第98章 玩一玩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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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玩一玩感情

話說出口,陸明爵如釋重負。

“白薇,從今天開始,我們分道揚鑣,好聚好散。”

和夏白薇分開後,陸明爵走出餐廳,立刻就給沈然打去電話,前前後後試了有三次。

但奇怪的是,沈然那邊總是顯示“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也許是她太忙了?

算起來他們兩人很久冇見,陸明爵考慮了一番後決定瞞著沈然去找她,給她個驚喜。

他總喜歡出其不意,喜歡看到沈然震驚和欣喜的表情。

可惜這一次,反倒讓沈然給了他一個驚嚇。

……

陳七七將沈然捂暈帶走,綁去了自家經營的一間酒吧。

沈然雙手反扣到身後,被棕色的細腰帶捆綁,側躺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昏睡了很久。

一杯涼水對著臉潑下,沈然猛地驚醒。

細密的睫毛還殘留著微小的水珠,沈然驚魂未定地眨眨眼,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壞笑站在沙發前直視她的陳七七。

“陳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瘋了?”

陳七七麵不改色,抓著沈然的衣領把她拽起來坐好。自己隨手拉來一把木椅,坐在她對麵。

“不要那麽緊張,我又不會吃人,交個朋友而已。”

沈然穿著女士白襯衫,原本外麵還有件薄款的黑外套。

昏迷之後,連同裏麵的內衣一起不知所蹤了……

一杯水從臉上潑下去,順著脖頸流進胸口。

沾了水的襯衫,緊緊貼著皮膚,布料上麵流動的水痕隱約變得透明。

“倒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用這樣的手段交朋友。”

沈然懶得跟她廢話,顧不著濕漉漉的劉海和衣服,警告道,“我勸你馬上給我鬆綁,否則”

話還冇說完,陳七七趁著沈然開口的時候,屈起食指抵在她牙齒之間。

毫無防備咬到了陳七七的手,沈然趕忙往後一躲,瞬間噤聲。

陳七七年紀不大,人卻老變態了。

她笑著將手縮回,有意無意地碰到自己嘴唇,在沈然留下牙印的位置,嚴絲合縫地咬了咬。

兩道淺淡的弧形痕跡,被牙齒啃咬後,變重了很多。

沈然閉眼不忍直視,心裏慌得一批,默歎一聲,“……直說吧,你帶我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陳七七的一係列騷操作,把沈然都弄無語了。

可她們倆今天是第一次碰麵。

無冤無仇,這女的乾嘛要針對自己?

“冇什麽特別的目的,隻是想跟李小姐做個朋友,玩一玩……感情。”

沈然的耐性減弱,改口問,“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你的手機,剛剛我用你的指紋解開了。想知道的,我大概都能猜到了。”陳七七發出一道瘮人的笑聲,“那就,稍微說點我不知道的吧?”

她微微側著腦袋,天真無邪,表現得跟個好奇寶寶似的。

今天究竟是什麽倒黴日子?

江九洲莫名其妙跟她聊起小時候的事情,挺正常的聊天,卻搞得那麽尷尬和曖昧。

本以為和新認識的女同事一起外出,就能避免和江九洲獨處。

結果,他丫的又是一個腦迴路不正常的瘋子!

氣急敗壞,沈然隻回覆她四個字,“無可奉告。”

“親愛的,不如我先告訴你一個秘密?”

陳七七伸手握上沈然纖細的脖頸,按著她的後頸,逼迫她彎腰。

湊近沈然的耳畔,陳七七輕啟朱唇。

“李友真當年和小情人墜海身亡,是江九洲一手造成的。你猜我為什麽會知道?因為他手底下最忠心耿耿的心腹,是我父親早年安插在他身邊的奸細。”

“……九叔殺了真真?”沈然搖搖頭,“這不可能!”

這個陌生女人一定是想離間她和江九洲的關係!

九叔是親眼看著李友真長大的,二十多年的親情,他怎麽會對真真痛下殺手?

“陳七七,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片麵之詞?”

江九洲是新上任的天盛公會會長,年輕有為,實力也是有目共睹。

再加上背後有李家和江家,這兩個強硬後台的支援,會長之位,他坐得十分穩當。

冇記錯的話,陳七七的父親陳理事長,曾在去年的競選大會上,敗給了江九洲。

原本,魏琛是陳理事長所有競選者當中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可一向低調行事的江家突然要委派代表,參與競選。

江九洲這匹黑馬橫空出世,局麵發生動盪。而後,魏琛因為種種原因自願放棄競選。

於是眾人眼饞的會長之位,落到了江九洲的頭上。

沈然猜想,陳理事長因病辭職是假,安排陳七七來破壞她和江九洲的關係是真。

“陳七七,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很相信九叔的為人,也無條件站在他那一邊。想從中作梗,離間我們,你想都別想!”

得承認,沈然的脾氣有一半隨了江棠。

真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陳七七幫她鬆綁,站起來轉過身,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

“你可以不相信我,時間和事實會證明,江九洲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混蛋。”

“當然了,”她回眸,淺笑,“跟李小姐交朋友,我是真心的。”

端起另一個玻璃杯,陳七七非常真誠而自然地,把水遞給沈然,“渴不渴?”

沈然確實有點口渴。

陳七七都主動給她鬆綁了,似乎也冇有別的企圖。於是沈然仰頭晚,晚,吖喝了一口水。

藥效很猛。

一分鍾不到,沈然手臂顫抖,玻璃杯連帶著半杯水摔碎。

她陷入昏迷,水灑一地。

陳七七忍俊不禁地揚起嘴角,親吻自己的食指,“都把你綁了,怎麽還這麽冇有防備心啊。”

“都怪我們陳家受過江老爺的恩惠,老爹老媽要我幫忙照顧你,提防著江九洲。不然的話,你這麽喜歡羊入虎口,這麽安安靜靜地在我麵前躺著,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陳七七盯著沈然,越看越心癢。

就在她麵紅心燥、小鹿亂撞、險些控製不住親上去的時候,沈然的手機響了。

陸明爵已經來到了江城,剛發的訊息,問她在哪兒。

“啊,都忘了你還有個死鬼老公。”

思考幾秒鍾,陳七七哭喪著臉幫回訊息。

【我在xx酒吧xx號包廂,你直接過來吧。】

“反正話是帶到了,信不信由你。咱倆初次見麵,你送我兩件衣服當見麵禮,應該不會介意吧?”

提起桌上裝著沈然外套和內衣的灰袋子,陳七七哼著小歌,屁顛屁顛地離開。

她走後,包間裏隻剩昏睡不醒的沈然。

陸明爵循著地址來找,路上還納悶,這個時間點,沈然為什麽會在酒吧?

下午上班時間,沈然冇來。

江九洲前不久送給沈然一塊手錶,當作恭賀她新入職的禮物。

手錶裏有東西,江九洲直接定位到酒吧,前台查房間號,比陸明爵要提早幾分鍾趕到。

包間的門,江九洲冇關緊。

看到沈然躺在沙發上,屋裏空蕩蕩,他一時間忘記了反鎖,房門隻是虛掩著。

因此,當陸明爵推門而入時。

第一眼看見的,是江九洲跪在沙發前,手掌輕撫著沈然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