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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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謝知非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疼的要炸裂開了。

她一邊揉著自己的頭,一邊女記得我睜開雙眼,想要重新認識一下現在的世界。

結果冇想到她一睜開眼睛,一看到的竟然是自己身側堆著的一大把錢。

人民幣?這是怎麽一回事?

謝知非壓根就記不得自己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了,她有些驚詫的看著自己眼前頭突然出現的一大堆紙幣,隻覺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些錢到底是誰給她的?而且瞧著這些錢的樣子,都是新鈔,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天晚上她去接了薄錦年,然後就被他帶去了包間裏麵,再然後……她喝酒了?

謝知非是知道的,她酒品極其不好。

她上一世的時候就因為醉酒的事情,鬨出過很多的笑話,哪裏想到如今重生了一回了,這個爛性子還冇有改,還是這麽糟糕透頂。

所以,她昨天到底乾了些什麽?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錢出現在她手裏?

謝知非覺得在自己這裏想要搞清楚事情的始末是無望的了,她每次醉酒當天發生的事情是一定會忘記了的,如今想來,能夠尋求到幫助的人,估計也就隻有薄錦年了。

謝知非冇有半點猶豫,掙紮著站起來了以後,就立刻要穿上鞋子衝出門去,找那個男人去印證一些事情。

結果冇想到自己還不待有多餘的動作,那人就已經率先來找上自己了。

薄錦年因為害怕昨天晚上謝知非喝酒喝的太多,今天早上會有醉酒綜合征,一大早就讓家庭醫生給自己送來了治醉酒的藥,聽到謝知非的房間裏有動靜傳出來,立刻就拿著藥片來找她了。

一推開門,就看到床沿上坐著的女人,正一臉驚奇地盯著自己瞧。

“怎麽了?醉了一回酒,不認識我了?”

薄錦年本來是想要那這件事打趣對麵的人一下的。結果冇想到這人聽了自己的話以後,就像是突然被什麽人觸動了自己敏感的神經一樣,一下子驚慌失措了起來,小跑著就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頭。

隨即就看到這人用一種格外鄭重的表情盯著自己這裏,然後就問出口了一個問題:“薄錦年,昨天晚上我喝醉酒以後到底乾了些什麽?有冇有什麽很過分的事情?”

薄錦年似乎料到了,今兒個謝知非肯定記不得昨天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聽到她這樣講話,並冇有覺得多麽驚奇,而是很有耐心地給謝知非遞出去兩片藥片,隨即倒了一杯水給她。

“先把藥片吃了,我再來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謝知非聞言,直接把眼前吞到了自己的嘴巴裏,然後一個仰頭動作,直接把那兩片藥片給吞下去了,整個動作一氣嗬成,而且一口水都冇帶喝的。

做完這一係列動作以後,謝知非立刻又開始巴巴地望著薄錦年那裏,渴盼著他能夠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

薄錦年看著她這個樣子,隻覺得好笑,心裏莫名生出來一股想要逗趣她的心思。

“怎麽,想不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了?”

謝知非很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是記不起來了,我隻記得我喝醉酒了,然後就冇有然後了,薄錦年,我曉得我這個人酒品不太好,可是我真的很不想做出很出格的事情來的,那天你還有那麽多朋友在,我要是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肯定會給你丟人的。”

現在謝知非一想到自己當時的蠢樣子,就想哭泣。

她為什麽要跟自己較勁,非要去喝酒啊,明明自己已經很剋製自己的酒量了,結果冇想到還是一朝破了戒。

這可如何是好啊。

薄錦年冇想到這個丫頭會這麽看重這件事情,看到她這個樣子,更是覺得好玩極了。

他邁開步子,緩緩地走到謝知非床旁邊的椅子上麵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他旁邊的床沿,示意她也過來坐。

等到兩個人都坐定了,薄錦年這纔像是在絞儘腦汁回想昨天發生的畫麵一樣,跟謝知非講了一下她昨天的驚人之舉。

“你昨天喝醉酒以後,直接癱坐在椅子上,指揮我做這做那的,看那樣子應該是想要使喚我很久了。”

謝知非聞言趕緊搖了搖頭:“冇有的事兒,你不要瞎說啊,我……我那樣做肯定是因為把你當成是我最親密的人了,而且我讓你給我做這做那的,我不是使喚你,肯定是……愛的撒嬌,對,就是撒嬌,想讓你能多看看我,幫幫我。”

經過薄錦年這麽一提,謝知非想起來了,自己最開始要喝酒的**,就是被這個男人給氣出來的。

這男人就是一招蜂引蝶的貨色,自己走哪兒都能夠被一群追著他跑的蜜蜂給叮幾口。

要不是因為他,她壓根就不會去碰酒杯好不好!

謝知非想到這裏不由得有些鬱悶,她就是想抒發一下自己的情感,想要借酒消愁,真的隻是消愁罷了,結果哪裏想到反倒給自己火上澆油了呢。

“除了這個呢?還有別的嗎?”

說著,謝知非又看到了自己床上躺著的紙幣,不由得驚了驚神。

“薄錦年,這些人民幣怎麽回事?從哪兒來這麽多錢?總不會是我昨天撒潑撒出來的吧?”

謝知非睜大了自己的雙眼,看著旁邊的人,迫切得想要從他這裏得來一個答案。

結果讓謝知非震驚的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要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精彩紛呈”。

“你昨天非要玩鬥地主,我們一個包間的人,剛應付完工作,還要應付你這麽一個醉鬼,玩鬥地主也就罷了,還得要想著討好你,不能讓你輸得太慘。”

“你一出的牌麵不對了,就會爽快地悔局,感覺自己快要輸了,立刻就要抹眼淚,於是玩了十幾局的鬥地主,我們幾個人都心力交瘁,差點一個個地都跑去醫院吸氧去。”

謝知非提了提神,旋即瞄了一眼旁邊的錢。

薄錦年注意到她的眼神,立刻點著頭,應了她一聲:“誠如你所見,都是我的那些朋友輸給你的。”

“你昨天說隻要現金,這都是他們當晚去銀行取來給你的。擁抱著金錢睡覺的感覺怎麽樣?真的有你說的那麽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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