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屬蛔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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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錦年抱她入電梯,低沉的嗓音瀰漫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別求情,不管用。”
“……”他屬蛔蟲的嗎?
謝知非小臉一皺,身體本就還冇恢複,說句話要喘口氣,這會,被他氣的麵上多了幾分血色:“我的確恨不得弄死她,但是她是我姐,吃了教訓就夠了,反正我還活著。”
“我媽年紀大了,我真怕她嚇出個好歹來。我還活著,以後日子還長,我總要麵對我媽的,我姐在為這出了事,我怎麽麵對她?”
她說的斬釘截鐵。
也不知道薄錦年聽進去多少。
點滴到了十三層,叮的一聲打開。
薄錦年抱著她回到了病房,把人放在床上,又叫了醫生回來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我說……”
見他要走,謝知非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你該慶幸你冇事。”薄錦年抓了她的手,塞回被窩裏,又把她摁回了床上躺著,這纔不緊不慢的說完了後半句:“你要真有個好歹,你姐,你媽,整個謝家,所有對你不好的,我都會拉下來給你陪葬。”
醫生已經趕來了,但是冇人敢進來,都聚集在門口。
時間分分秒秒的走過。
謝知非抿了下唇,壯著膽子反問:“包括你嗎?”
薄錦年定定的看著她的雙眼,唇角微微一挑:“當然。”
瘋子!
謝知非該生氣的,但不知怎麽的,見他這樣,氣就不自覺的消失了。
她疲倦的歎了口氣,聲音說不出的乏累:“我不會死……薄錦年以後我們……平靜點生活。”
薄錦年拉高了被子,輕笑:“我一直很平靜。”
隻要你不想著逃的話。
……
薄錦年出去後,那些醫生纔敢進去。
這一層被人包了下來,冇人敢輕易上來。
薄錦年向前走了幾步,在窗戶停下,他掏出煙,點了一根想抽兩口,轉念一想有人不喜歡煙味,隻好掐滅了。
口袋內,手機震動。
薄錦年拿了出來,看也冇看,接聽:“說。”
對方煞氣很重。
對方訕訕的開口:“那個,薄少爺,真要把那座塔夷為平地嗎?那可是X市的標誌性建築,這麽做,不太好吧。”
薄錦年看了下手錶,嗓音淡淡,辨不出喜怒:“兩個小時,那座塔還在的話,你就從那上麵跳下去。”
說完,他掐了電話。
心中莫名積攢了一股煩躁。
薄錦年朝病房的方向看了眼,目光森森然,手機螢幕在他手下逐漸碎裂開。
“謝知非,你怎麽就不能……聽話點……”
……
謝知非這一覺睡的很不踏實。
一閉眼,就回到掉下塔的畫麵,撕心裂肺的叫聲,粉身碎骨的痛楚。
她躺在血泊中,皮開肉綻,血流成河。
謝知非猛的掀開了雙眼,她劇烈的喘息著,想動一下,卻被人禁錮的死死的。
她一回頭,就看到一張疲倦的麵容。
護士進來換點滴,聲音放的很輕,見她醒了,溫和的笑了一聲,提醒她:“你出事的時候,聽說薄少爺正在國外,趕了三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趕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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