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新人物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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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冷嗤了一聲,自己纔不會在意那個女人。

津海朝眸看著自己的手心,隻覺得難受,這個小傢夥到底怎麽了,最近老是想出來。

津海腦袋晃了晃,彷彿有人在指引著自己的身體,往前走著。

穿過破爛的圍牆,就看到前麵有一個發光的鏡子,津海心中忌憚,可還是招架不住誘惑,伸出手摸了摸。

卻發現自己被吸了進去,到另外一個世界。

大街上,薄禮懊惱的低著頭,一腳踢飛了路邊的石子,剛剛在酒吧裏,他隻是一時衝動,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其實說完那些話就已經後悔了。

她知道鹿之凝是什麽人,他比任何人都要瞭解她,可是他還是傷了她,他說的那麽狠毒。

薄禮後悔死了,越想越生氣,一拳打在了牆壁上,接下來怎麽辦,道歉,可是那個女人,會不會原諒他。

旁邊還有那陰險狡詐的狗男人,再一教唆鹿之凝,那他不就完了嗎。

不對,不對,鹿之凝那麽聰明,不會被策反的,陷入矛盾的薄禮,越想越難受,還是主動一點,不能讓那個陰險狡詐的狗男人鑽了空子,趕快去道歉,去求原諒。

自己真是嘴賤,咋這麽欠呢,薄禮恨不得給自己一拳。

剛一轉身,就對上女人已哭紅腫的雙眼。

“操,”低罵了一聲,快速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女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鹿之凝,我剛纔不是故意的,我嘴賤,我該死。”

“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你不能不原諒我。”

薄禮一臉緊張的看著鹿凝之,就怕她不原諒他。

隻見鹿凝之一把推開了他,抬腳狠狠的踩到了他的鞋上,還碾了碾,“啊啊啊,疼。”

薄禮誇張的叫著,“鹿凝之,鬆開,疼,疼死我了,我的腳要骨折了。”

裝,繼續裝疼個鬼,“臭小子,你要下次再說這種屁話,我一掌把你打到外太空,給嫦娥做伴,不信就你試試看,”鹿凝之揮了揮拳,威脅道。

看鹿凝之不再追究了,臉上也有笑容了,薄禮又賤兮兮的湊了上去,開口說著,“鹿小姐,我以後都不惹你生氣了,我好疼,我的腳疼得我不能走了,你說會不會骨折了,你帶我去醫院看看吧。”

“鹿小姐,你得拖著我走,我不能走路,你得負責,說著的同時,還瞥了一眼旁邊黑著臉,存在感為零的津海。

聽到這句話的鹿凝之,搖頭笑了笑,上前扶著裝病的某病號,嘴上答應道,“好,好,好,薄小三兒受傷了,姐姐扶著你。”

嗬,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在她麵前,隻有我,他纔是她最重要的人。

一直被忽略的津海,咬了咬牙,他媽的,見鬼,剛纔就不應該心軟,看著薄禮挑釁的眼神,他神色清冽,黑眸深處湧動幾分薄怒,很好,他記住了,這筆賬慢慢算。

“鹿凝之,你不管老人家了嗎,”鹿凝之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就看到男人白色的襯衣,打著領帶,黑色的西裝外套,拎在手裏,看起來整個人慵懶又禁慾。

………

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我送薄小三兒回去,他腳受傷了,鹿凝之話音剛落。”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小朋友,”他的嗓音微微沙啞。

接著反問道,“你打算怎麽辦,嗯,還是說,你隻是今天晚上不回去,還是打算以後都不回去,”男人眸色幽深如夜火,目光落在她身上,似要灼傷她。

鹿凝之低了低頭,似是給自己勇氣,“津少,這段時間謝謝你對我的照顧,醫療費我會慢慢還給你,你冇必要在我身上耗著,我隻是個小混混,有更好的人值得你去等待。”

“現在,薄小三兒更需要我去照顧,”說完,正準備轉身的時候。

男人英俊的臉上冰冷如霜,黑眸微微一眯,他冷冷啟口。

“嗬,這麽快就想和我劃分界限,誰他媽要你的感激,你倒是會說,我從來冇覺得,鹿小姐這麽能說。”

“那我今天就不想讓你走呢,你說,我要是把你旁邊那個男人的腿,卸了,他會死嗎,”津海冷冷的說道。

“鹿凝亡,你不要求他,你讓他卸一個試試看。”

話還未說完,薄禮腦袋上,頂著一個黑乎乎的槍口,昏黃的路燈下,男人安靜站立,側臉輪廓棱角挺括,單手持槍。

“狂啊!怎麽不狂了,再狂一個我看看。”

“鹿凝之,你別求這個狗男人,老子不怕,你有本事一槍打死老子。”

薄禮不怕死的嚷道,“你他媽今天打不死我,我看不起你,津海。”

鹿凝之見狀,臉上的血色迅速消失,跑了過來,擋在薄禮前麵,努力控製自己情緒,可說話顫音,還是出賣了自己。

她很想壓住哽咽,但她抑製不住,幾乎連聲音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他還隻是個孩子,求求你,放過他。”

“嗬,孩子,”津海扣動了手槍的扳機,看向麵前的鹿凝之,冷冷的開口說著,“讓開。”

“那你開槍打死我,津大公子,”鹿凝之吼道,“是你毀了我的生活,現在還要傷害我的家人。”

“津海我不愛你,我愛的是我眼前這個男人,你最好不要動他,你別太過分。”

後麵聽到這話的薄禮瞪大了眼睛,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女人,那一瞬間,彷彿心臟不是自己的,一直在跳,她說的是真的嗎。

嗬,聽到這話,津海拿著手槍的手臂憤怒了一般,通體青筋暴起,空氣中的壓抑感,更重了。

他盯著麵前的女人,忽然就笑了,那笑意不及眼底,令人慎得慌。

鹿之凝身體僵硬堵在前麵,直視著男人的目光。

忽然,男人說了一句,“滾吧,別再出現我麵前,”他淡淡掃了她一眼,眼神冷漠。

聽到這句話,鹿之凝的呼吸變得沉重,這應該是津海,對他說過最狠的一句話,嗬,自己真他媽賤,可是為什麽想哭呢。

她倏然把頭轉向了一邊,視線卻在一刹那就成模糊一片。

津海走了,他們這輩子,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了,挺好,鹿凝之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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