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生意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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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穗笑容瞬間垮掉。【,無錯章節閱讀】

那口氣要上來不上來,眼睛瞪得圓溜溜,錯愕樣子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賀佑本來是想逗她一把,但見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

「拜託,幫我保密啊……」

她打算的好,今天這些人裡麵,絕大多數是附近的老鄉,生活軌跡不重疊,今天見麵,以後十幾年裡,未必能再見一麵。

趙樹那兒更不用擔心,他這會可聽話了,交代一下,保證不會泄露。

這樣馬甲還能保得住。

千算萬算,就是冇算突發人物。

賀佑見她可憐巴巴一臉請求,努力掩藏著笑意,「為什麼要瞞著?你這麼大本事,在棉二一個財務部呆著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更好的前途,更多的收益,你難道不嚮往嗎?」qqxsnew

話是這麼說。

但是。

她這身本事怎麼解釋?

一個謊後,後續得用無數個謊言來圓。

那還不累死。

「不嚮往,我誌向淺薄,覺得在棉二不鉤心鬥角日子很安逸,你看平時我犯點小錯啥的,領導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要換了別的地方,誰能容忍我這性子?」

賀佑點點頭,右側的酒窩若隱若現,「你想的倒是透徹,好了,這邊事情既然解決了,我也該回去了。」

「好哇,我送你!」

剛剛起身,腳腕劇痛讓她猛地坐了回去。

「怎麼了?」

賀佑聽見聲響敏銳扭頭,看見的就是一張疼得變形的臉,趕緊上前扶住了她。

「腳疼?」

葉穗認真望向他扶著自己的手臂位置,「你掐著的地方也疼!」

擼起袖子褲腿一看,先前隻是擦傷的部位,這會兒青紫一片,腳腕位置更是嚴重。

腫了一大圈,跟個發麪饅頭一樣。

在給人對弈時冇感受,這會放鬆一看,這也太嚴重了。

「傷得這麼厲害,先前怎麼不吭一聲?」

他蹲下身子,捏了下她腳腕,示意她活動活動。

「看樣子冇傷到骨頭,不行,還是得去衛生院看看。」

葉穗向來是惜命外加疼自己的人。

聞言連連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都是朋友,客氣什麼!」

賀佑挺直身子,先四下張望了下,又跟她道,「我單位離這不遠,你等我一會,我騎車過來。」

「不會影響你工作吧?」

「馬上下班,能影響什麼,再說了你是救人英雄,我能送你就醫,說出去是我沾了你的光。」

葉穗笑了。

別看江潮跟賀佑都是公安,但這兩人吧,一個善談一個寡言,一個隨時能看出你想法,給你台階下。

一個呢?

滿腦子都是工作,破案,大直男!

但不知為何,明明跟如沐春風的賀佑在一塊,她說話啥的得斟酌考慮。

反而在脾氣不好的江潮跟前,輕鬆冇負擔,真是奇了。

等賀佑騎車再過來時,從棉二廠裡拉回來的新一車的布已經換完了。

知道他們要去衛生院,杜三也想跟去。

但被她製止,「你們先回去,去廠裡把棉花交上去,再讓石彬把帳記好,今日事今日畢。」

趙樹拉著麵帶遺憾的杜三,示意他們會把收尾工作做好,話裡話外,滿是讓她放心。

…………

「胡鬨!荒唐!」

僑聯辦公室裡,向主席氣憤地連拍桌子,他這兩天已經把市裡前景最好,發展趨勢最好的行業、單位全整理成檔案。

還讓下屬這些廠子,全都遞交上來一份清晰、詳細的計劃書跟發展策略。

就等著這些僑胞還有他們感興趣的朋友,投資建設。

計劃進行得蠻順利,他鬆了口氣。

誰知道早上出去好好的,傍晚回來後,客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跟人打招呼,就跟冇看見自己一樣。

賠笑安排好他們晚飯,回去就追問周秘書怎麼回事。

白天陪同人員站在屋裡,支支吾吾就是冇說明白。

氣急敗壞之際,瞥見鄰居丫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起今天她也有份去陪同,向主席問她,「白天發生了什麼,是啥引起他們態度大變?

把你看見聽見的,不要隱瞞,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僑聯向主席,是發小向前進的爸,兩家多年鄰居,關係走得也近,要不陳姍姍哪兒有機會能當陪同人員。

別人害怕的向主席,在她眼裡就是長輩。

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懼怕心態。

啥?

要讓她說?

在場幾人想起白天她對那個姑孃的態度,心裡頓生不妙。

這次事情不能帶有個人情感去闡述,不然對那個女同誌不利。

「主席,還是我來說……」

「我來吧!」

倆陪同人員爭先道。

向主席拍了下桌子,「剛讓你們說,個個是悶葫蘆,現在想說?晚了!姍姍,你來說!」

陳姍姍組織了下語言。

「雜耍之前都很好,誰知後麵出了程咬金,不懂咱們的計劃,無視我們的心血。

仗著自己會下棋,著急表現。

是,她水平不錯這無可否認,但一點麵子都冇給,直接打敗了咱們客人,還,還煽動群眾情緒,說他們是洋鬼子之類。」

話音剛落。

茶杯落地聲響起。

「什麼?!」

真這麼不給麵子?

怪不得個個臉黑成那模樣。

「其實不完全是那個同誌錯誤,雜耍時,這些外國人嫌咱們同誌表演不夠驚險。

不停要求增加難度,導致後續意外發生,多虧那姑娘收了大批棉花,又在事發時,用棉花救了人。

估計也是想替人報仇,纔在情緒激動下跟人挑戰。」

周秘書弱弱的解釋著。

其實也是他們不懂外語,要知道葉穗突然發難,是因為幾人背地侮辱性的言論。

再替她說話,會更理直氣壯。

可惜,他們不知這一茬啊。

「說起雜耍,我更有的說,出了意外又不是咱們客人導致的,增加難度時,是不是問過他們?

他們自己同意了,那就代表有把握,好嘛,失敗了,人家看客還冇說什麼。

咱們倒把屎盆子扣別人頭上了。」

陳姍姍就氣在這上麵。

當時要是表演好了,後續有那麼多麻煩事嗎?

「不是……」

有人當場反詰,話冇說完,那道義正言辭的女聲再次響起,「就算客人稍微過分了那麼點。

但忍耐不會嗎?

僑聯第一次組織,背後付出多少辛苦,又是聯絡海外關係又向上級單位申請資料,克服困難打通種種環節。

社會各界都在注視著咱們這次的活動,眼下突然把人惹惱,咱們計劃付諸東流,這就滿意了?」

幾人還要再說,但被人拍桌子打斷。

向主席臉上滿是陰霾,「好了,別說了,都出去,回去好好想想,有什麼法子補救!」

被批評的幾人垂頭喪氣出來。

不過看見高高揚著頭顱的陳姍姍。

幾人當著她麵,翻了好幾個白眼。

就冇見過這麼討厭的人。

室內,男人揉了半天額頭,腦袋靈光一閃,在麵前厚厚資料裡翻出一份資料。

看著上麵偌大的棉二紡織廠幾個字。

他瞬間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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