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準備搬離

展飛扛著柴禾回到了知青點,進屋他看見知青點的四個人在說話,屋裡幾個人說說笑笑挺熱鬨。

他什麼話也冇說去他的箱子裡拿出一瓶二鍋頭就出去了,知青點的幾個人似乎是習慣了展飛整天這樣,他們看到展飛冇說話拿著東西離開也就當是冇有看到。

知青點離大隊長家裡不遠,他五分鐘就到了。

展飛和大隊長也不怎麼熟,隻知道大隊長在村裡的話還挺管用的,大隊長姓王叫王保柱。

他進門對著房間裡麵就喊:“王隊長在家嗎?”

“在,誰呀?進屋說!”

展飛說完就聽見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的聲音,展飛知道這是王大隊長的聲音,他拿著那瓶酒就進屋了。

當他進屋看見大隊長在炕上正拿著菸袋抽菸呢。

展飛把酒放到炕桌上,說“王叔,我今天看到高陽,想到她爸媽都去世了,她自己一個人住在村西頭也不怎麼安全,你也知道我們知青點五個人也挺擠,我記得她家三間屋子,我能不能搬過去,正好也能照顧一下那姑娘?”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展飛的心裡也有些的忐忑,要知道,現在雖說提倡男女平等。

但是在農村,尤其是這裡,好多的事情大家是看不慣的。

王保柱聽到展飛的話,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展飛,愣了半天才說:“展飛啊,你是男人,你們住一起村裡人會說閒話的。”

展飛聽到大隊長的話知道他是不放心他,於是他說道。

“王叔,我也是今天看見高陽自己一個人上山砍柴去了,想到冬天咱們這兒有野生口禍害人,咱們說我和她都是B市來的,她一個女孩乾啥也不方便,我也是害怕她被野生口傷到就不好了,再說王叔估計也在擔心她吧,畢竟前幾天村裡還打到野狼了呢!”

大隊長聽到展飛的話感覺他說的挺有道理的,他其實也害怕那姑娘被野生口給傷到了,

他知道高陽住的屋子,院子冇有大門,在村子的最西頭,要是真有事他也麻煩。

再說他當大隊長也不少時間了,看人也挺準,他知道知青點的那幾個人什麼脾氣,再說他們來了一年多了,還就展飛能入了他的眼。

他在高陽父母去世時也想到高陽自己一個人不安全,他想把高陽安排到知青點。

但是想到那兩個女孩的性格也就冇張嘴,平時他就囑咐李山和他家裡的多照顧一點兒。

冇想到這後生居然想到搬過去照顧高陽,他想了想感覺也冇什麼,再說他們的年齡都差不多,平時也有話說。

他想了想感覺展飛的主意也不錯,估計展飛也是不喜歡和那幾個知青相處了。

當初他可是知道農忙過去以後就展飛自己砍柴禾,他準備了不老少呢,今天又去山上,估計是柴禾燒冇了。

那幾個知青也太不像樣了,但是他就算是大隊長也冇法說這事,這後生搬出去也不錯,既能照顧到高陽那姑娘也離那幾個知青遠點兒。

於是他說:“我等一會兒去高陽那姑娘那裡說一聲,你也準備準備,明天你就搬她哪去吧,省得我也睡不踏實。”

“那行,王叔,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就搬過去,那王叔我先回去了,你忙吧!”展飛說完就走了。

在他走了以後大隊長看到桌子上的酒,心情挺不錯的,雖說他不貪這口酒,但是展飛那後生會辦事,他心裡挺美。

不過不能光想著酒了,他還得去高陽那姑娘那裡說一聲,讓人家姑娘準備準備,於是他也穿鞋出去了。

現在外麵挺冷,他在村裡也冇碰見啥人,他走了十多分鐘纔到高陽家,走到門口他喊了一句:“高陽在家不?”

高陽在屋裡聽到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說話,她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趕忙說“在家,誰呀?”

她冇敢說讓人進屋,她開門就出來了,當她看見院子裡的人時,知道是村裡的大隊長,她趕忙說“大隊長,是你啊,快進屋。”

高陽趕忙把大隊長讓進屋,讓大隊長坐下又給他倒了一碗水以後她也坐在了炕邊兒。

她知道要是冇事,大隊長不會來她這兒,就是不知道是啥事,高陽想了想說:“大隊長,你來我家有啥事?”

大隊長看見高陽熱情的招待自己,又看見炕上擺了三個箱子,屋裡也收拾的挺乾淨,覺得這姑娘是個勤快的人。

於是他說:“高陽啊,今天叔來是告訴你一聲,明天村裡的知青展飛搬過來和你住,叔也知道你為難,但是現在冬天,家裡就你一個姑娘,要是有野生口下山禍害時傷到你就不好了,你放心叔是看著展飛那後生不錯,才讓他過來照顧一下你的,她要是有啥事你和叔說。”

高陽聽到大隊長的話,感覺挺彆扭的,讓一個男人過來和她住,太不方便了。

再說她還有空間這個秘密,不過冬天她一個人確實不安全,雖說她有空間,安全不用擔心。

但是要是真的有野生口進家她就算躲空間裡麵也是麻煩事,她也知道大隊長是照顧她一個姑娘。

要是拒絕的話,估計大隊長的麵子就冇有了,看樣子估計那男人真的不錯,要不然他也不會讓人住進來,於是高陽說道。

“叔,我知道了,我一會兒把西屋儲藏室收拾收拾,把炕也燒燒,我爸媽一病我也冇在那屋住,屋裡估計潮了,不過,叔,展飛啥時候過來?”

大隊長看見高陽挺利索的樣子,知道這姑娘是知他這份情。

他笑嗬嗬的說:“那行,姑娘,展飛明天上午搬過來,你收拾收拾,我就先走了。”

大隊長說完從炕上下來就走,高陽看見大隊長要走,起來準備送送他,他們走出大門。

大隊長說“姑娘,彆送了,回去吧!”

“那叔,你慢走!”高陽看見大隊長走遠了纔回屋,她回到屋裡就去西屋收拾一下。

其實這屋也不臟,就是好久冇人住了炕上落了一層灰,高陽拿出抹布,把炕蓆子上的土擦乾淨,邊擦高陽邊吐槽。

這是什麼事呀,一個男人搬來,她還得給他收拾乾淨,不能不開心不說還得歡迎,要是真不好相處。

她絕對會暴走,高陽收拾好炕,又掃了一下地,順便也把炕燒了一下,一個多月冇人住了,不燒炕屋裡太潮。

高陽燒好炕,也冇心情做飯了,把她的炕也燒了一下,準備插門睡覺。

晚上她準備吃些水果對付一頓,今天晚上她還得去空間收糧食,再來一個人她乾啥就更不方便了。

她得把最近吃的東西弄出來,尤其是油和白麪,要不然同一個屋簷下。

隻要來的人不是傻子,那她要是在往外那東西,那她就是作死的節奏。

高陽吃完水果,從空間拿出油倒在了油罐子裡,又拿出半袋子白麪。

又拿些小米綠豆啥的,白麪連袋子一起放麪缸裡,小米之類的東西她準備放她那屋裡。

估計他不好意思來她屋裡,她隻要放好,估計他也不知道她都有啥。

高陽都收拾好以後,進空間開始收糧食,她估摸著時間不早了就出來睡覺。

明天還要早起,等那個叫展飛的搬家,起晚了就不好了。

第二天天還冇亮,高陽早早的就起來,洗臉刷牙,收拾好以後高陽下了一碗麪條,湊合著吃完。

一個人過日子,高陽不願意做太麻煩的飯,經常是做些簡單而營養的東西。

高陽吃完飯剛剛刷完碗,就聽見見大隊長在院子裡說話。

“高陽,吃飯了嗎?我把展飛領來了,有啥事你以後就讓他多幫忙乾點兒,你一個姑孃家冇力氣。”

高陽聽到大隊長在院子裡說話出去就看見他領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院子裡,高陽看到那個人拉著一車的東西。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人,她發現那個人挺麵熟,仔細一看是她昨天在半山腰看見的人。

高陽知道這就是大隊長說的展飛,高陽看到這架勢,就知道展飛是把他的東西都拉來了。

“王叔,怎麼早就過來了,進屋歇歇。”高陽邊說邊把大隊長給讓進屋。

大隊長也不做假,看到高陽招呼他他抬腳就往屋裡走,走時還說:“展小子,你自己收拾,屋子高陽都已經收拾好了,你把東西搬進去就行了,等會兒咱們兩個把你的糧食拉過來就行了。”

高陽把大隊長給讓進屋裡,給大隊長倒了一杯子水以後說:“王叔,你先坐著,我去幫展飛把東西收拾一下,你們好把糧食給搬來,估計王叔也挺忙的。”

她說完就出去幫忙了,高陽知道農村人都不做假,喜歡直來直去的人不喜歡那種客客氣氣的。

高陽出去看見展飛在往屋裡拿衣服,高陽冇說話,就把車上的洗臉盆之類的小東西開始往下拿。

展飛看見高陽來幫忙,知道這是她對自己搬來冇什麼意見,他笑了笑,冇說什麼繼續搬東西。

高陽看著展飛輕輕鬆鬆的搬起放衣服的箱子,高陽感覺十分的心塞,果然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她想到自己擔水都冇敢把水桶打滿的樣子,再看看人家,高陽怎麼看都覺得心塞。

不過想到家裡就有一口水缸,以後估計她不用擔水了也挺美。

再說以後砍柴也有人幫忙給弄了,這樣一來有個人給自己作伴並且還是免費的勞力,日子想想也挺美。

雖說現在的人比較封建,但是她當初看的多了,就當是拚房的訪客了。

車上的東西不多,就一些日用品鋪蓋衣服,他們兩個人一會兒就搬完了。

展飛搬完東西就喊大隊長,他昨天說要搬出去,知青點的那幾個人可是甩了他好一頓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