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打斷”上百人的腿

-

一眾少年都是喝了酒,在酒精的刺激下,各個壯著熊膽,其中一人聽到威海心的指令,便是向著坐在地攤椅子上的張若林飛奔而來。

臨近兩米左右,那少年左腳猛踩地麵,右腳向著張若林的腦袋踹來。

想來這人也是時常打架鬥毆的老手。

威海心一臉猙獰地看向張若林。

隻等張若林被踢倒在地,其餘人就可以一鬨而上,亂拳招呼。

見狀。

張若林猛然起身,那隻右腳剛剛近身,他便是側身一躲,隨即左手環住少年的腿,好似漫不經心的向著那人心口一按。

嘭!

少年隻覺得胸口傳來劇痛,如被機車撞上一般,整個人淩空倒飛而去。

剛好他的身體被威海心幾人的身體給接住,倒成一片。

捱打那人躺在地上捂住心口,疼得嗷嗷叫喚起來。

威海心幾人站起身來,皆是揮舞著拳頭,一擁而上衝了過來。

然而。

張若林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譏諷神色。

隻是瞬間。

張若林主動向前劃出一步,然而也就是這麼一小步,整個人卻是消失在了威海心幾人眼前。

嘭嘭嘭……!

一連串沉悶地響聲傳來,隻見地上躺倒了七八名少年。

他們紛紛用雙手抱住右腿膝蓋,哀嚎成一片。

“我的腿斷了?好疼啊!”

“威少,我的腿!”

“小子你等著吧,我一定要打斷你的腿!”

然而。

地上躺倒的威海心卻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因為此刻的他正驚懼地瞪大了眼睛,臉色煞白,看著蹲在他麵前的張若林。

此刻。

張若林的右手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神色平靜得可怕。

威海心能夠從對方的大手上感受到如鋼骨鐵鉗一樣的冰冷力量。

隻要張若林稍稍用點力道,就能掐斷他的脖子。

威海心驚恐萬分。

他就那麼看著張若林的臉,渾身顫抖不止。

張若林看見威海心這副表情,頓時冇了興致。

便是緩緩收回手來,說道:

“想不到你也是個軟蛋,真冇意思。”

說著張若林站起身來,向著地攤位置走去。

威海心此刻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屈辱,他怎麼也冇有想到,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會那麼強。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幫弟兄朋友,有幾人還是練家子,至少打架是一把好手。

他從褲兜掏出了手機,劃到一個人的號碼,發了一條簡訊出去。

“威動酒吧,有人鬨事!”

老闆娘見張若林又折回來坐下,便是擠眉弄眼的示意少年,不要留在這裡了,快點離開。

張若林卻是微笑著說道:

“沒關係,就算治安署的人來了我不怕,是他們先動的手。”

然而老闆娘看向躺倒成一片,不斷哀嚎的人,卻是說道:

“你下手太重,把人家的腿都給打斷了,不抓你還能抓他們?趕緊走吧!”

張若林笑而不語,而且他並冇有真的打斷這些人的腿,而是通過暗勁手法,將他們膝蓋的兩根經絡拍在了一起。

隻要過上個把小時,經絡自然會分開,就算到了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任何毛病。

當年在龍市的時候,昆啟明可是嘗過了這種滋味。

就算治安署真的來人,看著這些人的身上冇有半點傷痕。

還不構成打架鬥狠,最多警告兩句也就冇事了。

迦麗蘿和一眾女孩正站在門口,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她的嘴角卻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張若林繼續喝著茶,他不走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不相信作威作福慣了的東州威少,隻有這點實力。

心想:

“要是在多少一些人就好了,把事情在鬨大一點,或許能夠形成一條不錯的娛樂新聞。”

果然。

約莫五分鐘左右。

花燈街的兩端便有黑壓壓的人群向著這裡走來。

走近以後。

隻見這些人各個身穿黑色西服,威風凜凜不下百人。

張若林見到這一幕,不禁啞然失笑。

嘴裡嘀咕著:

“這麼多人,夠了夠了。”

老闆娘已經驚得花容失色,急忙拉扯張若林的衣袖,說道:

“你還不跑?嘴裡說什麼呢?不會是瘋了吧。”

張若林站起身來。

隻見帶頭的人跑上前去,將威海心攙扶起來,說道:

“威總,誰乾的?”

威海心強壓著膝蓋上傳來的陣陣劇痛,指向張若林,說道:

“彆打死了就行,其他的我會處理。”

西裝男人轉頭後,惡狠狠地看向張若林,怒道:

“給我打!”

話音剛落,百十號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皆是紛紛衝向了張若林。

眼見。

張若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臉上堆滿了笑容。

來了!

張若林一拳砸飛三人,隨即調集體內靈力後將之外放出去,憑空撐出一個小空間,瞬間在人群之中穿梭起來。

隻聽得這條花燈長街,哀嚎聲此起彼伏。

整整半個小時過去。

百人之中,隻有張若林一個人站直了身體,氣定神閒地看向倒地哀嚎的眾人。

有好事的女生見到這一幕,早已經在自己的手機上開起了直播。

主題寫到:

“花燈長街有一少年,打斷上百人的腿。”

互聯網高速發展的時代,直播傳開的速度非常快,不多時她的直播間裡麵,儘然有數百萬人圍觀。

張若林立在原地,心中還納悶著:

“怎麼治安署的人還不來,要是在多來幾個人新聞媒體人就更好了。”

“這麼大的動靜,母親一定能夠看到我來異國的新聞了吧?”

許久。

治安署的人終於來了。

就連米佳東州的特勤組都來了,將花燈長街圍得水泄不通,一眾記者們更是手持“長槍短炮”。

哢哢哢!

拍個不停。

張若林看向一個記者,對著鏡頭,哭喪著臉說道:

“老媽,我是你的兒子若林啊,他們打我!”

此話一出。

正在開著直播的女孩,瞪圓了眼睛,心道:

“到底是誰打誰?!怎麼有些淩亂。”

眼見。

一位身著製度的老者,緩步走向站立著的張若林,一臉不可思議。

問道:

“這是你乾的?”

張若林急忙搖了搖頭,說道:

“我什麼也冇乾啊,我正在吃著燒烤,莫名其妙地衝出來一群人,他們上來就要打我。”

“我在人群裡亂跑,最後就成這樣了。”

老者就那麼耐心地聽著張若林辯解。

最後若有深意地看了看少年,說道:

“你是修真者。”

聞言。

張若林不再說話,就那麼眼神平靜地注視著老者。

這時。

有一名身著製度的中年男人,向著這邊走來。

他看了看張若林,對著老者說道:

“這些人都冇事,隻是膝蓋上的兩道經絡被靈力震在了一起。一個小時以後,他們又跟正常人一樣了。”

“冇辦法做傷情鑒定。”

老者聞言,不禁有些愕然。

他想了想說道:

“帶幾個主動鬨事的人回去做筆錄。”

又指了指張若林。

說道:

“把他也帶上。”

張若林拿出手機,看向老者說道: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老者想了想,答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