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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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打手率先發難,淩空撲來,壯碩民巴擋在讓白前麵,他用他的一雙大手硬生生給兩個人停滯在了空中,又暴力的砸在地上。

在壯碩民巴兩側,士兵和其他民巴們迎麵衝上,和打手們爆發了第二次戰鬥。

雙方交融在了一塊,同時怒吼和怪叫。

在外麵聽酒館內的聲音簡直恐怖的心顫。

普森手掌捂住捱了一悶棍的後腦,表情凜冽,他緩緩起身,走過兩側打鬥的人群,此時,前麵冇了友軍,隻剩下進攻過來的打手們。

副隊長注意到了這一舉動,他伸手拉過普森周圍的人,像在為自己的隊長開辟出一條道路。

迎著普森衝過來的打手稀裡糊塗捱了普森一拳,他都冇看到普森的動作,隻感覺這一瞬間,自己的腹部好像空了。

他和普森錯過身子,慢慢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地。

普森已經不再留手,但凡出現在他前方的自己人,都會被副隊長或拉或推的弄到一邊。

端著手槍的打手和普森之間有三個人的阻隔,這打手看普森好像是動了,又好像是漫無目的的行走,他前麵的三個身子抖動幾下,馬上軟了下去。

這打手見鬼一樣的後退,普森的眼睛令他絲毫不敢直視,緊張之下,手槍的槍口對準了麵前的戰神,也可以說是鬼怪,反正絕不能稱之為人。

槍響了,普森並未倒下,打手錯愕的看著已經炸開的手槍和血肉模糊的手,疼的慘叫。

這聲慘叫驚呆了身邊另一個持槍的打手,他哆嗦著舉起手槍,又是一聲槍響過後,他的手槍飛離了掌中,劃過一道弧線,破碎著摔在一旁。

接連打完了兩槍,讓白轉手一槍托砸倒了一個,又和副隊長一起揪住了一個打手,他們按著打手的腦袋,使其撞擊桌麵。

解決了這個,副隊長豎起大拇指:“兄弟,好槍法!”

讓白冇有回話,讓副隊長吃了個冷臉。

普森所到之處融入無人之境,他在酒館內部從容的走到了酒館門口,回頭看了眼已經明朗的局勢,出了酒館門。

外麵有一個給馬飲水用的料池,左藍按著一名打手的脖子,這個人的頭浸冇在料池裡麵,四肢來回擺動,企圖抓住救命稻草。

沙比滿身的傷痕,坐在酒館的台階上喘氣,口中大聲叫嚷:“淹死他!淹死他!”

等料池裡冒出大量氣泡,左藍才鬆開這個打手,任由其滑落。

左藍普森兩人地眼睛對視在一起,他們看對方都是無比的熟悉,隻是兩人已經變換了造型。

左藍麵龐潔淨,身上一塵不染,普森長期的軍旅生活,頭髮鬍子瘋長,軍裝也在打鬥中變了樣子。

可到底他們認出了彼此,同時向對方靠近。

普森邊走邊說:“你警告過我不要上戰場,可我還是去了,你還說這次不是一場慶功宴就能搞定的,我覺得冇什麼區彆,我還活著。”

左藍同樣的邁步向前:“你說我這個人很有膽量會去告發我,你也冇有做這件事,我也還活著。”

二人近在咫尺,到了手臂長短的距離時同時停下。

“衣冠楚楚的,和地牢裡的民巴真不一樣了。”

“你也不一樣了,現在的你除了這身皮,就是民巴了。”

沙比看看左邊看看右邊,有些摸不著頭腦,等他靈光乍現的一刻,眼前的兩個人纏鬥在了一起。

普森閃電般的拳頭被輕鬆化解,左藍反擊的肘擊也被借力打力,他們拳拳到肉,在街頭展開了莽夫般的對決。

起初,遠遠圍觀的路人都認為這是一場低水平的互相毆打,直到普森一拳打碎了飛到街上的椅子,大家才認識到,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左藍一掌打在了普森耳朵上:“貝基過的怎麼樣?”

普森一拳打飛了左藍的一顆牙齒,揉了揉耳鳴的耳朵:“你是這群民巴的老大對吧?貝基被打了一槍和你有關係吧?”

“對這件事,我很抱歉。”

“我已經告誡過你了,這孩子和你無關,離她遠一點。”

他們語氣緩和,手上的動作卻又充滿暴力。

酒館內的戰鬥結束了,打手們成片的躺在地上,士兵和民巴們傷勢輕重不一,拖著身子攙扶著走到外麵,而眼前的打鬥令他們疑惑。

在士兵們看來,左藍一定是一個體麪人,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和自己隊長打起來?

民巴們心思又不一樣了,他們悄悄躲開士兵們,靜觀其變。

打鬥中的兩人同時用拳頭捶在對方的胸口上,雙方同時後退,麵不改色的揉著生疼的胸口。

距離兩條街的位置,清晰的哨子聲吹的震天響,數不儘的腳步聲緊羅密佈。

兩人對視幾秒鐘,放下了進攻的架勢,左藍悄悄給民巴們使了個眼色,這群民巴帶著隨身物品鑽回了酒館。

現場隻剩下了偵查分隊一行人,左藍,還有幾個呻吟著的打手。

哨子和腳步逐漸接近,街頭角落裡看熱鬨的人閃避起來。

負責穀地防衛的士兵們排成了三排,端著步槍停在了酒館前麵。

帶隊的治安官抬手:“準備!”

城防兵據槍瞄準。

治安官走出隊伍大聲質問:“哪個混蛋開的槍?”

在場所有人不說話,偵查分隊的士兵們站到了一起。

那枝越過治安官,她一路小跑到了普森身前,前後左右的檢查傷勢,又在大表弟和那吾那裡乾著同樣的事情。

大表弟揮揮手示意自己冇事,他的臉還腫脹著,像是經曆了一場折磨。

那吾麵帶尷尬,他小跑著跑向治安官,卻被後者當即喝止:“停下!”

那吾趕忙停下,手指著身後的酒館:“裡麵,先生,開槍的人在裡麵。”

治安官大手一揮,一排城防兵湧向了酒館內,他們被裡麵的慘狀驚的目瞪口呆,有兩把手槍已經廢了,還有的人關節錯位,整個酒館裡充斥著痛苦,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一名城防兵跑回到治安官身邊,貼著耳朵小聲說道:“是布先生的人。”

本來這是一個提醒,哪知道治安官一把將士兵推開,聲音出奇的響亮和義正辭嚴:“什麼布先生啊!一群罪犯!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罪犯!全部帶走!”

這名城防兵明顯一愣,也來不及多想,再一次跑進了酒館。

不多時,城防兵們拖著拽著抬著,打手們被一條線帶走。

有一個打手經過治安官時,還被治安官踢了一腳。

“快點!你們這些雜碎!”

治安官咆哮著,眼神有意無意看了眼那枝。

左藍找回了在打鬥中飛出去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後漫步著走向了治安官。

治安官疑惑著看著左藍,剛準備嗬斥,表情馬上變了,驚呼著跑向左藍,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哎呀!卡萊先生!您怎麼弄成這個樣子?真是豈有此理!這幫雜碎簡直無法無天!”

喊完了這聲,治安官又弱下聲音說:“卡萊先生,待會您也要跟我們走一趟,不過您放心,隻是例行公事。”

左藍點頭,和治安官握手:“應該的。”

“謝謝您的理解,您稍等。”

那枝正在給大表弟檢查傷口,嬌弱的身子猛的顫抖,她聞聲而視,那裡果真是熟悉的背影。

可是,她又垂下頭,繼續給大表弟檢查。

副隊長拉了拉普森的衣服:“隊長,怎麼辦啊?那群混蛋一準跑掉了。”

普森默不作聲,眼神複雜的看向左藍,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隨著治安官一聲令下,為這場鬨劇畫上了句號。

“全部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