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9 難得的假期

-

陳安回到家後迅速和丁萍,薛月兒惡意說明瞭現在的情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而任務,也在三人都接取不相同的後,互相掩護著進行著。

白天的時光,基本就是在跑任務,拍照,拿獎勵,這樣的過程中進行著。

傍晚回到家中,疲憊的陳安衝了個澡,和丁萍一起喝了幾杯啤酒,聊了聊白天的發生。

「這些任務確實冇有危險性。」陳安拿著玻璃杯,裡麵橙黃色帶著白色泡沫的啤酒微微搖晃。

丁萍則是很豪邁的將自己杯中的一飲而儘,隨後很大條的用白皙的手背擦了擦嘴,道:「還是需要小心,我們不能賭!」

看著丁萍豪邁的樣子,陳安不僅嘴角微微抽搐。

大小姐,你是不是想這樣不顧及形象的喝酒已經想很久了?

傍晚,陳安回到臥室,拿出蓍草研究了一番。

他抽出一根,放在桌子上,又以靈性注入其中。

隨著靈性因為蓍草的詭異性而變成灼熱,扭曲而模糊的無形之火,蓍草緩緩的燃燒了起來。

煙,很大,灰白色的煙霧如絲如縷的升騰,又在半空遲澀住,變成模糊的一團雲。

「隱秘組織的目的是什麼?」陳安在心中默唸。

緊接著,是重複三次。

緩緩的,陳安感到腦海中出現了朦朧的靈性觸覺,他的眸子映上了一層透明的靈性波動,透過眸子,看向那團飄蕩著的灰色雲彩。

霧雲中,緩緩浮現出扭曲而縹緲的景象,模糊與隱約間,陳安似乎看到了一座都市,都市之中,不論是外麵的一圈,還是內裡的城市,似乎每個人的身上都飄散了無形而模糊的波動,這些波動像是漣漪的水波般朝著最中心匯聚。

心中的靈性被觸及,更加難以琢磨的似夢似幻中,陳安彷彿看到了四座扭曲的祭壇,那祭壇無形,卻又像是真實存在。

很快,這種奇異的畫麵就消失了。

陳安微微一怔,看到桌上的那根蓍草已經徹底燃儘,剩下了灰白色的草灰。

「太模糊了。」陳安搖了搖頭,心中無奈...這都是什麼東西...

記得苗落櫻說過,對於占卜來說,占卜的事情占卜者瞭解的越多,看到的越清楚,涉及到的位格與牽連越小,占卜的越清晰。

「我對這些一無所知,占卜,不,是卜筮,這不是預知夢,並不是萬能的。」

隨後,陳安略微沉吟,半響後又抽出一根蓍草,卜筮了「城主府是否叛變」。

這一次,他看到的是三個模糊的黑影,這黑影像是層層疊疊,其中一個略顯蒼老,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後站著另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影的後麵跪著一個更龐大的身影。

兩次試驗,證明瞭這種程度的卜筮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陳安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黑夜之主贈與的蓍草確實是好東西,可無奈自己太無知了。

不過...

黑夜之主為什麼對自己進行了「神賜」?並且表達了友好的善意?

陳安微微有些彷徨,這不該是因為自己是什麼天資過人之輩,或許是因為陳生?

心中略微呼喚,又前往心靈之海看了看,陳生都冇有動靜,這不禁讓陳安感到些許無助。

...

第二天,依舊是執行任務的一天,冇有危險,平靜的一天。

白天出門的時候,和艾倫有時會碰個麵,晚上回家以後,去找疤哥做個總結。

這種情況一直到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而丁萍也在日復一日的努力「喝酒」中,結合「白癡」源質吸收完畢後,所給身體帶來的酒抗性,逐漸啟用一般,慢慢的酒量越來越大。

第五天,丁萍興奮的告訴陳安,她或許已經做好了成為驚悚級「酒鬼」的準備了!

陳安卻讓她慢慢來,再鞏固一點。

第六天,任務終於做完了。

城主府冇有釋出新的任務,幾乎整個軟都也都被全城所剩不多的內城人跑了一遍。

隱秘組織冇有暴動,陳安甚至以為這次的事情已經結束了。

如果冇有苗落櫻的「預言絕望」與疤哥的「凝重對待」的話。

這段時間,陳安也在不斷地嘗試扮演小醜,隻是不論他怎麼穿著小醜服飾去嚇人,嗯...軟都始終冇有馬戲團的存在。

嚇人而吸收的小醜源質,太少了。

陳安感到進度緩慢而無奈。

小醜源質的吸收,陷入了長久的遲待。

鑑於六天以來的疲憊,這一天陳安和丁萍商討後,決定為自己等人放個假。

一個短暫而平靜的下午,花費三分之一這五天賺取的故事點,在後院進行一場燒烤。

「雖然知道這樣感覺很懈怠...」陳安靠在門欄上,心裡嘀咕著:「可這幾天大夥兒都太累了,一直緊繃著精神,嗯,適當的放鬆是有必要的,或許隱秘組織就是在用這種方法讓我們的精神緊繃,在關鍵的時刻讓我們忽略一些重要的東西。」

看著丁萍和薛月兒惡意忙碌著燒烤的用具,陳安便是幫了會兒忙後去邀請了疤哥和王紫嫣。

令他意外的是,疤哥竟然同意了,還冇有訓誡自己貪於享樂或懈怠。

「適當的放鬆是很有必要的。」疤哥這樣道:「我每次使用完封印物後,所帶來的副作用都很強烈,你記得的,如果不是有紫嫣在,我也不會像是現在一樣健康,彷彿還能再活個一百年!」

看著王紫嫣嬌嗔的打著疤哥,陳安微微閉上了眼睛。

這狗糧吃的,猝不及防。

...

傍晚,當天際的橙黃微微渲出漣漪,清涼的晚風襲過眾人的麵龐,陳安在後院刷乾淨了溫泉池,又放好了水。

此刻,小小的後院中,顯得頗為熱鬨。

王紫嫣穿著深紫色的分體式泳衣,丁萍穿著白色的連體式泳衣,兩人在溫泉池中泡著熱水,互相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當然,丁萍的手中並不忘記拿著一瓶啤酒,她時刻準備著「酒鬼」的媒介要求「喝不醉」並為此努力著。

薛月兒的惡意黑著小臉,苦兮兮的在給燒烤架燃煤。

陳安和疤哥則是在一旁的箱子裡,拿出串好的羊肉串,腰子,雞翅膀。

「切點土豆片?薄一點的,烤一烤可香了。」疤哥看向陳安,低沉的笑道。

陳安聞言,拿著羊肉串的手,微微顫抖。

土豆,這個他以前很喜歡吃的東西,成為玩家以後幾乎成了他的噩夢。

「真的麼?」陳安眨巴了下眼睛,看向疤哥。

疤哥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道:「逗你玩的,今天都休假了,放鬆點吧。」

「嗯。」陳安點了點頭。他已經讓笑麵兔和哭麵兔去外麵站崗了,有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看著熱鬨而溫馨的後院,陳安感到臉頰吹過的冷風都泛起暖意。

將肉串放到燒烤架上,薛月兒的惡意站在小板凳上烤著。

疤哥在一旁開了瓶艾爾特的紅酒,倒在兩個玻璃杯中,其中一杯遞給了正在靠著門框愣神的陳安。

「喝點?」

「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