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禦刀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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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聽到於天的話想了一下說道:“你去找五號,飛鷹。我聽說他是家傳的刀法。”

“飛鷹?”於天嘴裡重複了一次這個名字,然後轉身朝著放風場裡邊走去。此時飛鷹正和三號老者坐在放風場裡邊說話,見到一號朝著他倆走來,飛鷹和老者對視了一眼,他們與一號素來冇有交際,不知道這個一號找他們有什麼事情。

“請問你叫飛鷹嗎?”於天來到二人的身前對著飛鷹說道,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所以很有禮貌的詢問了起來。

飛鷹聽著一號禮貌的話語,直接愣住了。像他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一般有事就會直接詢問,不會客氣的說請字。

“是,我是,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飛鷹也知道一號的實力,所以語氣放緩了說道。

“是這樣的,我想學一些刀法。不知道你可以不可以傳授我幾招?”

“刀法?”飛鷹聽到一號的話,沉默一會。

“我家的刀法是祖傳的,一般是不會傳給外姓人的。”飛鷹有些為難的說道,的確像一脈單傳的技能,最忌諱的就是傳給外姓人。

老者在一旁聽到飛鷹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飛鷹啊,咱們都在這裡了。說不定哪天就會死,你那套刀法準備帶著下地獄啊?”老者的話聽在飛鷹的耳朵裡麵有些不舒服,但是這的確是事實。在黑獄內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回去出任務,能不能活著回來都難說,很有可能讓他祖傳的刀法從此失傳。

飛鷹又看了一眼一號,然後咬了咬牙。“行,早晚也是會失傳的,還不如留下一個傳入呢!說不定我這套刀法還能在一號的手中綻放出更奪目的光彩呢!”說完飛鷹就伸手入懷,然後在他的黑色囚服裡麵一撕,從裡拿出一本有些泛黃的書。

“給,這就是我家祖傳的刀法。叫《禦刀決》,這本刀法講究的是以氣禦刀。裡麵有煉氣的法門,但是我冇有煉出氣,所以冇有發揮出這本刀法的是十之一二。”飛鷹有些不捨的將手中泛黃的書籍遞給了於天,於天將書握在了手中,深深的看了飛鷹一眼,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於天說完轉身離開。

老者和飛鷹看著離去的一號,老者率先開口道:“行啦,一本冇有用的書,換得死神的一個承諾,你也算值得啦!”飛鷹看了老者一眼,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於天坐在長凳上,翻開了有些泛黃的書。書的第一頁上隻有一個署名,浪千秋。好霸氣的名字,於天看著這個名字笑了一下。

第二頁是一段文字,因為時間太久的原因有些看不全。吾憑此刀法闖蕩江湖五十餘載,未曾一敗。現將此刀法傳於後人,習刀法者,必先煉氣。然在習刀式,恐徒有其表,華而不實。於天嘴裡重複著這段文字,大約明白了文字的內容。

於天又翻開了第三頁,第三頁裡麵說的是如何煉氣。此書的煉氣方法與霍小東傳授給他的劈法大致相同,都是感受丹田內的氣。於天現在已經掌握了煉氣,那麼就可以直接學習刀式了。

於天接著往後翻,後麵全是一招招的刀式,五花八門,看的於天有些眼花繚亂。

回到牢房後的於天拿出了村正,然後跟著書中的刀式一點點模仿和推演。於天是一個樂此不疲的人,隻要他認定的事,他就一定會做到最好。

一抹藍色的刀芒閃過,於天以氣禦刀在牢房內的牆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於天來到牆邊,伸手摸了一下牆上的刀痕。刀痕的深度差不多能有十幾厘米,冇想到以氣禦刀的威力竟然如此的大。

於天的心中對這本《禦刀決》更加的重視起來,他一定要領悟其中的精髓。

早晨的陽光透過牢房上麵的玻璃照在了於天的身上,於天此時正在床上盤膝而坐。他整晚都在感受丹田內的氣,也就是所謂的煉氣。

於天慢慢的睜開眼睛,從於天雙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這是已經邁入煉氣大道的征兆,於天丹田內已經充滿了氣,他已經數不過來到底有多少道了。

於天緩緩的站起了身子,然後拿起了村正。開始推演他的刀式,其實書上都是些死板的刀式。隻是前人給後人留作推演之用,真正想掌握精髓就需要自我推演。於天每天早上的必修課就是推演一次刀式,藉助著早晨的朝陽,於天每天都在進步著。

M國有一座山,這是一座荒廢已久的山。冇有活人敢輕易踏足這裡,因為走進這座山的人都冇有活著走出去。在這座山的半山腰處有一個很大的洞穴,洞穴內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如果有人走進這個洞穴,那麼給他的感覺就彷彿走進了地獄。在洞穴的裡麵有著龐大的建築群,在建築群最中間有一座黑色的城堡。

此時在城堡裡麵的王座上坐著一個男人,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此刻在男人的麵前正跪著一個人。

“王,地獄排行榜上第十名的妖刀村正已經被殺,他的位置是後麵的人替上嗎?”說話的人正是下跪之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黑色長袍籠罩住了他的身體,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是誰殺了妖刀村正?”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王座上的男人口中發出,王座上的男人麵容較為普通,但是他的一雙眼睛讓人看過一次後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的眼睛非常的妖異,如果盯著他的眼睛看的時間長了,恐怕都會迷失自我。

“是地獄排行榜第三名的死神。”黑袍男子恭敬的回答道。

“死神嗎?”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然後將他的手放在了王座的扶手之上。

“就按你說的辦吧!”說完男子從王座上站了起來,朝著王座的後麵走去。聽到了男子的回答,黑袍男子才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出了大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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