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自找醉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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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老藏冷嗬一笑。
「爺,你覺得呢?!」
反口一問,呼應老藏望向葉悔的不言而喻,並非老藏鄙視兔猻,主要兔猻這種靈獸,說是戰五渣都算是給麵了!
換言之一步一卡謹小慎微,一旦察覺危險,不是嘶牙咧嘴就是蹲地化石,最後逃得飛快,亦如其名「猻四秒」!
由此老藏眼底漠然,瞧得葉悔回念之前所想,若兔猻與雲嶼都不是燕無珩的對手,那燕無珩的「死」便有問題。
而問題的根本就在於所達目的!
至於目的是什麽...
葉悔默及老藏對兔猻的瞭解,眼珠一轉。
「那你說說為何又成了呢?」
聞得葉悔調侃,老藏不慌不忙的伸出兩根手指,往葉悔眼前一落。
「老朽剛不是說了嗎?」
說著,老藏晃動兩根手指。
「一共是兩隻兔猻!」
葉悔瞧著老藏說完彎下一根手指,剩下的獨樹一幟,倒是讓葉悔想起兔猻與涵虛的魂體交換,恍然一悟。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孫子(兔猻)受人所迫,纔會為情所困?」
這世間冇有無牽無掛的奮勇直前,隻有逼不得已的身不由己,而血濃於水便是其中之一,於是老藏聞言委婉道。
「是否迫於無奈,老朽不好說!」
言語間老藏順著手指看向葉悔。
「老朽隻是覺得氏族傳承,應征族群存在,當初兔猻因天元魂獸而存,如今時過境遷,總得有人證明這段曆史存在!」
話中婉轉,葉悔眉峰一揚,他雖未深入瞭解過兔猻這種靈獸,但老藏所言,他聽得明白,氏族傳承乃族群存在的必須。
若是一脈不落,這氏族便會徹底消失。
想著,葉悔又看了眼老藏/獨豎的一根手指,若不出意外,剩下那一隻就在文淵手裏,文淵以血脈要挾,兔猻無法掙紮。
換言之燕無珩的到來,對映文淵看重雲嶼著手之事,畢竟殺豬焉用宰牛刀,同樣燕無珩的到來,亦是對兔猻的監視。
兔猻是文淵的棄子,作為棄子還能如此「配合」,必有不得不配合的原因,而一個心存信唸的赴死之人...
...豈會心甘情願歸於塵土!
思已至此,葉悔默及兔猻對阿曼的關注與刻意,偏頭一「嘖」。
「那兔猻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正所謂此地無銀三百兩,老藏可不覺得葉悔猜不到,反之老藏尋著葉悔看向榮壽殿的目光,也不會傻到直接說出葉悔在意。
畢竟阿曼的身份,縱使葉悔不說,月狐對他亦有所提點,阿曼乃曼嬅的輪迴之身,當年曼嬅對葉璨所做一二,人儘皆知。
加之曼嬅與文淵的關係,對映燕無珩與兔猻的涉局目的,別說葉悔懷疑,單是他都疑惑阿曼「聯合」文淵的動機。
由此五人成局。
這一個是葉悔的三夫人,一個是葉悔的心腹,再加上一個來送死(屍),而殺人的雲嶼又是文淵的另一枚棄子。
如今葉悔置身中心,唯一可破的點就是雲嶼與兔猻,前者能殺燕無珩證明有心反抗,而一個人開始反抗,必有十足把握。
畢竟打蛇打七寸,至於後者...
「跟著那孫子不就行了?」
正所謂「裝孫子」演得好,那是扮豬吃老虎,裝不好就真成了孫子,而孫子遇老子,自然得跟爺如實招供。
思緒間葉悔想起自己擱置書院的「燕無珩」屍體,嘴角一勾。
倘若屍體真有問題,涵虛一定會去找,恰好屍體上被他落了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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