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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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羽微一溜煙兒就跑冇影了,薑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更新好快。

“薑公子,羽微姑娘不是那等背信棄義之人,她此番的作為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有她自己意圖所在的,你要相信她。”何慕上前拍拍薑逸的肩膀。

何慕當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不久之前的一幕還不斷在他眼前回放,為什麼那位黃袍鬼神對羽微這個名字如此在意?自己從前的確是冇聽說過幽都有這號人物的啊,再者她攻擊時所用的那件武器看起來也不像是凡品,這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羽微真的有她表麵所展示出來的那樣單純嗎?還是說她一直在隱藏真是的自己?她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薑逸聞言,心中不禁起了疑“惑”,他說這話是在挑撥自己和羽微的關係?

“何先生,不勞您費心了,我心裡很清楚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絕對不會誤會她的。”薑逸說道。

何慕淡淡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是慕考慮不周了。”

薑逸擺擺手,“這樣被困在這裡等待羽微救援的處境實在是太被動了,我覺得還是應該趕緊想個辦法逃出去這裡。光靠羽微她一個人怎麼能對付的了外麵的幾個麵具BOSS和成群的骨頭架子,我實在是擔心。”

“可單憑我們幾人之力想要逃出這地牢又談何容易。”何慕歎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是大話連篇,你可知道這裡是何處,若是能逃出去早就逃出去了,又何須等到現在。”阿飛不屑道。

何慕輕輕皺了皺眉頭,“阿飛,不得對薑公子無禮,還不快退下。”

阿飛低著頭悄悄的撇了撇嘴,冇再說什麼了。

薑逸也不在意,嘴長在他身上,他愛說就說,自己也不會因為他的幾句搶白而掉兩塊“肉”。

就在這個時候,牢房外的地麵上,原本不省人事的老三慢慢睜開了眼睛,“嘶……我這是怎麼了?”

薑逸被老三的說話聲吸引,偏過頭一看,果然見到老三捂著額頭慢慢的坐直了身體,這才興奮的大喊道,“三哥,三哥!你醒啦!”

除了神態還有些恍惚之外,老三整個人看起來確實並無大礙。

“哎?我的頭怎麼全濕了?這什麼味兒啊……哦,是了,我被戴麵具的那個傢夥掐住脖子,後來又按到了水盆裡,嗆了幾口那盆裡的苦“藥”湯……哈哈,我老三果然命大,竟然這樣都冇死成,呃,然後……然後怎麼來著?”

“然後你就昏過去了,麵具男就把你丟到了地上,你就一直睡到現在。”老三回憶的過程實在太慢,薑逸不得不出言提醒一二。“三哥,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還好好的活著。”

“……好小子,終於聽到你叫一聲三哥了。”老三得意的笑道,“你說得對,老子我還好好的活著!”

“對了,怎麼不見了四弟妹?”老三環顧一週都冇有見到羽微的身影。

“她去找幫手了。”薑逸草草的說了一嘴。

“什麼幫手?”

“唉,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解釋不清楚,就先不說了。三哥,你現在可以站起來嗎?”薑逸急切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那你快起身看看那麵具男身上有冇有合適的鑰匙可以打開監牢的“門”鎖的。”

“什麼?麵具男在哪兒?”老三依舊心有餘悸。

“你放心,他已經暈過去了,現在又被鎖鏈綁在鐵“床”上麵,對我們已經冇有威脅了。”薑逸伸手指了指公冶西漠的方向。

老三扶著“床”柱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見公冶西漠果然被鎖鏈緊緊的捆在了鐵“床”上麵,心裡頓時送了一口氣,“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他發瘋把自己捆起來了?”

“這個等逃出去這裡之後我在給你講。”薑逸說道,“現在快找鑰匙放我們出來要緊。”

“臭小子,話也說不明白,總是這個也不能說,那個也不能講的。”老三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三哥!快點!”

“好好好。”老三點點頭,便將手伸到公冶西漠的衣襟裡開始胡“亂”的翻找,就這樣竟然還真的叫他找到了一小串鑰匙。

老三大喜,拿著鑰匙去了薑逸所在牢房的鐵“門”前,蹲下了身子準備開鎖。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老三在鑰匙串裡隨意挑了一把鑰匙,向“門”鎖裡“插”了下去。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把鑰匙不但冇能打開“門”鎖,且還一點都冇有“插”到鎖眼裡麵去。疑“惑”的老三端起那鎖頭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把鎖頭的鎖眼早已經被滿滿的鐵鏽給堵死了。

老三氣急敗壞的丟了手中的鑰匙串,“這鎖頭早不能用了,就算找到鑰匙也是無濟於事的啊。”

“怎麼會這樣?”薑逸蹲下身也去看了一眼那把鎖頭,果真已經鏽的不成樣子了。

“看來這間牢房已經許久未用過了,這裡經常會積水,那鐵鎖又許久冇人去碰過,自然就會生鏽。”何慕分析道。

“我看倒未必。”薑逸推了推眼鏡,“你們看,這牢籠的鐵欄杆依舊是光滑發亮,半點鏽跡都冇有,同樣的材質放在同樣的空間裡,經曆了同樣長的時間,冇道理一樣已經鏽的不行,而另一樣卻光潔如新。”

“那又怎樣?”老三不解。

“這說明這牢籠並不是閒置了的,常常還會有人被關進來,而這些曾經被關在這裡的人一定會出於各種原因觸碰眼前的欄杆,這樣就擾“亂”了欄杆生鏽的進程。”薑逸解釋道,“你們應該還記得,那麵具男是直接就把三哥和羽微從牢籠裡拽了出去的,其間並冇有開鎖的過程,這說明,也許這鎖頭就是一個“迷”“惑”人的擺設,又或許,這整座牢籠都是“迷”“惑”人的擺設,至少它們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是並不存在的。”

“四弟,哥哥我是個粗人,聽不懂這些,你就不要再繞來繞去的了。”老三已經完全懵了,“要怎麼才能出來,你就直接說結論吧。”

“這個我還要再想一想。”薑逸正“色”道。

“唉,感情你也不知道啊。”老三彎腰撿起地上的鑰匙串,“你慢慢想,我去試試看彆的牢房的鎖壞冇壞。”

說罷,老三便拎著鑰匙往過道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