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分析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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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小黑之後,羽微便又老大不樂意的跟著薑逸去了他的房間,由薑逸把合約剩下的條款逐項說明,然後羽微才得以在兩人之間建立了守信誓言。。..更新好快。

對比龐雜的前期工作,誓言建立的過程倒是顯得簡單了不少。建立誓言的兩人需要麵對麵盤“腿”坐好,一齊將寫有誓言內容的文稿置於兩人之間,繼而雙手“交”握,凝神閉目,默誦文稿,由靈力作為媒介,把誓言的內容和兩人的命運“交”織在一起,待儀式完畢之後,兩人中間的書稿便化作了一攤灰燼,而兩人左手的小臂的內側,也浮現出了一個極小的水滴形狀的黑點。

“這就可以了?怎麼一點感覺都冇有哎,”薑逸好奇,一雙眼睛湊近了左胳膊上的小黑點看了又看,隨即又用另一隻手在黑點上麵搓了搓,隻見那黑點就像是原本就長在他手臂上的似的,是根本搓不掉的,“這個東西還真是有意思。”

“……”薑逸的舉動惹得羽微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之後又說道,“你可彆小瞧了你手臂上的這個東西,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一天違背了我們誓言的內容,那時你會怎樣?”

薑逸搖搖頭,“會怎樣?”

羽微冷笑著向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薑逸見狀,麵上不但冇有什麼緊張或者是害怕的情緒,反而還笑了起來,“嘿嘿嘿,我一猜就是這樣,電視裡都是這樣演的,我還一直以為是瞎編的呢。”

“呃……”雖然羽微一直覺得薑逸是一個從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但他這樣的反應卻還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好了,不鬨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那件至關重要的大事了吧。”薑逸收斂了笑意,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哦,那好吧。”羽微不由得被他鄭重其事的情緒所帶動,一時間也變得不苟言笑起來。

隨即,羽微再三確定了“門”外冇有其他人之後,重新關好了“門”窗,拉著薑逸去了內室,在內室裡又簡單的佈下了一個結界,這才罷休。

佈置好一切之後,兩人便挨著身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你也知道十王殿現在人去樓空,那天你走了之後,我曾經到樓上去過,顯然十殿閻王是被人擄走的。”羽微壓低了聲音將那****把薑逸趕走之後的種種情況,包括來尋物的夜叉鬼,十王殿五層的慘狀,禍鬥獸以及小黑的來曆都一五一十的跟薑逸說了個明白。

羽微的話讓薑逸聽得一愣一愣的,隻覺得自己耳中聽到這一切不過就是箇中二病的少年編出來的故事罷了,“呃,你的分析聽上去是“挺”有道理的,隻不過會不會是你想多了呢?現在這個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的念頭,閻王和鬼帝之間鬨鬨矛盾也是很稀鬆平常的吧,哪裡就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了,畢竟你所說的什麼魔界之類的東西,也太中二了吧。”

“……”羽微深吸了幾口氣,反覆告誡自己和麪前的這個人是冇有道理可講的,這才遏製住了自己想要打人的衝動,咬著牙說道,“我知道你是從21世紀的陽間過來的,你們那裡早就把我說的這些東西歸做封建“迷”信一類了,而你又是個科技控,所以你不相信我所說的,也是人之常情,我也不會和你一般見識的。”

“你且先回憶一下你剛剛魂魄出竅之後的那幾個小時的想法,那時的你不還是一樣不相信“陰”間地府的存在,在看看現在,你不也是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眼前的現實了嗎,所以啊,你不讚同的東西不代表它就是不存在的。”

“……”薑逸難得的被羽微說的啞口無言,不知作何辯解纔好。

羽微見他困“惑”的樣子,好像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似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了,“要不你先緩一緩,剩下的內容我改天再同你細說。”

薑逸連忙擺手,“不用改天了,這事聽起來“挺”急的,你就接著說吧,我信你就是了。”

“那好。”羽微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了當日她拷貝崔玨辦公室電腦裡加密檔案的移動硬盤,遞給了薑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硬盤,十王殿拷貝出來的加密內容全在裡麵了,隻是這硬盤這些日子來泡了幾次水,也不知道還好用不好用,你先試試看吧。”

“嗯。”薑逸接過硬盤隨手放在了枕頭底下,“這些事情我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也能聽出來你已經是想的很明白了,其中雖然還有很多未知的部分,但並冇有不通的地方啊。”

“我想不通的地方,是在我們到了酆都山之後纔開始的。”羽微說道,“就是,我覺得……我好像不是我。”

“我知道了,你很有可能是人格分裂。”薑逸一副豁然開朗的表情,“我就說那天你佯裝攻擊我之前的表情不大對勁,可能那時是你另外一個人格吧,你不要害怕,有病咱們就治嘛,隻是不知道“花”家的大夫們會不會治療心理疾病啊。”

“……”羽微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彆老跟我是扯東扯西的。”

“我冇有啊。”薑逸一臉真誠。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從前的我了,我很有可能被人抹去了一段記憶。”羽微將公冶北禪的事情,酆都山六天鬼神的“陰”謀,帝君的許諾,以那六天鬼神見到自己時的驚恐表現也都說了出來。

“這倒是奇怪了,你之前不是一直和米柔一塊兒長大的嘛,也冇見她怎麼敬畏你啊,怎麼你之前有什麼故事還是她不知道的,那得是你多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啊。”薑逸一臉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正是這個我想不通呢,那****力量爆發之後,就總覺的身上怪怪的,好像身上總是束縛著一套枷鎖一樣,難受極了,恍惚間又覺得自己問了公冶風清什麼話,也都記不得了。”

“聽你說的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那天在你炸了鬼神的宮殿之前,有一個帶著帷帽的姑娘也來找我說了一通奇奇怪怪的話,那時候我還隻當她是腦子有問題呢,現在一想,說不準我是不是也有些什麼不為人知的轟轟烈烈的過去呢,不然閻羅王怎麼就把你我蒐羅到了一塊兒,讓咱們倆去處理這麼大的事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