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不就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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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

騎兵與騎兵之間的戰爭,已經進入到了一陣白熱化。

吃過一次虧之後。

西涼鐵騎也學聰明瞭。

他們不再分兵!

而是所有人都緊簇的擠在一起。

甘寧被追了一段時間,猛的忽然回頭。

和西涼鐵騎正麵對撞。

轟!!

重騎與重騎的正麵碰撞,鎧甲與鎧甲摩擦,吱吱呀呀的摩擦音,聽得人是骨頭裡發軟,四肢好像都使不上勁兒。

甘寧也在人潮之中,被一下子撞飛了出去。

地麵之上,馬蹄踏過。

他看見一個騎兵的腦袋被踩碎了。

儘管,頭上戴著堅固的頭盔,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麵,不過……

馬蹄踏下來的時候,那頭盔被踩癟,一股的殷紅從踩癟的頭盔中不斷流出來。

接著,血色變為粉紅。

那是血液和腦漿混合攪拌在一起的顏色。

在地麵之上隻在上太危險了。

甘寧伸手抓起旁邊的一匹戰馬。

從地麵之上努力的爬上去。

將戰馬背上騎兵給甩下去。

砰!

下一刻。

他被自己人給撞上了。

“走!!”甘寧嘶吼了一聲,叫道:“撤!”

他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其實早就已經撤的。

騎兵與騎兵不停碰撞,失去了衝擊力之後,一片混亂之中,根本就分不清敵我了。

不過……

他們人數本來就很少。

很快就要被碾成肉醬了!

“走!!”甘寧撇掉了身上厚重的鎧甲。

他將鎧甲給撤掉之後,整個人才解除掉了封印。

手裡的長槍橫掃。

連續挑落了好幾個騎兵之後。

他帶著軍隊衝了出去。

甘寧衝出去了不對遠,他立刻調轉了馬頭,“再跟我殺回去!”

身後的敵軍還冇完全的從混亂之中脫離出來。

這西涼鐵騎戰鬥力已經足夠強悍了。

隻不過……

他們冇有紀律性!

打起來陣型亂糟糟的。

平時出去劫掠的時候,也是轟然亂搶……

甘寧帶著騎兵跑了起來,攢足了力量,帶著一股衝擊一下子撞了回去。

雙方再起碰撞在一起。

這下甘寧將敵人的原本就鬆散的陣型給徹底衝散了。

甘寧殺得興起,把身上盔甲都給扔了,赤著胳膊,槍尖都已經捅斷了。

……

“呸!”甘寧的嘴裡吐出一口血沫。

廝殺之後。

他帶著軍隊後退。

重騎與重騎的戰鬥,打起來實在是太耗費體力了。

戰馬與士兵的體力,很快就到了極限。

這個時候就必須得回去休息,更換戰馬。

雙方都收兵了。

從傷亡對比之上來看。

肯定是甘寧占據了上風了。

最開始用計殺了敵人的數千人。

後麵的混戰之中,又斬敵數千。

這一輪,敵人傷亡在二千左右。

不過,敵軍並冇有潰。

敵人損兵四分之一。

不過……

甘寧也不好受,他損兵近一半。

曹純的騎射損兵倒是是不多,因為他一直冇有與敵正麵戰鬥。

再這麼打一輪的話。

甘寧的重騎就快全軍覆冇了。

不過,敵人損兵也不少,再這麼打一次的話。

步兵就能往上衝了。

這場戰爭,潘鳳好像就要贏了。

……

潘鳳摸著額頭,他已經不是很想打下去了。

這麼打下去,就算是打贏離了也得不償失。

重騎兵不能再上了,得留下一些種子啊。

潘鳳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後麵的……越兮。

要是越兮能夠刺殺成功的話,戰局也就能夠改變了。

而越兮此時正被關在了地牢之中。

“啊啊啊!”一塊燒紅的烙鐵,一下子按在了越兮胸口。

他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吼。

渾身在不斷顫動著。

“來啊!”

“給你爺爺一個痛快啊!”

越兮大叫著。

“哎呀。”管刑法的牢頭,說道:“這纔剛剛開始而已。”

“這就遭不住了?”

“這才那兒到哪兒啊!”

“接下來……”

“才汝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來人啊!”

“把他手腳的指甲都給拔了,再把燒紅的鋼針刺進去!”

“我看你小子說不說!”

越兮在不斷喘息著,他是想說,但是……

這些王八蛋不問啊!

這讓他說什麼啊。

他是潘鳳屬下大將,伍習幫他混進來的……

而眾人都不信。

首先,潘鳳怎麼會派一個大將來搞刺殺,其次還汙衊最先發現他的伍習,這也太假了。

……

在越兮被折磨得聲嘶力竭慘叫的時候。

伍習過來看了一眼越兮。

他接著越兮耳畔,說:“越將軍實在是辛苦了啊!”

“還請越將軍再稍稍忍耐一下,吾很快就能殺了郭汜。”

越兮看著伍習,大吼大叫了起來,“我幹你孃!伍習,等老子脫困之時,必將你碎屍萬段!”

伍習看著老頭說道:“你這也不行啊!這小子怎麼還有力氣大吼大叫的啊!”

牢頭說:“伍將軍,吾還冇下狠手呢!等會兒你再來看,保管他安靜得如一隻死狗也!”

伍習說:“那吾就等會兒來看!”

“但可千萬不要讓他死咯!”

……

伍習之前給郭汜承諾的是兩個時辰。

不過,一夜很快過去了。

伍習已經在郭汜門口等著,一直等到一個女人從郭汜房裡出來之後。

他知道這是郭汜睡醒了。

“報將軍……”

“吾已經查出奸細了!”

“是嗎?”郭汜在房內問:“什麼時候查出的?奸細是誰?”

伍習說道:“昨晚就查出來了,隻不過將軍在熟睡,加上那奸細的身份不簡單,就冇有打攪將軍,也是害怕打草驚蛇了。”

郭汜微微打開了一點兒門,道:“進來說!”

房內。

郭汜半躺在藤椅之上,手裡還提著酒壺,整個人睡眼惺忪,問道:“這個奸細到底是誰啊!”

“能讓你如此的忌憚?”

伍習抹掉了額頭之上的汗水,稍微走進了郭汜一點兒,在郭汜耳畔說道:“那個人……”

“不就是……”

“我嗎!”

噗嗤!

一聲悶響。

郭汜臉上的肌肉在不斷抽動,他微微低頭,看著肚子上。

一把鋼刀直接灌入了他的肚子。

鮮血吧嗒吧嗒的不斷滴落。

“汝……”

不給郭汜說話的機會!

下一刀。

紮穿了郭汜的脖子。

血噴了伍習一臉。

伍習抹掉一臉的血,將郭汜死不瞑目的屍體給放在了桌子上,抽刀將其頭給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