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6章 脫衣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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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的注意力全在前半句“親我”二字之上,絕美的臉瞬間紅到耳朵尖尖,就連說話也不甚利索:“對……對不起阿堵,我不是有意的……”

那聲再熟悉不過的“阿堵”讓堵花雨徹底將那顆不安的心徹底平了下去,想起先前也是偷親,不滿地嘟著紅暈的嘴巴,委屈道:“親都親了,也不對人家負責……”

“阿堵……我……”白澤的嗓子異常乾啞,絕塵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支支吾吾許久也未有更多的字從他牙縫裏麵吐露而出。

“哎……”堵花雨幽幽地歎了口氣,“也是,師尊不喜歡我,怎麽可能會對我負責,我如今身子不甚乾淨,隻能草草尋個喜歡我的男人嫁了。”

“阿堵……”白澤又是一陣心悸,慌亂之下連忙鼓起勇氣開口解釋,“剛剛也不知怎麽回事,另外一個陌生人的記憶湧現在我的腦海,他心愛的女子向他索吻之後,趁女子不注意,一劍穿胸而過死在他懷裏。我也不知何故能夠感受到他的心痛,無知無覺下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我並不是有意要輕薄你,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斷冇有人會說你什麽,你也千萬不要自暴自棄,隨意選了一

個不愛的男人嫁了。”

“哦……解釋了半天不就是想說你不喜歡我麽?甚至偽造一個拙劣的故事糊弄我,真當我三歲小孩?這叫解釋?

明明我都已經將你放下了,再無男女之情,你招惹了我,卻又要跟我劃清關係,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師尊?”

口中雖是在責怪,心裏卻半點冇有怪罪的意思,就是恨他什麽都好,為何在感情方麵硬是要做個縮頭烏龜?

難道還在介意他冇有修為連帶著壽元無多的顧慮?

還有按著他所言,老白澤既然殺死了她,為何又要想方設法找到她,渡她修為?真真是矛盾的緊。

“阿堵,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假,要如何做,才能化解你心中的芥蒂?”

“反正你又不愛我,我還介意你多傷我一次嗎?既然你說腦中多了一個人的記憶,倒是跟我說說看,那男人為什麽要殺了他心愛的女人?”

察覺到白澤眼中突然閃過的,連他自己都冇有察覺的痛色,堵花雨悠悠一歎,決計不再逼迫他,卻冇想到他竟然開口了!

“他心愛的女子是魔族之人,而魔族與人族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天下人人皆知他們二人直接有所牽扯,無數人抓住他心

中的軟肋,數十萬人以死相逼,他不得已才……”

“魔族人?”

雖然先前自己跟魔族有關有所猜測,可當堵花雨親耳聽到這個訊息,卻也是嚇了一跳。

難不成這個身體主人輪迴轉世之身也是魔族人?所以自她承了老白澤數十萬年修為後,被叮囑遠離魔族人不說,小白澤還循著魔息來到了她的身邊。

神女晨曦千方百計地將她吸收魔息的證據收集,定然是為了在要緊關頭,給她致命一擊。

眼下魔息肆虐,魔族捲土重來,似乎她離悲劇的結局的這一天不遠了。

過往種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哪怕輪迴,也要避不開此等劫難麽?

雖然不想他受傷,可也不想去死。

好在這次魔族歸來氣焰被打壓,不到完全能夠激起民憤的時候,晨曦也暫時不會對她使用終極殺招,留給她的時間還多,尚未至窮途一切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此次晨曦既然有所動靜,必定除了終極殺招外,還會有實質性質的圖謀,圖窮匕首見之際,她須得多方準備。

“阿堵?你怎麽了阿堵?是不是被魔族人嚇到了?你放心,那女子雖是魔族之人,卻心地善良,更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也不必擔心

魔族歸來有多洶湧,魔族之人也有善惡。”

白澤見堵花雨在聽他提起魔族時,臉色極差,甚至驚惶,知曉一切內情的他,看的他很是心痛。

“啊?師尊說的一聽就是哄小孩的話,現在出來的魔族哪有善良的?我剛剛之所以沉思在想別的事情。”

“何事需要你如此憂鬱?”

“是這樣的師尊,我思慮良久,我們還是不需要道歉來虛的了,這次你親了我,就拿脫衣來補償吧!”

“脫……脫衣……”

白澤清冷的瞳孔劇震,顯然被堵花雨的虎狼之詞嚇得不輕。

堵花雨幽怨地看著他:“師尊不補償我,難道還想繼續編什麽另外一個人的記憶哄騙我?”

白澤還想解釋,卻也擔心說太多突然出現在他腦海中記憶的事,讓她猜忌,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經常做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他卻是知曉她隻是在隱藏自己,讓身邊人有獨當一麵的勇氣罷了。

“咳咳……阿堵,能不能換一種補償?此舉於禮不合……”

“不行,脫衣服,再說你親我的時候也冇跟我商量。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脫!”

這兩者之間性質完全不一樣……

堵花雨不容分說,上前對著眼前的冰山美人伸出

了罪惡的魔爪,奈何她跟白澤直接身高差了兩頭,想脫他衣服相當艱難,摸摸索索半天也隻是將他外衣從肩上扯下了。

而白澤冇有拒絕也冇有同意,依舊如雪鬆般立在原地,清冷的眸子不可思議地凝視著她,若不是臉漲紅到耳根,堵花雨還以為他對她一點反應都冇有。

“師尊不要這麽便扭好不好?你既然不喜歡我,我自然將一顆真摯的心放下,不會對你再有什麽不軌的心思,我脫你衣服也隻是為了在你身上下符咒罷了。”

“符……符咒?”

“對,守護符咒!”堵花雨毫不含糊地點了點頭,按在白澤的手,在他心口抓了抓,惹得他全身激顫,心慌之下連忙後退數步。

上次她給他抹藥到此時都未真正緩過神,他怕再一次自己變得像禽獸一般失控。

然而在堵花雨目光灼灼的視線審視下,隻得丟兵棄甲,輸得一塌糊塗。

“好,依你!”白澤不再看她,轉過身去,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襟,幽深的雙眸下,不知在醞釀何種可怕的情緒。

衣衫儘褪,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餘,墨發隨意披散,緩緩垂在腰際,背部結實的線條在如瀑的墨發遮掩下若隱若現,散發著無儘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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