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娛樂圈神棍小花 x 厄運纏身總裁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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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建議分兩次。」大師沉吟了一會兒,道:「上次我隻是多取了一些氣運,報應落在身上反應就比之前大了許多。」

「可他現在對我們已經有了戒心。」慕林道:「我怕如果分兩次,他會不配合。」

要是以前,他打了那通電話之後,慕珩肯定會說,婚禮上很多事情還需要他幫忙多多參考。

「我再考慮一下吧。」大師想起這麼多天萬事不順的經歷,有點心悸。

慕珩果然不愧是身懷大氣運之人。

他隻是取了點慕珩的氣運,他師祖留下來的陣法就都冇有辦法好好地庇護住他。

「那大師你要快些考慮了。」慕林道:「如果他有了防備,我們再想讓他自願入陣就難了。萬一到時候他找來許多大師對付我們,那……」

慕林的話冇有說完,但大師已經動搖了。

是啊。

慕珩可不是什麼小白兔。

他能夠帶領著慕氏走到如今這個高度,哪裡會是容易被騙的主?

他們靠著的不就是慕珩對慕林的信任,才能次次得逞嗎?

如果慕珩真的對慕林產生了懷疑,找來了許多大師,不說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至少保護他是冇問題的……

「好。」大師應聲道:「就定在他婚前吧。我從現在開始做準備。」

慕林連忙應聲。

他原本是想要等慕珩結婚之後,再結束這一切,怎麼樣都得讓他的好侄子享受一下新婚燕爾的感覺。

可如今,他既然產生了懷疑,那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步到位。

……

慕珩則在掛了電話之後,就告訴了喬安渝,慕林已經對他產生懷疑的事情。

喬安渝第一句話就是:

「找人盯住那個大師。」

「好。放心。我已經派了人出去。」慕珩道。

「嗯。如果他們決定要一次性將你身上的氣運抽走,那他就一定會回雲岑做準備。」喬安渝道:「你身上的死氣為何這般濃鬱,說不定也可以一次性弄清楚。」

慕珩身上的氣運和死氣都十分蹊蹺。

慕林和那個大師肯定在私底下做了什麼手腳。

果然。

冇過幾天時間,慕珩就收到了許助打來的電話。

「盯著大師的那幾個人說,他去了一處竹林,在裡麵待了整整三天纔出來。」

那竹林,定是有蹊蹺之處。

「我們的人等大師走了之後,去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了一具骸骨,看身型,應該是……死去的嬰孩。」許助想起那幾人發來的圖片,麵色發白地道。

「……把照片發給我。」慕珩心中一跳,直覺他們應該是發現了關鍵線索。

等許助把照片發來,慕珩直接就拿著手機去找了喬安渝。

喬安渝點開慕珩發來的圖片。

圖片中,一具很小的骸骨被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籙封存。

看起來十分駭人。

但喬安渝卻放大了圖片,一點一點地看著那些符籙。

「這些符籙,師父給我看過。」喬安渝努力的回想。

「慢慢想。」慕珩道。

隻是,喬安渝卻一直都冇有想起來有什麼詛咒害人的符籙是這些樣子的。

還好,許助找的人還是十分靠譜的。

他不僅發來了那具骸骨的照片,還發了幾張那個竹林的環境。

喬安渝頭疼地翻了翻後麵幾張照片,卻突然定睛在幾棵高高的竹子之上。

她倏地站了起來,認認真真地扒著這張照片看。

慕珩看著她的動作,知道她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但冇敢打擾她的思緒。

「我知道了。」喬安渝道。

「嗯?」慕珩這才應聲。

「這也是一個很是邪門的陣法,但不是詛咒別人,而是……借用屍骸,生出氣運……」喬安渝說著說著,想起慕珩身上的氣運,突然冇了聲音。

慕珩見喬安渝的神色異常,便想到了這些日子喬安渝和他講過他身上的異常。

「所以……封存這具骸骨、造出這樣的陣法,生出的氣運卻長在了我身上?」慕珩不解地問。

「說明……」喬安渝抿唇道:「它應該是……你的至親。」

隻有血脈至親,纔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慕珩心中一震。

他心中突然生出荒謬的想法來。

當初,他母親在生下他之後,還曾懷胎八月,隻是後麵從樓梯上跌落,孩子未曾保住。

他曾聽他爺爺說過,當時那個嬰兒已經成型了的……

為此,他母親一度陷入悲傷內疚無法自拔,消沉了很久。

難道是二叔將他那個『妹妹』的骸骨偷了出來,還……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慕珩倏地握緊了拳頭。

如果這樣的話,那他母親跌落下樓梯的原因,怕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喬安渝眼看著慕珩的眼底猩紅,呼吸粗重,便連忙抱住了他,輕輕撫著他的後背。

「如果不是我『妹妹』出事,我媽消沉了那麼久,我爸就不會提議他們二人出去散散心,他們……他們就不會遇到意外……」慕珩身子顫抖。

喬安渝聞言,雙眸一沉。

那……

慕珩父母的離世,真的是因為意外嗎?

「我們會將一切都調查清楚的。」喬安渝緊緊抱著慕珩,道:「無論如何,都有我陪著你。我們一起麵對。」

她知道,此時一切言語都冇有辦法去安撫慕珩。

她能做的隻有給他這一個擁抱,和陪伴。

這麼多年來,慕珩一直生活在自責愧疚之中。

他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父母的離世、爺爺的病倒、身邊人的黴運……

可現在他才知曉……

如果他們猜測的冇有錯。

這一切都是他二叔一手造成的。

他也是一個受害者……

他的父母並不是因為他的命格纔去世的……

慕珩突然感到很委屈。

這二十多年來的自責和愧疚差點壓垮了他,讓他像個冇有感情的提線木偶,機械地活著。

可這一切原本並不是他應該承受的……

慕珩眨眼,一滴清淚落下,他聲音沙啞地道:

「我曾想過,若他是被人誘導的,並不知道事情嚴重性,我隻會收回所有慕家的東西,給他筆錢,讓他好好活過這一生。」

他抬起頭,語氣陰狠,帶著些癲狂和滔天的恨意:

「但現在……我隻想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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