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特彆的鬱金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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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烏雙手放在腦袋後麵,隨便叼著路邊撿來的一根稻草乾。

與楓裡交代了一聲後,藍烏便往左,拐進了一條食街。

整條的美食街充斥著香濃四溢的香氣,各個檔口炊煙裊裊,擺滿了各種精美的食物。

街上人來人往,非常熱鬨,賣麪人正在把手上的麪糰一把一把地左右拉伸著,賣芝麻糖的正在一錘一錘地夯著鍋裡的芝麻,有賣燒餅的正在加熱自己的火爐,一個個滾燙的燒餅熱到店家摸了一下立刻吹了幾吹自己的手指……琳琅滿目的小吃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藍烏選了一家人煙鼎沸的樓閣邁步走入,牌匾上大大寫著鬱金香樓。這樓閣也甚是特彆,用數十條羅馬石柱支起,一共五樓,雄偉壯麗,每層樓都有各色各樣的彩繪玻璃窗。

藍烏進到第一層,發現每個檔口采取自助的性質,一路掃過去,西餐、中餐,涼菜、生鮮、熟食,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應有儘有。

藍烏好奇地看著觀望著這些當地人的美食,一位穿著紅色圍裙,內裡穿一件淺綠色內襯長袖,頭戴紅色廚師帽,身材微胖,啤酒肚凸在外麵,表情一臉慈祥地看著藍烏。

“先生,來鬱金香樓是想來點什麼呀?我們這邊呀都是自取,五湖四海什麼山珍海味都有。”

“哈哈,我就想來學習學習,您不必招呼我,我自己看看。”

藍烏微笑著,避開了中年大叔的招呼。

“噢?難道你想要買的是那樣東西?”

中年大叔一臉神秘地看著藍烏,微微一笑,彷彿看穿了一切的樣子。

“您指的是……什麼東西?”

藍烏同樣滿眼閃爍著神秘,看著中年大叔。

“哈哈,如果你感興趣,可以一路逛上去,逛到五樓最裡麵,自會知曉。”

大叔看著藍烏,隱隱地拋了一個眼神暗示,想說些什麼,但又藏著掖著什麼。

“哈哈,好呀好呀,這鬱金香樓可真是特彆,那我不著急,我一層一層逛上去唄。”

藍烏倒也是同樣甩了甩手,微微一笑,一臉輕鬆。

[既然有些謎底在五樓就會揭曉,那為何不乾脆慢慢地一層層走,說不定除了謎底,還有些意外收穫?]

“好咧,那先生您慢慢走,每個攤檔看上的可以直接取,到時候自會被記賬,統一由我們這邊的店檔主通過繩子輸送到一樓結賬台,您無需擔心,離開鬱金香樓前到結賬台把賬結完便是~”

大叔看著藍烏,耐心地解釋著鬱金香樓的特彆之處。

[繩子輸送?!]

聽完大叔的話,藍烏才抬頭,發現在鬱金香樓的右邊,有一處管道,會陸陸續續地從上自下,包括從每個檔口,都接連不斷地朝著前台結賬處輸送著各種各樣的賬單。

前台的老鼠大叔們,一位位都戴著眼鏡,身穿一件一塵不染的黑色小西裝背心,小手指飛快地舞動著,計算著每個客人的賬單數目,飛速地幫一個個客人結賬。

門口的貓咪女士們則身穿一件件白色的禮服,微笑著對每位客人說著,“一路慢走。”

“原來如此,好呀,謝謝大叔告知。”

說罷,藍烏即拿起了一串身邊的炸魚,炸魚的外皮金黃酥脆,一口咬下去,嘎吱作響,讓人垂涎欲滴。

“謝謝客官,您慢走咧!”

而炸魚攤檔的店檔主,身穿一件黑色的T恤,外麵罩著一件褐色的圍裙,頭頂一件棕色的廚師帽,客氣地對藍烏點了點頭,把賬趕緊刷刷刷地記在了一張紙上,並朝身後的管子投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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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參決慢悠悠地朝著前麵的鐘樓走去,樓頂上的時鐘上是一隻蚱蜢,正在吞吃時間提醒人們時光流逝。

鐘樓高十層,全部采用石材建造,正麵風格獨特,結構嚴謹,看上去十分雄偉莊嚴,從左側看高聳挺拔,整個建築延伸向天際,莊嚴又壯麗。

唯一特彆的是,每層樓還有往外伸出的各種大喇叭,而建築師似乎為了掩蓋這種格調不搭,特意做了幾個大理石框圍起了這些喇叭。

而鐘樓內精美絕倫的彩繪玻璃窗,精美的雕刻都給人以視覺衝擊力,特彆是其中的玫瑰花窗,經過高度繁複設計的像多瓣的玫瑰花,呈放射狀,鑲嵌著美麗的彩繪玻璃,在陽光的照耀下,把鐘樓內部渲染得五彩繽紛、眩神奪目。

古老的時鐘敲出的,微弱的響聲,像時間輕輕滴落。自頂樓某個房間,傳來笛聲,吹笛者倚著窗牗,視窗大朵的鬱金香烘托著某種慵懶的氛圍。

第一層的正麵為三扇大門,有著精美繁複的斜削雕刻與塑像,彷彿時刻在告示著這幢鐘樓的神秘和莊嚴。

徐參決緩緩地朝著鐘樓走去,輕輕推開鐘樓第一層的門,門內站著的牧師抬眉看著徐參決。

牧師雪白的鬍鬚垂地,身穿一件有點泛黃的白色布衣,戴著一副綁著黑色絲帶的眼鏡,絲帶掛在脖子上,彷彿是為了防止眼鏡不小心摔到地上。

“鐘樓重地,不知道先生來此為何?”

“冇有,我就是好奇,不知道可否上十樓參觀參觀,順便想看看整個風穀雲島的全貌。”

牧師聽到後大驚失色,從剛剛的一臉無所謂,隻是偶爾看一眼,變成驚恐萬狀。

“萬萬不可,樓頂除了風屬係的神爵和指定之人,其他人是不可入內的。”

牧師趕忙走過來,驅趕著徐參決。

“哎……牧師,您彆激動呀。我就是風屬係神爵指定之人,您看我也不是這風穀雲島之人,若不是風神製作風球,助我穿過風盾,我哪能來此,您說是吧?~”

徐參決開始趕緊拿出曲奇的風球術當擋箭牌。

“那倒不一定,會風球術的除了風神,還有那位神女……不過的確,那位神女在十五年前仙逝了,現在會風球術的也隻有風神了,你當真是風神助力來的?”

[那位神女?!]

徐參決雖隱隱感覺不妙,但還是想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當然,牧師您看,您自己也說了,整個風穀雲會風球術的,現在就隻有風神了不是?!”

“嗯……好吧,那你就慢慢往上走吧,走到上麵,吹笛者索棋自會為你開門,領你去看那鐘樓。”

牧師終於從剛剛的心寒膽戰,轉為放心,擺了擺手,讓徐參決繼續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