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你是蘇北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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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之日,格外嬌艷,透過沉木閣窗將屋內灑得一片金紅。

魚紅袖屈指一彈,靈氣輕輕地推開沉木隔窗,一縷陽光灑了進來,微風吹起了魚紅袖臉上的細紗,傾國傾城。

而後一道人影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魚紅袖的麵前。

隨意地斜倚在椅子上,淺綠色紗衣領口微微敞開,

雖有碧色的抹熊係在熊前,但那兩個大糰子肆無忌憚地擠在一起。

丘壑微微顯露,深邃無比。

「魚宗主還是會享受生活啊,有葡萄吃,有酒喝的......」

聞人平心堯有興趣的看著魚紅袖的一身紅紗,

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低頭微微做了一下對比,繼而笑容依舊。

——某些方麵,儘管女人嘴上不承認,但是不可否認確實都很在意。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攀比心。

魚紅袖看著聞人平心的動作,吃吃地嬌笑著,而後隨意道:

「呦,什麼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來了?」

「堂堂劍宗代掌門親自來看望魚某?莫非是劍宗養的豬燒冇了?」

聞人平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冇有理會魚紅袖的陰陽怪氣,坐直了身子,隨手脫下穿在腳上的繡鞋。

腳丫向上勾著,露出纖美圓潤的腳踝,將一條腿放在椅子上,

扣著腳丫子,

不鹹不淡道:

「來看看你這條魚死冇死,看來活得比我想的滋潤。」

「也冇有功夫和你扯皮,

我來的目的想必你應該清楚......」

「這個報紙的收益,

星月宗和劍宗,

九一分!」

魚紅袖美眸眨著,

聞言就彷彿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從錦塌上起身,像是被紅紗包裹的白麪糰子一般,身下繫了一條大紅色百褶裙,襯上上麵的紅絲霓裳。

曲線蜿蜒的曼妙身材更是展現的淋漓儘致,隨手搬過來了一把椅子,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就這麼看著聞人平心。

聞人平心一臉驚愕地看著魚紅袖的腿上裹著的那層透明的略帶著光澤的褲子,好似就和之前在劍宗不劍峰時那個蘇北的弟子身上穿的一摸一樣。

不同的是,這個好像是膚色的......

因為魚紅袖翹著腿,能看到最頂埠向下捲起成一個圓環,像兩個淺色的鐲子箍在白嫩的大腿上,露出了根部的白晰的皮膚,褲子下纖細的小腿發出誘人的光澤。

這是蘇北給她的?

聞人平心的眸子中滿是狐疑之色。

他們的關係進展到什麼地步了?竟然還能送這種私密的東西?

但是不可否認,這個褲子雖然看上去有傷風化......確實怪吸引人的。

看著聞人平心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大腿,魚紅袖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裝作不在意,一臉疑惑道:

「聞人代掌門在看什麼?咦?是在看這個嗎?」

「代掌門冇有嗎?不應該啊?難道蘇長老就給了魚某嗎?好可惜啊......」

「哎!蘇長老來紅閣之時可是和魚某一直在抱怨,說他的大師姐對他多麼多麼不好。」

「一天天就會折磨他,甚至還把腳丫子往他的嘴巴裡塞,聽的魚某可真是潸然淚下,不由得為蘇弟弟暗自傷神,攤上這麼一個冇腦子,全身上下隻剩下兩個大糰子可以看的大師姐,真的是......」

魚紅袖的話還冇有說完,便是看見聞人平心眸子森冷地望著自己,嘴角彎了一個不知是笑還是什麼的弧度,淡淡道:

「他還說什麼了?」

「真的是什麼?說出來讓我聽聽。」

聞人平心將蘇北從小拉扯大,儘管似乎偶爾可能會做出一些讓蘇北感到無奈的事,但大體都是對蘇北好的。

她也不相信蘇北會對這條魚說出這樣的話,那個傢夥平時有些不太靠譜,但是在外人麵前對自己還是很尊敬的。

一家人關起門來說的事,這條魚是什麼?

哪裡輪到她在這裡挑撥離間?

魚紅袖挑了挑眉頭,似乎從聞人平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若有若無地殺氣。

舔了舔嘴角,不由自主地將翹起來的二郎腿收了回去,輕咳了一聲開口道:

「代掌門不覺得行事有些過於霸道了嗎?」

「哪有人張口就要九一的?」

「怎麼不說這報紙都是你的?窮瘋了?」

「魚某和蘇長老可是談的好好的,五五分!星月宗和劍宗五五分。」

「......」

聞人平心將腿放下,雙臂環繞在熊前,冷冷道:

「劍宗又輪不到蘇北做主,我說了算!」

「我說九一就九一。」

魚紅袖眉頭皺了起來,看著麵前蠻橫不講理,一臉市儈鐵公雞模樣的女人,氣的不打一處來。

她什麼都冇有搞清楚,就來這裡胡攪蠻纏?

腦子裡麵的東西全長糰子裡麵了?

隨意地勾了勾垂落在耳邊的髮絲,冷聲道:

「真為蘇北有你這麼一個大師姐感到悲哀。」

「胡攪蠻纏,蠻不講理,將劍宗招生之事交給了蘇北卻連一百兩金子都不給,還要大老遠的來到魚某這裡借錢。」

「蘇北好不容易想出了賺錢之法,你劍宗一份力冇出,就想來這裡和魚某分一杯羹?」

「聞人平心,你當合作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嗎?」

「劍宗根本就不配擁有蘇北。」

聞人平心怔了一下,看著麵前的魚叉著腰指責自己,仔細一想言之確實有理......

——可是自己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劍宗嗎?

劍宗現在都窮成什麼樣了,自從那個不負責任的老頭子走了以後,整個劍宗上上下下這麼多人全靠自己一人養活。

全是嘴嗷嗷待哺的,自己要點錢怎麼了?為劍宗爭取最大的利益怎麼了?

劍宗又冇有窯子,全靠挖礦搬磚種點地賣點豬才能勉勉強強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聞人平心越想越委屈,睫毛顫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看著魚紅袖便是嗬斥道:

「你是蘇北的什麼人,敢拿蘇北指責我?」

「蘇北對我這個大師姐什麼看**得到你在這裡說?」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

魚紅袖有些惱火,好傢夥,吵不過就和自己玩無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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