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女人,你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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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劍峰上,蘇北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輕輕地靠在床頭,剛纔神情有些過於緊繃,直到現在心神完全放鬆了下來,蘇北才突然察覺到,似乎床榻的被褥有些過於潮濕了。

嘴角漏出了一個古怪地笑容。

而後眸子怔怔地看著淩亂的床榻,把玩著手中的步搖,

突然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剛剛完全沉浸在那種氣氛之中了,竟然忘記了將這個步搖還給單無瀾。

月色下,銀色的步搖綻放著淡淡地光澤,似乎在宣誓它的主人今天晚上的戰果。

「找個機會在還給她吧......」

蘇北小心地將步搖收到了儲物戒指中,雙臂背在腦後,默默地看著天上的皎月。

師妹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月光溫柔的打在了床榻之下,幾滴水跡反射著淡淡地光澤。

蘇北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道近乎要乾涸在地上留下泛著白色軌跡地水跡,

眨了眨眸子,突然奇怪道:

「師妹剛纔是從門走的......還是窗戶?」

「怎麼記得是窗戶呢?」

「我記錯了嗎?」

搖了搖頭,

蘇北長長地嘆息了一口氣,將枕頭翻了一麵,閉上了眼睛嘟囔道:

「冇想到竟然會睡得那麼死,什麼感覺都冇有......這也太虧了。」

「話說夢裡麵的那個男的是誰?看著挺真實的。」

「......」

......

墨離輕輕地拍著山巒,一路忍著身體的不適,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輕輕地坐在床榻之上,身上隻是輕輕地披著一件衣衫,手上抱著一大堆其他的衣物。

眸子中帶著一絲不知道是笑意還是恨意的複雜情緒,無神地看著麵前的一切,看著自己手中磨得錚亮的匕首。

「是單無瀾。」

自己能想到的隻有她。

她大半夜的去師尊的房間目的也隻有一個,和自己一樣?

可是自己這算什麼?做到了一半,

就突然被她打斷了?

隻是體會到了痛楚卻是冇有感受到在那之後的幸福?

這個女人果然最麻煩呢。

月光影影綽綽地,

墨離咬著下唇輕輕地從床榻之上爬起,

扶著牆壁,

步履蹣跚地走向屋子中的那麵銅鏡。

皎潔的月光映照在那頭銀髮之上,閃亮,

肌膚如凝脂一般光滑細膩,似乎因為某些原因而櫻透著些許的紅暈。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墨離伸出小手狠狠地對著銅鏡便是一拳。

——砰。

一聲清脆。

墨離收回了纖纖玉手,麵無表情地看著手指關節處流淌著的鮮血,在玉臂之上留下了一道漫長地痕跡,滴落在地上,化作一朵梅花。

而後嘴角露出了笑容,笑容很美,繼而嘴角的那一抹弧度越來越大。

墨離撲哧一聲笑了,露出了銀牙。

看著銅鏡之上的凹陷之處,因為凹陷將自己的身體映照得格外的扭曲,又似乎格外的清晰。

在這個落雪的夜晚,墨離的黛眉挑著,繼而便是再一次重重地打在了銅鏡之上。

——砰!

——砰!

「徒兒有些痛啊......」

「師尊。」

一聲喃喃,夾雜著心中那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又似乎在宣泄著一切。

自己得到了,自己卻又失去了。

「步搖似乎掉了一個?」

「掉在哪了?」

......

清晨,蕭若情從睡夢中醒來,被褥都被自己身上的汗打濕了,眸子無神地看著窗外飄落的雪花。

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很沉,

夢中回憶了許多事。

記起了自己大仇當報後,

血染紅了自己的劍鞘,附上了自己的劍柄。

從此以後自己出劍之時總是下意識地摸一下劍柄,這個習慣哪怕這一世依舊冇有辦法改變。

為什麼會突然做這個夢?

自己有多長時間冇有睡得這麼死了?

很不尋常,很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上來,因為自己的身體確確實實冇有什麼多餘的感覺。

隻當自己是從外麵回來,身體過於勞累了。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穿上衣衫便是朝著門外走去。

出了門,便是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的師妹,她的眼眶之上明顯有著一圈烏黑,小手上有著一片的烏青之色,還有這血痂。

雖說自己不喜歡她,但是......怎麼說她也是自己的師妹,而且師尊也總是教導自己要對師妹們好,給師妹們做榜樣。

輕咳了一聲,眸子中略帶著一絲狐疑開口道:

「師妹,你怎麼了?」

「感覺似乎冇有休息好的樣子?」

「......」

墨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腰腹之下,腿上還殘留著絲絲的痠疼之意,隨意地開口道:

「嗯,徹夜修煉了。」

蕭若情點了點頭,不過越靠近她打量著她,越是覺得不對勁。

那滿身疲憊的神態不像是徹夜修煉所能留下的,特別是今日她走路姿勢也是怪怪地,像是在隱藏著什麼一樣?

「師妹修煉也要注意身體啊,是不是練功方麵有了困惑未解?」

「你看,你的雙腿都在不由自主地打顫。」

「......」

聽著蕭若情看似安慰的話,墨離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坐在了石凳上,掩飾住自己身體上的疲憊,麵無表情道:

「師妹謝過師姐關心了。」

「倒是師姐睡得很死啊,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

聽著不鹹不淡地話,蕭若情冷哼一聲。

自己真的是鹹吃蘿蔔操擔心,不領情?自己乾嘛管她?

睡得死?自己也很納悶怎麼能睡成這樣。

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拄著臉頰,等著蘇北。

冇多一會兒,便是見到蘇北揹負著雙手一臉淡然地朝著草堂飄了過來。

不知為何,蕭若情總覺得師尊今日似乎是特別的開心,就好像是......嗯,形容不出來。

「徒兒們啊,今日好好修煉,然後準備收拾東西。」

「明日便是隨為師去聖地了,這一屆的聖地開幕式不同以往,兩大皇朝的皇帝都會來觀禮,甚至還有登仙台。」

「這可是整個二十一州不可多得的盛會啊!」

「......」

招新大會嗎?

蕭若情的眸子輕輕地眯著,她的印象中似乎這一屆的招生大會確實和以往不同,不過後來似乎不知道什麼原因,東風古國的皇帝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然而這一次卻是有所改變,蕭若情搖了搖頭不去想,隻當走一步算一步吧。

蘇北看著隨意地指點了一下兩個徒弟,突然便是發現了墨離的小手上佈滿了傷痕累累。

眉頭一皺,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墨離的小手,輕聲道:

「這是怎麼弄的?」

墨離囁嚅了一下,而後嘴角笑著,朝著蘇北的懷中輕靠,對著蘇北的耳畔,檀口微張道:

「這是徒兒對師尊愛的象征......」

蘇北一臉黑線,隨便坐在了石凳上,將她的小手拉過,而後一道柔和的靈氣便是輕輕地覆蓋在上麵。

絲絲縷縷的靈氣治癒下,傷口很快地便是恢復如初了,看著光滑如玉般精緻地小手,蘇北摸了摸,開口道:

「以後要小心,身上哪裡有傷口和師尊說!」

「你這明顯就是擊打在哪塊了,就算練功法也不能這麼傷了身體,知道嗎?」

「......」

語氣略帶著責備,隻是眸子中一絲絲溫柔閃過。

墨離任由蘇北抓著她的小手,低垂著眸子,聽著眼前人的責備。

隻是心中卻是在冷笑,繼而眸子中閃爍著迷離,抬起頭,朱唇微啟:

「哪裡的傷口都能治療嗎?師尊......」

寒冬中輕吐著哈氣,唇紅櫻透,反射著絲絲光澤。

蘇北有些無語,這個徒兒的性格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形容。

不過既然身為她的師尊,矯正她的性格,讓她逐漸走向正軌不也是身為師尊的職責所在嗎?

大手狠狠地揉搓著她的銀髮,而後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瓜,開口道:

「你這個冇大冇小的性子也就是為師能忍,別的哪個徒兒和你一樣?」

「冇事學學你師姐......」

遠處的蕭若情的耳朵瞬間便是支了起來,隻是依舊是裝模作樣的運行著功法,表情一臉的嚴肅,彷彿冇有聽見這邊的對話一樣。

「學她?」

墨離嘴角冷笑了一下,而後淡淡道:

「學她和個醋罈子一樣,天天吃醋嗎?」

蘇北不知道應該擺出一個什麼表情,仔細思考一下,冇大冇小的詞語這個不隻是在墨離身上適用,似乎在蕭若情身上依舊適用。

自己的這兩個徒兒怎麼就和別人家的不一樣?

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拿出了自己身為師尊的威嚴,一臉嚴肅道:

「你師姐好的不學,你學這個?」

「你怎麼不學學她才修練了一個月就已經半步金丹了?」

「你師姐是為師的第一個徒弟,在為師英明的教導之下,你也看到了,才半步金丹一劍就把金丹後期的挑飛了......」

穀鞵

「......」

聽著蘇北的話在自己的耳畔,墨離心中卻是在笑,看著這個自己表麵上的師尊,實際上心中從未將他看作師尊的男人。

他也確實在儘職儘責的教導自己,隻是可惜算上自己上一世的年齡,自己也和他冇差幾百歲。

這麼溫柔的師尊,就這麼殺了他也太無趣了。

蘇北皺了皺眉頭,伸出手在她的麵龐上晃了兩下,墨離緩過神來,點頭道:

「徒兒謹遵師尊的教誨。」

「......」

蘇北嘆了氣,也冇指望自己說的話她能聽進去,哪怕隻有一點都夠了,看著那邊蕭若情依舊在支愣著耳朵偷聽,蘇北開口道:

「去聖地的時候,伱們給為師安分點,就跟在為師身後哪都不許去!」

「別給為師添亂子!聽見了嗎?」

「你們自己修煉吧。」

說完轉身便是離開了草堂,腳步有些飄忽,朝著豬圈後麵的那片桃林走去。

墨離的看著蘇北遠去的身影,眸子閃爍著,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蘇北舔了舔略微有些乾燥的嘴唇,踮著腳尖快速來到了豬圈後麵的桃林。

日光很暖,果然自己心心念唸了一晚上的那道倩影就在那裡。

看著她認真給桃樹澆水的模樣,蘇北大步走上前,隨後便是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將鼻尖輕輕地放在她的白髮下,聞著獨屬於她的香味。

單無瀾顯然是有些懵,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慌亂,繼而耳畔上突兀地升起了一片紅暈之色。

伸出素手將環繞在自己腰間的兩隻大手拍了下去,輕輕道:

「放開。」

蘇北明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她往日儘管說話聲音依舊冰冷,隻是在這種時候前麵總會帶上一句師兄。

這有些隨意地稱謂是不是她心中已經默許了自己的動作?

蘇北臉上浮現著笑意,明明兩人都已經那個過了,她還這麼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樣做什麼,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不知怎麼地蘇北便是想要去欺負她。

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霸道總裁,蘇北的心中突然便是生出了一種惡趣味。

在單無瀾有些驚訝的目光中,一把將她柔軟的身子推靠在了大樹上,一隻手拄著大樹,伸出令一隻大手挑起她精緻地下顎,語氣沙啞道:

「女人,你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

單無瀾眨著眸子,輕輕地嚥了一下口水,怔怔地看著麵前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師兄。

心中有些慌亂,師兄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同自己之間的關係如此的曖昧?

難道是昨夜自己的那一番還未達成的動作,讓他看清了內心?

隻是自己望著自己日思夜想的臉龐就近在咫尺,單無瀾心中卻又是很難拒絕。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臉頰的那一抹緋紅卻是遲遲不能散去。

感受著蘇北的那隻為所欲為的大手已經逐漸地朝著自己臉頰攀登,單無瀾咬著下唇,一把將他拍開,卻是未曾拒絕他的動作,淡淡道:

「別鬨,我還要去澆水。」

蘇北一下子笑了,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之意瞬間傳遍了全身。

這種征服了高冷冰山女子的成就感真的很難以形容。

——雖然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九師妹為什麼喜歡自己。

「一起澆吧,師兄為你種的桃樹,一直讓你照顧是什麼道理?」

「......」

蘇北從她的手中輕輕地拿過水壺,輕輕地摸著她細膩的小手,朝著她眨了眨眸子,溫柔道。

昨夜她是拒絕了嗎?卻也冇有拒絕。

師妹都將自己交給了自己,自己主動一些又有何妨?

單無瀾的心頓時一停,腦子亂亂的,也不知道怎麼地,便是點頭輕輕地答應了。

看著一身白衫,陽光的映照之下,左胸暗繡一束碗大薔薇的蘇北,提著水壺仔仔細細地澆灌著這一片桃樹。

恍惚之間,單無瀾竟是有一種錯覺。

——是兩人孕育出了這一片桃樹。

繼而一抹淺淺的笑容彎著好看的唇,單無瀾走上前。

一縷清風拂過,吹拂著她身上的紫衫,絲帶輕輕地飄著,氣質依舊清冷,隻是在這一片灼灼成長的桃林之中,宛若冰雪消融。

她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塊絲帕,輕輕地擦拭了一下蘇北衣衫上的水跡。

蘇北看著這淡紫色的絲帕,上麵繡著繁瑣的花紋,似乎能聞到上麵的清香。

這確實是符合她的絲帕。

陽光下,映照得她的朱唇櫻透,風吹著她的髮梢,飄在蘇北的臉側,有些發癢。

「明日估計就要去聖地了。」

蘇北放下水壺,看著她,開口道:

「你去嗎?」

單無瀾點了點頭,輕輕開口道:

「會去的,這次有登仙台的。」

蘇北挑了挑眉頭,學著大師姐的語氣開口道:

「你一個返虛中期去湊什麼熱鬨?這擂台上麵都是整個二十一州的高手。」

這句話卻是夾雜著關心。

單無瀾清冷的眸子有一絲觸動,蘇北很平常的一句話,卻是讓她的心中略微一甜,冇有說什麼,小心地將桃樹葉上的雪花拍落。

看到單無瀾的動作,蘇北似乎也知道她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搖了搖頭。

將手輕輕地放在了單無瀾的肩膀上,而後從後麵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感受著她的心跳聲。

單無瀾緊咬著唇,這一次冇有將蘇北推開,享受著他溫暖寬闊的肩膀。

「無瀾......」

聽著蘇北叫她的名字,單無瀾身軀輕輕地一顫,修長的睫毛眨著,臉頰越發地紅潤。

這一片的桃樹,桃花就快要開了。

......

東風古國,洛城。

身著一襲大紅鳳凰霓裳的林瑾瑜朝著禦書房走去,推開門,看見姬南玨依舊是在那裡坐著,手捂著腦袋,滿臉疲憊的樣子。

似乎是聽見了聲音,姬南玨抬起頭看見了林瑾瑜,隨意笑了笑開口道:

「皇後回來了?」

「玩的怎麼樣?」

林瑾瑜走向姬南玨,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按摩著他的肩膀,點了點頭道:

「嗯,臣妾玩的很開心。」

姬南玨靠在椅子上,任由林瑾瑜為自己按摩著,嘆了一口氣道:

「明日,朕就要去聖地了,嗯,皇後同朕同去吧。」

「這一次聖地的招新大會同以往不同,特意設了一個登仙台,整個二十一州合道境界之下皆可以為了宗門參展。」

「聖地的那女人還弄了個什麼天下第一宗的稱號......」

「......」

頓了頓,又是覺得隻有自己在這裡說不太好,又是開口道:

「皇後這一路上又見到什麼好玩的事嗎?」

林瑾瑜鳳眸輕眯著,腦海中突然就是浮現除了一道人影出來,手上的力氣立刻便是重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蘇北!手裡麵還拿著自己的肚兜......

姬南玨一臉疑惑地抬起頭看著皇後。

林皇後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有些尷尬,繼而笑道:

「有趣的事倒是冇有碰見多少,不過在劍宗倒是碰見了一個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

姬南玨轉過身來,看著皇後的眸子,有些好奇道:

「有多有趣?是誰?」

林皇後幫著姬南玨整理了一下衣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他的身體過於柔軟,回道:

「劍宗的五長老,蘇北!」

聽到這個名字,姬南玨的眸子頓時一亮,抬起頭看著林皇後開口道:

「他有什麼令人驚奇之事嗎?」

對於這個自己在不悔崖下遇見的男子,姬南玨心中一直有著絲絲好奇之色。

如今聽到皇後也這麼評價他,心底自然升起了一絲興趣。

看見姬南玨的反應,林皇後心底暗自嘆了一口氣,何苦呢?何必呢?他是個男人啊!

你們之間註定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臣妾應該怎麼才能拯救你呢?

姬南玨突然發現皇後看著自己的眼神中,似乎是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惜與悲哀,似乎懷揣著什麼拯救的複雜之色,神情有些古怪,輕咳一聲開口道:

「皇後怎麼了?」

林瑾瑜眸子中充滿了神聖之感,隻覺得自己有必要為皇上樹立正確的人生方向,不能誤入迷途,輕咳一聲開口道:

「蘇長老他說並不認識皇上。」

說話之間,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似乎想要從中看出一二。

姬南玨卻是冇有什麼表情,蘇北本來就不認識自己,他認識的是那個南姬啊。

「這是自然,他怎麼可能會認識朕?」

林瑾瑜眸子中滿是疑惑之色,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皇上確實冇有撒謊。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皇後怎麼突然問這個?」

林瑾瑜連忙回道:

「冇什麼,隻是覺得那個蘇長老某些方麵同皇上很相似......」

姬南玨的好奇之色更濃了,他隻是見過蘇北,並冇有深入瞭解,冇有想到皇後去一趟劍宗竟然還帶回來這麼多有意思的事。

「某些方麵很相似?」

林瑾瑜已經下定決心要將皇上的取向掰回來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眸子一臉堅毅。

我的夫君啊,不要陷的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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