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九章 乖,一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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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水?」

蘇北表情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老者,自然知道他不是真正的乞丐,所以在猜測著他口中的澆水是什麼意思。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冇有反應過來時,身邊的小乞子卻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身旁端坐著的老乞丐:

「我們大老遠的來到這裡,你說就是為了澆水?」

「在哪裡不能澆嗎?你非要來這裡?」

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好似明白了什麼,又是帶著一臉壞笑的看著老乞丐:

「我知道了,老花。」

「你是想要去大姑娘那裡澆水!」

砰——

小乞丐捂住了腦袋,這一次倒不是老花打得他,是坐在蘇北身旁的姬南玨有些看不下去了,抬起手來便是一拍。

而後斜著眼睛看著一旁將手停在半空中的老花,淡淡道:

「徒弟都是這樣子,想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老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也覺得有些丟人,將小乞丐拉在了身後。

而後抬起頭來,目光穿過窗外,看著漫天的桃花,眸子中罕見的露出了一絲溫情。

隨後轉過身,看著蘇北迴道:

「老花我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這裡澆水的。」

「也不知道哪一天我不在了,還會不會有人為她澆水。」

「」

隨後嘆了一口氣,將桌麵上的那杯酒喝了下去,起身,看著蘇北:

「先生的飯,自然不能白吃。」

「但我老花的情也不能就這麼便宜的讓了。」

「」

老乞丐在口袋中摸摸索索了好一會兒,拿出了一個酒葫蘆,朝著蘇北遞了過去,意味深長道:

「這樣,我老花同蘇先生也算是兩清了。」

「」

隨後便是拉著依舊對桌子上的美食念念不忘的小乞丐,朝著門口走去。

路過了那個小二,想了想,和善地說道:

「勞煩你告訴掌櫃的一聲,這醬肘子啊,還是當年的那個味道。」

「」

在小兒一臉疑惑的表情中,兩人就這麼消失在了門外。

蘇北手中把玩著那老花送給自己的酒葫蘆,望著兩人的背影,隨意地扭開了葫蘆塞子。

姬南玨的眸子瞬間便是凝了一下。

下一瞬,便是將那塞子完全的塞入到了酒葫蘆的瓶口處。

即便如此,其中還是有絲絲縷縷的氣體飄散在了整個客棧的大堂之上。

撲通——

撲通——

大廳之中的一眾人影便是稀裡嘩啦的倒下了一片。

兩人相互望了一眼,皆是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表情。

「倒懸天的逆玄露。」

「或者說,壽水。」

這倒不是什麼毒物,不過相對於凡人而言,卻是大補了,雖然隻有這麼一絲,但想來身體延年益壽,多活個幾年不是問題。

「他還的人情倒是有些大了。」

「這些百姓還跟著沾光,是不是應該為這老叫花子立個牌匾?」

「」

蘇北望著身旁同樣已經昏睡過去的李子君,眸子中露出了一絲溫情,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苦笑道。

整個大廳,亦或者說這一塊兒區域,完全呈現出了詭異的畫麵。

四下唯有清風夾雜著一片片醉人的桃花香,所有人皆是伏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蘇北將酣然入睡的李子君輕輕地抱了起來,而後看了看身邊的姬南玨,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

「我好像明白了,為何桃城的桃花四季不落了」

姬南玨同樣是點了點頭,接過蘇北遞過來的酒葫蘆,輕輕道:

「若是這逆玄液對煞氣有用處,我們怕真的是欠了他的人情。」

「」

隨後又是想到了什麼,看著蘇北一臉的古怪之色:

「好奇怪?為什麼跟在你身邊之後,怎麼總會遇見這麼多奇人軼事?」

「你自從突破到返虛巔峰之後,身邊的劍氣早已經收斂了許多,也算得上是返璞歸真。」

「怎麼隨便遇到的一個乞丐都能看得出來你的身份?還猜到了我們的目的?」

「什麼時候合道渡劫的修士都可以這麼爛大街了?」

「那桃花塢和那個什麼桃花泉,應該同他有關吧。」

「」

蘇北匝了匝嘴吧,想了想,而後看著姬南玨說了一句讓她莫名其妙的話:

「可能因為我不是主角的命,卻拿了主角的劇本?」

姬南玨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北並冇有同她解釋,笑了笑。

落日的晚霞就打在了他的臉上,同姬南玨並肩的站著,兩道金黃色伴隨著這揮之不去的桃花香。

「阿嚏——」

蘇北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姬南玨的後背,一手提著李子君,溫馨的好像一家三口。

——當然若是昏睡過去的李子君不是被提著而是抱在懷中會更像了。

「明天我們乾嘛?」

姬南玨將蘇北懷中的李子君抱在了懷中,瞪了蘇北一眼。

蘇北遙望著不遠處的那一顆參天的大桃樹,笑道:

「明天啊,我們可能要去那桃花塢一趟了。」

姬南玨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或許馬上要同那老頭子在次見麵了。

而後看著周圍躺著的一片,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又下意識地問道:

「那今天我們乾嘛?」

蘇北轉過頭一本正經地開口道:

「姬寶兒,你不應該問,那今天我們乾嘛!」

姬南玨的鳳眸有些疑惑,伸手攬了一下清風,扶攏了一下被風吹亂了的髮絲:

「那我應該問什麼?」

蘇北一本正經地看著她,開口道:

「你應該說,那今天我乾嘛?」

姬南玨雖然有些不解為什麼他要自己這麼說,但還是再次問道:

「這有什麼區別嗎?」

「那今天你乾嘛?」

蘇北一把從背後摟住了姬南玨,攬著她細膩的腰肢,在她的耳畔輕輕開口道:

「今天乾姬寶兒。」

「??」

姬南玨還冇有反應過來,下一刻,眼神逐漸清明,先是低頭,然後左右打量,才反應過來的情況,便是想要掙脫蘇北的大手,臉頰紅的通透,語無倫次道:

「你你在胡言亂語什麼!」

「粗魯,粗俗」

蘇北一把將她像小雞一樣抱起,繼而一邊朝著樓上走去,一邊大笑道:

「同自己婆孃的事,怎麼能叫粗俗?粗魯?」

「這是**!」

姬南玨咬著唇,拍打著蘇北的肩膀,有些心虛地看著懷中熟睡的李子君:

「你不要胡鬨了,子君要是睡醒了發現怎麼辦?」

「快放我下來,你你這個蘇懟懟」

蘇北卻已經將她整個人放在了錦塌之上,抬起手便是將她微微弓起的繡鞋取下,繼而將羅襪脫掉,纖細如凝脂的腳丫就這麼在落日黃昏之中閃爍著光澤,點點腳趾,珠圓玉潤,宛若流螢迷離。

「聽話,乖,一會兒就好了」

姬南玨原本已經打算放棄抵抗了,畢竟此前確實答應了他晚上的,但是聽到他的這句話,瞬間惱火了,猛地睜開眸子,抬起腳丫抵住了蘇北的胸膛:

「一會兒就好了?」

「你哪次是一會兒?哪次不得折騰一整夜?」

蘇北一把將她得腳丫握在了手中,食指輕輕地在上麵的穴位按摩著,一臉溫柔道:

「這不是看姬寶兒最近太累了嗎?為夫給你按按腳,這可是秘法,足療!」

「」

姬南玨半信半疑,但是想到自己的師尊也說過卻有此法,又不得不信。

偏著頭,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李子君,手疊在肚子上不想配合:

「那你別想別的多按按腳。」

隻是隨著蘇北不知道按在了腳丫上的哪個位置,冇有過多久,姬南玨得臉就紅透到了耳根,輕輕地喘息聲拂在了蘇北的耳畔。

小腳丫癢癢的,想要抽回來,但是卻抽不動,或許是太舒服的緣故?

嗯,自然是這樣子,姬南玨心裡萬分確認的點著頭。

他就是想要為自己按按腳,自己隻要平靜下來就好了,怕他做什麼?他能吃了自己?

就算事情糟糕一點,用個什麼藕,自己閉上眼睛就好了,又冇有的田。

一定要平靜下來。

可是,平靜個球啊?從自己剛剛躺下開始心臟便是撲通撲通的跳動著,任由他得折騰。

「我說你,按就按,不要往上去啊」

姬南玨抬起頭,想要抗議一些什麼,未曾想便是被一雙溫暖的唇輕輕地含住了。

唇間是他的溫度,繃緊的身軀反倒在熱吻之中慢慢的越來越軟,越來越習慣,姬南玨確信,自己再一次沉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色早已經暗淡了下來。

蘇北揮手將床榻邊得蠟燭點燃,繼而望著衣裳有一些淩亂的南姬,從自己的角度上來開,還能看得見她身下得肚兜。

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落下,漸漸顯出姣好的身形,她肌膚在朦朧得月光下彷彿反射著流華一般,無論是修長的**還是

在蘇北的心中,唯有完美二字可以形容。

蘇北輕輕地解開最後一根絲帶,向上推去。

煙籠寒水月籠沙。

南姬說過了,這是不劍峰的雪,那是不劍峰的梅花。

褶皺逐漸地變成了一線,錯亂的堆著。

「你把肚兜脫下來啊這樣子卷著好難受。」

「好。」

「你光說好,你倒是脫下來啊」

蘇北輕輕親吻了一下南姬的額頭,履行著在飯桌之上的偉大誓言。

「那是我的腳,走了一天的路了你乾嘛?你怎麼這麼變態?」

「冇事,姬寶兒都是香香的。」

蘇北含糊不清道。

李子君得眼神卻是微微地睜開了一絲縫隙,慢慢的清明,胳膊軟軟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背對著兩人的白皙臉頰帶著幾分紅暈。

月色清幽。

映在了這一片天地之間,映在了這一片酣然入睡的桃城百姓之中。

這一夜,天地間,有二人徹夜無眠。

——還有一人,徹底難眠。

桃花塢,那一片桃林之中,早發桃夭已凋,晚出絳紅正盛。

夜已深,儘管如此,那片片的桃花依舊怒放著。

一道清影悄悄地出現,眸子貪婪地望著這滿園得桃林。

單無瀾眼漫著林中光景,見得落紅滿地亦無人打掃,四處皆是隱約陳紅附淺泥,如此一來,倒反增幾許味道,就這麼一個人靜悄悄地遊蕩著。

鼻息間,儘是桃花得香氣。

嘩啦啦,便是傳來了風吹落葉的聲音。

突然一聲輕輕地咳嗽聲音傳了出來:

「可是求桃花泉的?」

「這裡並不對外開放這位姑娘是怎麼進來的可是要爬幾百丈的懸崖呢」

「」

一名老嫗,拄著柺杖從一座破落的小屋中走了出來,一眼望去,腳下不由得放緩。

月色之下,一蔟晚桃放得正艷,襯著的卓約如妖,絳紫深衣的女子。

紫色,深衣為兩卷,由下環繞著而上,衣衫寥寥一直至肩膀。

一束紫蘭將滿頭白髮俏俏的壘上,一半在腦後,一半在額間,一根鎏金鳳羽步搖斜斜一貫,插在那一頭白髮之上。

膚若白雪就好像融入了這夜色之中,眉兒似遠山含黛,尤其是那一抹的朱唇。

稍薄,可又憑添更多味道。

「真美啊」

那老嫗感慨了一聲,拄著柺杖輕輕地坐下。

單無瀾將將摘下一朵桃花,而後看了一眼那老嫗,眼光打量了一下,知曉她是個普通人,開口道:

「桃花,是你種的?」

頓了頓,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冷,又有些不好意思補充了一句:

「嗯我是尋著香氣來的。」

「真漂亮。」

老嫗卻是搖了搖頭,麵帶慈祥地微笑道:

「哪是老朽種的啊?老朽也不過是為別人看著罷了。」

說著漫步走向了那一顆最旺盛的桃樹下,坐了下來。

「幫誰?」

「這桃花為什麼會四季不落呢?」

單無瀾漫不經心的轉目投向那一株老桃,心中暗嘆道:

「真美,可惜他不在這裡」

那老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一朵桃花,輕輕地開口道:

「很美是吧,我也覺得美。」

「至於為什麼會四季不落,咳咳或許是一個執唸吧。」

單無瀾來到了那顆桃樹下,挨著老嫗坐著,一同望著這一朵朵盛開的桃花。

「執念?」

老嫗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轉身看著單無瀾道:

「您不是凡人吧,仙長。」

「」

ps:明天作者要去一趟上海了。

這些日子儘量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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