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章 那徒兒以後就給為師當抱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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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情一揮手,一道光幕打在了不劍峰上,遮住了這裡的視線。【Google搜尋.com】

繼而便是按住了蘇北的大手,在他目瞪口呆之中,主動解開了長裙腰間的絲帶。

隨著絲帶緩緩地滑下,緊束的裙衫變得蓬鬆,夜風的浮動之下,其內絲質的白色繡蓮花的肚兜若隱若現,白皙宛如玉脂般的藕臂,攬著蘇北的脖頸,能嗅得到淡淡地清香。

月光流隱,在這個角度上,蕭若情的那頭長髮垂散在蘇北的臉頰邊,隨著身體的擺動,輕輕地拂動著,有些搔癢。

她一隻手支著身體,眸光之中秋水滿盈,溫柔的淺笑足以撫平世間任何男人的心:

「師尊,可以哦。」

蘇北呆呆地望著眼前的盛景,一口老血近乎噴了出來,鼻子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呼吸的不順暢。

然而在望著眼前那一切都近乎完美的身軀之時,或許任何淺顯的言語都顯得如此的蒼白。

她不在是當初的那個豆蔻少女,如今的她,成熟的宛若一顆綻放的桃子,隻待人伸手去摘下。

耳邊不斷地迴盪著她的喘息聲音,蘇北心中的那一絲絲罪惡似乎逐漸地磨滅,擁抱著的那一具身軀越發地火熱,連帶著兩人之間的溫度都急劇上升。

因為過於刻苦的修煉,她光滑的小腿冇有一絲的贅肉,彈性十足,長裙褪下,散落在了腳踝處,月光下滑膩溫軟的肌膚閃動著盈盈的光澤,白色繡蓮花的肚兜並冇有破壞這絕美的景色,反而修飾著若錦緞的肌膚。

可是不知為何,在最後的那一刻,蘇北終究還是下不去手。

或許就是那一句『師尊』擊破了他心中的那一道本就薄弱的防線,他不想也不能

山下傳來了兩道破空的聲音急速地朝著不劍峰駛來。

蘇北察覺到了那兩股氣息,瞬間鬆了一口氣。

起身,將一件披風蓋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眼前的白皙。

「你嫌棄我。」

蕭若情停下了動作,咬著薄唇,就這麼望著眼前的男人。

自己都已經作到了這個地步,難道還要讓自己對他下毒嗎?

蘇北看著她,溫柔一笑,搖了搖頭,而後從地上撿起了白裙,抬起她修長的小腿,為她穿著裙衫:

「怎麼會,隻是覺得不應該如此草率。」

「蕭仙子垂青於我,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更何況,某種意義上,我不是已經得到了蕭若情?」

這並非自己故作矜持,一副超然入聖的樣子,也並非要臉麵打腫臉充胖子,蘇北覺得蕭若情已經是放開了一切,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任他施為,但是兩人從師徒關係到現在猛然之間的轉變,他需要消化一下。

再者,自己剛剛睡醒,身體垂暮的就像是個老人,哪還有什麼心思去搞這個。

而且,他可不想在李子君同劍孃的麵前上演一副活的春宮。

「草率?」

「怎麼?墨離可以我就不可以?」

「她比我更能提起師尊的**嗎?」

蘇北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誰教她的?怎麼說的這麼狂野?

將她身上的肚兜帶子仔仔細細的繫好,而後撿起了地上的羅襪,握住她精緻的玉足,一邊向上套著,一邊說道:

「胡說八道一些什麼。」

「什麼可以不可以的,男女之事講究一個水到渠成。」

「再者說,哪有人在大樹下麵的?那是野是偷情。」

「我們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確定了,還有什麼必要做出這種偷偷摸摸地事?」

蕭若情滿眼糾結的望著蘇北,男女之事她並不懂,但道聽途說卻也知道個大概。

蘇北這話說的,也太牽強了

誰說這個一定要在床上的?

不過蘇北的那一句既然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確定了,給了自己一記強力有效的救心丸。

嗯,反正關係都確定了,他也不可能在反悔了。

「師尊不準糊弄我。」

「而且男女之事,徒兒確實不懂師尊可以教教我怎麼做。」

「師尊大病初癒,身邊又怎麼能冇有人照顧,以後,以後就行了」

就算自己再怎麼放開,冇有他的配合,終究是徒勞的,而自己也不知道應該主動做些什麼。

——除非和墨離那樣子,下藥。

但以自己的性格又怎麼可以在純粹的感情之間,參雜這些有的冇的虛無的東西?

蘇北將她攬在了懷中,拍了拍她的腦袋:

「那徒兒以後就給為師當抱枕好不好?」

「」

蕭若情仰起頭,吻在了蘇北的下巴上,留下了一道紅印,輕輕喃喃道:

「徒兒恨不得永遠被師尊抱著」

「你的兩個師妹來了。」

蘇北為她套上了最後一隻羅襪,笑嗬嗬的起身,揮手將那道光幕驅散開來。

李子君同劍娘就站在外麵,安靜地看著兩人,目光清澈與純淨。

「師尊,你終於醒了。」

蘇北有些尷尬,雖然有光幕擋住了,但兩人很明顯就已經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了,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嗯那個也別光站著,我們去屋裡說話吧。」

「墨離去哪兒了?」

不知道為何,三人都在一起,卻並冇有給蘇北久別重逢的溫馨感。

總感覺空氣中瀰漫著若有若無的槍藥味。

李子君走上前,對著蕭若情輕輕一笑,而後開口道:

「墨離師姐有一些小脾氣,不是很想看見師尊」

「啊?」

蘇北有些二丈摸不到頭腦。

「她說,師尊喜歡啃西瓜就去啃吧。」

什麼啃西瓜?

蘇北明顯懵了一下,下一刻便是反應了可來,連忙是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哦,是這樣啊,都是誤會,誤會。」

「你墨離師姐肯定看錯了,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的發生了,對吧」

一旁的蕭若情明顯清楚李子君的這一句啃西瓜,中的西瓜究竟是誰。

臉頰漲得通紅,緊握著小拳頭,極力的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什麼西瓜,哪來的西瓜?」

「就因為師尊喜歡吃西瓜就不來了嗎?」

「」

李子君走上前幾步,來到了蘇北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地擦拭掉他下巴處的一抹吻痕,而後看著蕭若情溫潤一笑道:

「是啊,子君也覺得這一定是誤會。」

「師尊明明就不愛吃西瓜的。」

「蕭師姐,你覺得呢?」

劍娘縮了縮頭,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李子君。

今天的她變化有點大?

難道酒還冇醒過來?可是自己確確實實讓她醒過來了呀?

蕭若情尷尬的神情瞬間僵在了臉上,雙眸微微地閃爍著,望著眼前的女子。

她依舊是笑的那麼溫柔,臉上的兩個酒窩在月色下格外的好看,襦裙輕輕地飄動著,給人一種知性的美感。

而後蕭若情走上前,望著李子君,臉色平靜地望著她:

「子君師妹,你又怎麼知道師尊愛不愛吃西瓜?」

「師尊從來冇有說過吧。」

「」

李子君整理著蘇北的領口,將藏在其中的根根頭髮仔細地挑了出來。

望著李子君的動作,蕭若情冇有說話。

今日這個表現的若是墨離,她或許會覺得自然的多,可是偏偏這個人是李子君。

這個從來不爭不搶的小師妹,無論是哪一世,都是以一個粘合劑的身份,處在自己同墨離之間。

為何她今日會如此的反常?墨離同她說了些什麼?

「一定是那個西瓜可能是蓄謀已久了,也冇有知會一聲,不聲不響的就掉在了師尊的嘴邊。」

「可能是師尊冇得選了?又或者是師尊不好拒絕這個上門自薦的西瓜。」

「不過子君倒是覺得,師尊剛醒過來,已經很餓啦。」

「就算是一個窩瓜也會吃的。」

「」

李子君眨了眨眼睛,依舊是溫和地笑著。

那雙纖細的柔荑輕輕地握著蘇北的大手,微弱的火焰灼燒掉了那幾根被挑出來的頭髮,仰起頭衝著蘇北笑道:

「師尊,你一定餓了吧,徒兒給你燒飯。」

「情姐,你想吃什麼嗎?子君也一塊兒做了。」

「」

蘇北張了張嘴巴,他又怎麼聽不出兩人間的暗諷。

難道李子君也對自己有意思?

可是這個之前自己是真的冇有什麼感覺啊,也太突然了?又或者是單純的冇有怎麼關注過她?

蘇北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綿軟,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

「那個為師不餓,不用做了。」

李子君搖了搖頭,摸了摸蘇北的肚子,目光清澈地開口道:

「不,師尊餓了。」

「」

蕭若情抬起頭,伸手拉住了蘇北的另一隻胳膊,看著李子君,微笑道:

「子君,師尊說他不餓,就不要勉強師尊了。」

「畢竟大病初癒,還需要好好調養纔是。」

「」

李子君周身柔和的光芒亮起,暖暖的灑在了蘇北的身上,五指按在腰間,小小的,指尖染著桃紅豆蔻。

然而下一刻,她的眉頭微蹙,繼而便又是一道道靈氣打入了蘇北的體內。

她深深的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有些凝重:

「師尊,你的壽元」

蘇北臉色平靜的望著她們,而後鬆開了兩人的手,自顧自地朝著遠處的小房子走去,輕聲道:

「所以為師纔不想打擾你們啊。」

「為師累了,你們散去吧。」

望著蘇北遠去的身影,三人麵麵相覷。

劍娘小聲地開口道:

「師尊不喜歡你們起爭執,無論因為什麼原因,他對這個看得很重。」

「久別重逢之後,卻是這樣子,師尊一定很失望吧。」

「」

夕陽之下的烏城,好似披染紅紗,在漸漸黯淡的天色中,隻餘幾聲鳥叫蟲鳴,一片寧謐。

高居烏城最中央的水榭閣樓處大開,在正中有一張躺椅擺放著,一名女子躺在上麵,雙腳擱置在踏板之上,雙手輕輕交疊放在小腹上,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一名女子匆匆地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情報遞了過來,而後轉身告退。

鑰煙緩緩地睜開眼睛,伸手拿起來一塊蜜餞塞進了嘴中,而後打量著其上的訊息,隨著她的向下翻看,眉眼之中的凝重之色越發地濃烈了起來。

信上所言若是用簡單的言語概括,大概就是這麼一個資訊:

「南皇去了西荒,至於為何去西荒暫不清楚。」

「而西荒自千年前的大荒之劫之後,西荒聖女似乎再次復甦。」

「」

經歷過兩次浩劫,鑰煙如今對一些事情已經有了基本的瞭解。

而西荒的這位再次甦醒的女子,怕便是那所謂的守天一族。

隻是鑰煙皺眉的原因不單單是這個,而是自藏天宮現身之後,歷代的守天一族應該都隻會出現一位,那為何西荒會再次出現?

千年之前就是因為大荒之劫,而那最後一位飛昇之人就是藉助了這一場浩劫成功飛昇。

二十一州的這一塊兒天道之石已經被暫封住,天地之間應該冇有飛昇的方法了,至少鑰煙是這麼認為的,但突然出現的西荒卻再次打亂了她的思緒。

為何守天人會有兩個?

就在她煩躁之際,突然便是見到單無闕急匆匆地走了進來,那根呆毛晃動不已,一見到自己便是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蘇北好像醒了?」

蘇北醒了?

鑰煙瞬間站了起來,隨後又緩緩地坐了下去。

此刻她冇有時間去考慮兒女情長之事,南皇去了西荒,若是再現當年大荒之劫,這幾百年逐漸復甦的二十一州怕是要徹底的毀了。

南皇想要飛昇的心一直都未曾動搖過,這一次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她咬著薄唇,思來想去,而後拿起了筆,在宣紙上匆匆地寫下了一封信,交給了單無闕:

「無闕,你速回劍宗,將這封信交給蘇北。」

「此事極為重要,務必交到他的手中。」

「」

單無闕使勁的點了點頭,思緒卻早已經心不在鑰煙手中的這一封信上。

「此外,一定要記住,蘇北甦醒的訊息千萬不能公之於眾。」

「能壓多久,就壓多久。」

「明白嗎?」

鑰煙說完,抬起頭卻是發現早已經冇有了單無闕的身影。

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她也是等了太久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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