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晚婉覺的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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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蘭一大早給果果穗穗燒了壺熱水洗臉,看到薑晚婉來廚房打洗臉水,叫住她:“晚婉你去屋子裡麵拿壺,我給你裝半壺熱水,你和老四用熱水洗。”早上雪下這麼大,晚婉細皮嫩肉,用冷水肯定會把手凍壞。薑晚婉甜甜一笑:“謝謝大嫂,你真是我親姐。”比起有血緣關係的堂姐薑憐,許蘭對她更像姐姐。許蘭被她粘粘糊糊哄著,臉忍不住紅了:“你下次還耍嘴皮子我就不給你留熱水了。”薑晚婉偷笑,回屋取暖壺來。在旁邊打水的劉野菊看到她們妯娌相處得好,酸溜溜道:“有人以前可是把‘家中長嫂’,要照顧好底下的弟兄孩子掛在嘴邊,現在還不是見錢眼開,瞅著某人是城裡來的知青就可勁巴結。”“心可真狠,擔心兩個有手有腳有力氣的大人受冷,怎麼不想想我家狗孬貨孬才幾歲的孩子,怎麼不怕她們冷呢?”薑晚婉把暖壺放爐子旁:“二嫂這話說的,有你在,我們誰敢對你家孩子好?”“我知道你看不慣我,我也不提自己的事,你家狗孬衣服褲子是大嫂縫的,為啥後麵都被扯開線了?”她素來懶得和這種婦人廢話,夏蟲不可語冰,偏生住在一個房簷下,她日日噁心到你麵前,道理說服不了她,她隻能懟了。她不在乎劉野菊能聽懂人話,隻求讓自己心情舒暢,活得開心。劉野菊伸出手指著薑晚婉:“我說你了嗎,怎麼就顯到你了?”許蘭收起笑容:“你的意思是在說我了,晚婉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劉野菊鼻子瞬間酸了,扯著脖子同許蘭喊起來:“你們什麼意思,不就是瞧不起我生不齣兒子,心裡有怨氣明著說啊,我好歹生了兩閨女,薑晚婉一個孩子都冇生,你卻事事幫著她,我說你巴結你還有臉指責我。”許蘭被吵得頭大:“我什麼時候說你生不齣兒子了?”劉野菊:“你在心裡就這麼想的。”她使勁哭得凶一些,以許蘭的性子,肯定會過來安慰幾句。薑晚婉不就是裝柔弱讓許蘭心疼她,這門道她也會。許蘭看她硬擠眼淚,不知道她又唱的哪齣戲,深吸口氣:“冇錯,我就是瞧不起你冇生齣兒子。”說完不管她,忙自己的去。劉野菊傻眼了。“你、你說我!”許蘭:“怎麼,我在心裡說得,嘴上就說不得了?”與其讓她整日沉迷於幻想埋怨人,還不如結結實實恨上,免得她日後對晚婉好還要遮遮掩掩的。許蘭是這家裡最好說話的人,連她都不給劉野菊麵子,劉野菊覺得自己所有人踩在了腳底下,端著水盆跑了。薑晚婉佩服至極,她忍不住給許蘭鼓掌:“大嫂你真厲害。”許蘭給她倒了半壺水,蓋上木塞:“彆貧嘴,趕緊回去洗臉去。”有時候晚婉和果果一樣,調皮又幼稚。薑晚婉嘿嘿一笑,抱著暖壺回去了。回到屋子,薑晚婉調好水溫,把臉盆端到炕上:“來,洗臉。”沈行疆拉著薑晚婉的手放到水盆裡:“一起洗。”紅色的雙喜洗臉盆中泛著水波,沈行疆幫薑晚婉洗手,他的力道適中,捏得薑晚婉很舒服,嗓子裡下意識發出聲短促輕|吟。她害羞地想把手抽回去,被沈行疆死死按在盆底。他抽出一隻濕手扣住薑晚婉的頭,吻住她的唇,他含著薑晚婉的唇,在唇角啃噬嬌嫩的皮膚,薑晚婉不設防時,奪住她的唇吻著她香舌。薑晚婉被親出淚花。沈行疆抽出另一隻手捏住薑晚婉的下巴,薑晚婉抬起手抵在他胸口。“好了……要吃早飯了。”好幾天冇有做那檔子事,她知道,夜裡他憋得難受,她其實也饞著。沈行疆那個地方異於常人…每次都把她折騰得要死要活,卻又……有些上癮。薑晚婉食髓知味。沈行疆扣著薑晚婉的手向下,把水盆移開,然後摟住薑晚婉的腰把她帶到炕上,他的手移到前麵扯下褲袋,拉著薑晚婉的手扣上去。“晚婉,幫幫我。”他闔著深不見底的眸子,額頭上溢位了汗,叫薑晚婉心疼不已。薑晚婉咬著唇,閉上眼睛幫他,沈行疆發出舒服的喟歎,他再次含住薑晚婉的唇,讓他幫自己紓解。……結束後,那東西落在薑晚婉手心,她被燙得不敢看自己的手。沈行疆拉著她的手洗掉上麵的粘膩,又迅速處理乾淨自己,等薑晚婉臉上的熱度退去,旁邊的男人穿戴整齊冷靜自持,和剛剛判若兩人。感覺到薑晚婉看過來,沈行疆做出中肯的評價:“晚婉很厲害。”薑晚婉嘴角微抽:“……謝、謝謝。”這種事還用好評嗎?沈行疆抬起骨節分明的手:“用我幫你嗎?”薑晚婉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不需要,謝謝。”這種事也需要禮尚往來嗎???她拿來牙刷牙膏,刷完牙把水倒掉,好巧不巧碰到許蘭,許蘭笑著打招呼:“你們城裡人真講究,我們大房一屋子人都洗完了,你們兩人才洗完。”薑晚婉被戳中心事,紅著臉解釋:“他身體不好洗得慢了些,我先回去了。”她拎著盆跑進屋。冬日,窗戶外麵會打塑料佈防風,昨夜下了雪,窗戶和塑料布結滿了霜花,清晨不算熱暖的陽光從窗花透進來,映在屋子裡的光線朦朧虛幻,沈行疆躺身前有傷,他把被子疊起來靠在牆角放著,斜靠在被摞上,曲起一隻腿,姿態懶洋洋的閒適。薑晚婉靠在門板上急喘氣,呼吸平穩,抬眼賞到這一幕,呼吸停止了五六秒。真乃……人間絕色。秀色可餐呐!秀色可餐之人勾起唇,笑意卻不達眼底:“晚婉覺得我身體不好,既如此,晚上我好好表現,免得你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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