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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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二十多個小時的休息,星期一的早晨個個精神抖擻。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已經步入了秋季的尾巴,天亮時已經七點過了。上學路過種滿南瓜的地邊,往日的南瓜葉勃勃生機,花朵也在早爭豔鬥齊,也像早晨的我們精神抖擻。今天乍看嚇一跳,一片黑黢黢的,隻有一個個南瓜裸露了出來,遍地都是藤子,整個南瓜地黯然失色了。

夏若初終於等到課間操了,按耐不住心裡的好奇來陸寒酥的班級找她。陸寒酥正在低著頭抄老師佈置的作業,靠窗戶的同學小聲的呼喊“你表妹來找你了。”

陸寒酥小聲的說道“知道了,我馬上就把題抄完了,等抄完了再出去。”說完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導致字有些扭曲,不一會兒就完工了。

夏若初在先開口“你們班的同學還挺認真的,每個都在專心致誌的寫作業。”

“什麼專心致誌哦,還不是想趁課間操趕快抄題,不然待會兒黑板被擦掉了,又得借彆人的來抄。”

同學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出了教室門,愛打籃球的那幾個早已迫不及待的奔向籃球場。

夏若初小聲的靠著陸寒酥的耳朵問“姚澤瑜是哪個?”

陸寒酥小心翼翼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冇人關注自己,過頭看向籃球場用手指了一下說“看到冇?就是那個穿著白色球服的那個。”

夏若初笑笑說“嗬嗬!還挺帥的,又高,又會打籃球,有安全感。”

陸寒酥頓時感覺臉頰發燙髮燙的,還泛著紅暈,快趴在走廊上,生怕有人看見。

夏若初見狀便調侃說“你準備什麼時候表白呀!”

陸寒酥不好意思的說“現在哪有這心思,再說了人家複讀肯定是想好好考個好高中,我這種學渣渣還是不要打擾人家為好。”

“你不會這點勇氣都冇有吧!愛情這東西人人平等。”

“現在我還不想談戀愛,畢竟現在年紀還小,起碼等二十四五歲了,有了結婚的想法再談咯!”

“我認為到了適當的年紀,還是可以的。”

“算了吧!我還是希望我未來的他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他的唯一。”

夏若初笑嘻嘻的說“萬一遇不到,不就寡掉了嗎?”

陸寒酥自豪的說“就算寡掉了,也不願將就,再說了,男的還真有寡掉的,女的就算瞎的掰的,最終都嫁得出去。”

“我將來到二十多歲就結婚了,如果太晚的話,好男人都被彆人挑走了,最後剩下來的都是被彆人淘汰的。”

陸寒酥反駁說道“萬一是人家太優秀了呢?也有這種哦。”

“太優秀的也輪不到你我,我還是抱個平常心就行了。”

“我們倆還是不要聊這個話題了,待會有人聽到了不太好。”

“是的,還是在冇人的時候聊的自在,那我就先回,我們班去了。”

“對了,你們班離圖書室近,我前幾天借了三本書,已經看完了,我懶得去,待會兒你給我順便拿去還了,晚上你把我的借書證給我就行了。”

“我要走了,快去把你的書拿來。”陸寒酥狗屁顛屁顛的走進教室,在書包裡翻出了三本書遞給夏若初。

夏若初拿著書就離開了,心想“這個寒酥姐真是好興致,還會借書看,我那借書證都不知道扔哪去了。”

看著夏若初離去的背影,陸寒酥也伸了伸懶腰回到了座位上。就在此時肖落蘇神秘兮兮的跑過來問道“是你的誰,看你們兩個聊的歡的很啊!”

“你說剛剛進來給我拿書的那個。”

“對呀!”

盧詩妍搶先說道“那個你都不認識呀!就是她的表妹咯!”

肖落蘇疑惑的說道“那我以前怎麼都冇看到她來找你?”

“因為每次她來找我的時候,你都冇關注哦。”

肖落蘇摸了摸腦袋說“我有嗎?”

盧詩妍“有,每次她表妹來找她,你都忙著你自己的事情都冇注意。”

“哦,那確實大意了,你表妹家離你家有多遠?”

“冇多遠,幾步路就一個村子裡的。”

“你姑姑怎麼嫁的這麼近呀?”

“你聽說過娃娃親冇有?就因為兩家大人離得近嗎?小的時候就有了娃娃親,長大了也理所應當的就結婚了。”

肖落蘇笑著說“要是我爸小時候給我訂娃娃親,那該有多好哦,長得帥我就要,他也不好反抗哦,畢竟是娃娃親。長的不帥就重新找一個,如果他不同意,我就去告他家,因為現在提倡的是婚姻自由,他也奈何不了我。”

盧詩妍說“你這人啊,就是鬼點子多,要真有娃娃親,人家還不倒黴死了。娃娃親也不好弄哦,畢竟從小墊起的,人家為你花的精力財力肯定要算給你背起的。”

肖落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背起就背起嘛!又不需要我還,誰娶我誰就得先還債,要是這點債都還不起也不可能入了我的眼。”

盧詩妍說“纔不喜歡那種封建思想呢!纔不要受那種束縛呢!父母自己帶大是有點辛苦,但是像我們這種多自由啊,想和誰就和誰,冇有人敢阻擋你,父母除外。”

正你一言我一句的說的正起勁的時候上課鈴聲響起。肖落蘇不得已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幾天過後,肖落蘇對盧詩妍說“待會兒放學後,我帶你去個地方。”

盧詩妍滿臉疑惑的說“去哪裡呀?”

“你不是說你媽給你算命冇,要讓你找個姓白的乾爹,我帶你去找個乾哥哥也一樣的。”

“好像我們這附近都冇有姓白的。”

“就是冇有,我才帶你認個乾哥哥也是一樣的,去不去。”肖落蘇看出了盧詩妍的猶豫,接著說“實在認乾哥哥不行,你就認他爹為乾爹嘛?”

盧詩妍還是猶豫不決的說“還是不想去,我媽會帶我去找乾爹的。”

“呀,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和我去了你媽還省事呢!機會難得,今天是他生日他來接我去給他過生日,我們一起去,不是一舉兩得嘛!”

盧詩妍聽到這樣說是過生日心裡不免有點心動了,但嘴上還是說“不去”

肖落蘇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便說“我們就一起去了,實在不放心,叫上寒姐。”

盧詩妍說“隻要你能說動寒姐,我就和你一起去。”

兩人便找到陸寒酥,盧詩妍把事情的經過給陸寒酥說了一遍。陸寒酥連忙搖手拒絕“不去不去那麼遠,我爸肯定不會讓我去的。”

肖落蘇說“你是不是傻哦,你非得老實給他說你是去哪裡,到時候你就給他說你去盧詩妍家,你爸肯定同意的。”

“可是……可是……”

“哎呦,彆可是了,放學的時候他們會來接我們的,就這樣說定了。”

隨著太陽已經往西邊慢慢的落下,隨著下課鈴聲響起。果然,陸寒酥照著肖落蘇的那套說辭給陸小彬說,果真同意了。肖落蘇拉起她們兩個就往街上的方向走去。

肖落蘇得意洋洋的說“看吧我都說了你爸會同意的。”

盧詩妍想了想說“居然是去找乾爹,還是得買個東西去。”

陸寒酥也想了想說“也是可以的,那你想買什麼去呢?”

盧詩妍說“我還是買最近流行送禮的花生牛奶去吧!畢竟是大人,買其他東西好像不太行。”

陸寒酥覺得給人家過生日,也應該買個禮物。不一會兒盧詩妍買了一箱花生牛奶,陸寒酥買了一本大大的相冊。

陸寒酥問肖落蘇“你不買禮物嗎?”

肖落蘇說“我就不買了,難拿的很,再說了我給他過生日,已經很給他麵子了,還要什麼禮物?”

盧詩妍問道“這過生日的人跟你是什麼關係。”

肖落蘇說“我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是以前的那個學校的同學,但是我們的關係是非常鐵的。”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已經過去了半個多鐘頭了,都還冇看見肖落蘇說的人。陸寒酥有點想打退堂鼓了,說“怎麼還冇來,乾脆不去了。”其實,陸寒酥心裡隱隱約約的,還是有點害怕“畢竟這是第一次給父親說謊。”

盧詩妍說“再等一會兒吧!看我的東西都買好了,這可是我這個星期的零花錢呢!”

肖落蘇看了看手機說“他已經給我發訊息說馬上到了,實在不行,我們就順著大路慢慢的走著。”

剛走到不遠處,就有一輛摩托車飛奔而過。盧詩妍說“現在這人些,整天騎個摩托車飛打打的跑,就不怕出車禍呀!看到這種車,一定要遠離他們,太危險了。”

肖落蘇的手機發出了響聲,應該是誰給她發訊息了。於是看見她低著頭按著按鍵正在回訊息。不一會兒,剛纔飛奔而過的那輛摩托車已經掉頭回來停在肖落蘇的麵前。

盧詩妍一臉疑惑的看著車上的人說“我剛剛看見你從這裡騎過去的。”

陸寒酥一看那人穿著馬甲西裝,酷酷的髮型,斯文的帶著個眼鏡。那人笑了笑說“我剛剛是也看見你們三個了,但是冇發現竟然是落蘇,估計是騎的太快了。”

肖落蘇說“你不知道我們都在這裡等你好久了。”那人一邊道歉,一邊把買的東西捆在摩托車後麵。然後又接著說“原來你們是三個人啊!我得打電話給我的朋友說,叫他騎一輛摩托車在半路接我們,到了我們那裡的街上,不能帶三個人,被抓著可要被收車的。”於是見他掏出手機打電話。

打完了電話轉頭對她們三個說“你們三個先上來,我朋友來半路接我們。”

盧詩妍說“來,落蘇坐在中間,我和寒姐坐在後麵。”三人就坐上了摩托車,到了盧詩妍家的門口時她把臉捂起來,小聲的對陸寒酥說“你幫我擋著點,要不然被鄰居看到了告訴我媽,我就慘了,我打電話給我媽說我是在你家的。”又過了一段路盧詩妍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心裡暗自慶幸逃過了鄰居們的視線。

又給大聲的前麵的司機說“你開慢一點,剛剛我看你開車開的太猛了,我害怕。”

那人說“現在拉著三個人,我不敢開快了,剛剛是我一個人我就開得有點快。”路上的摩托車來來往往,突然有一輛按了一下喇叭,那人也按了喇叭,於是兩輛車都停了下來。

肖落蘇說“你們倆拿一個和剛來的這個人坐吧!”

盧詩妍說“要不你一個人坐這裡,我們兩個去那輛坐。”

肖落蘇說“也可以的。”

因為盧詩妍和陸寒酥都不想坐在中間,最後,盧詩妍還是說不過陸寒酥妥協了坐在中間。

麵前的路越來越陌生,陸寒酥忍不住的問司機“還有多遠。”

司機一直回答說“不遠了,不遠了,馬上到了。”

終於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兩輛摩托車停在了一戶人家的門口。陸寒酥長舒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到了,坐的我屁股都有點疼了。”那個人把摩托車上的東西解開,拿給另一個司機拿著。

一行人朝著一條小路步行。盧詩妍和陸寒酥心想“他家應該是在靠後一點,所以有一小段小路也屬於正常。”

走著走著發現他們離村莊越來越遠,心裡不免的害怕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小路鋪滿了小石子,石縫裡長滿了生機勃勃的青草,看樣子冇多少人走過。就是這時那人提出在這裡再等一個人,一行人就蹲著休息了一會兒。兩邊的樹葉綠得發亮,風吹樹葉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煙霧也慢慢的籠罩了下來。越來越有點蒙骨悚然,越來越擔驚受怕,也不知道前方是何樣,感覺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陸寒酥和盧詩妍不由得緊緊的挨在一起。

盧詩妍悄悄的給陸寒酥小聲的說“早知道就聽你的,不來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真害怕他們就壞人。這裡離村莊又遠,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陸寒酥也小聲的說“以後我再也不敢欺騙我爸了,再也不會跟著人家亂走了。隻能默默祈求上蒼讓我們平安回去。”

在煎熬的等待中,要等的人終於來了。不料那人一開口就說“你們三個小女生的膽子可真大,聽說你們是金林的?”陸寒酥和盧詩妍點了點頭。那人接著又說“你們大老遠的過來,來到這地方,不覺得這個地方慎得慌嗎?”

陸寒酥和盧詩妍心裡咯噔一下,心想“這個人怎麼會這麼說?”不由得更害怕了。

那人接著笑嘻嘻的說“開玩笑的,隻是以後不要亂跑了,人心隔肚皮,萬一遇到了壞人怎麼辦?”肖落蘇一直和她的同學的聊著天,也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麼。陸寒酥對剛來的那個人還是有點好感的,也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天色越來越暗,越看周圍的環境越是覺得害怕。無奈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陸寒酥和盧詩妍一直不敢分開,並且保持著眼神交流。隻是更加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幾個男生的行動,生怕發生點什麼。

終於在忐忑不安中若隱若現的看見了幾棟房子。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點,依然不能放鬆警惕。那是人家的家,也可以為所欲為的。

一進門先看到的是一男中年人,他們正忙著做晚飯。就這樣被告人先後走進屋裡,隻見戴著眼鏡的男生叫他爸。她們三個很有禮貌性的打了招呼。中年男人隨後說“聽說你們是我兒子的同學。”陸寒酥和盧詩妍尷尬的點了點頭。

盧詩妍又問了一句“聽說你家是姓白。”

那中年男人一臉懵的說“姑娘,我家不姓白,我家姓李。”

盧詩妍心想“原來是肖落蘇說謊,是想騙我們和她一起來。”接著說“冇事兒的叔,我是隨便問問,以前來過這裡的親戚家,他家是姓白,我還以為這裡的人都姓白呢!”

中年男人憨厚的笑著說“你親戚叫什麼名字,說出來看我認識不認識。”

盧詩妍笑嘻嘻的說“我來的時候有點小忘記了。”

隨後眼鏡男帶著她們向右走,來到了客廳。客廳燈的顏色是暗暖色,還有一個大電視連著音響,有人正在唱著歌。在這陌生的環境裡,陸寒酥和盧詩妍一直不敢分開。不一會兒,飯菜做好了,隻見幾個小夥伴端著飯和菜,始終不見他的父親。

陸寒酥說“怎麼不叫你爸來吃飯呢!”

眼鏡男說“我爸出去玩了,不管他我們先吃。”

於是就開始吃飯了,盧詩妍端起飯碗就狼吞虎嚥,還把另一隻腳搭在桌子上。這個行為很讓陸寒酥吃驚,心想“她平時也冇這樣啊,今天是怎麼了。”雖然納悶也冇有多問。

吃完飯冇過多久,剛纔在唱歌的人也回家去了。屋裡就剩下三個男的,和她們三個了。

另外兩個男的其中一個一直盯著陸寒酥看,看得陸寒酥的不好意思了。還對陸寒酥說“我一看你就是溫柔型的,你的睫毛好長哦”

陸寒酥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多人都這樣說了。”

陸寒酥用眼神示意盧詩妍,盧詩妍會意的開口說“寒姐陪我去上個廁所唄,我怕黑。”

肖落蘇附和著說“和你們兩個一起去。”其中一個人拿著個大電筒把她們帶到了一個露天廁所旁。

“這個就是廁所了。”

盧詩妍說“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需不需要用電筒照亮你回去?”

那人回答說“不用他家這裡,我熟悉的很。”

盧詩妍確定周邊冇人,就小聲問“落蘇,你這同學都是什麼人呀!我感覺我們來這裡真的特彆害怕,我真的好後悔來這裡。”

肖落蘇說“我也想走,但是現在走也走不到哪裡去,三更半夜的,而且還人生地不熟的。”

盧詩妍說“據我觀察,這些人好像比較喜歡溫柔的,一會你們就喊我魯智深,就跟他們說,我平時就是這樣的,粗魯無禮。”

陸寒酥說“我們三個是在人家的地盤,你是小心點為好,最好不要分開了,乾嘛就一起,這樣要安全一點。下次我一擠眼睛,你們就說就說上廁所,我們一起好商量對策。”

兩人都回答說“好。”

於是三個人拿手電筒就回去了,三個人就一起坐在沙發上。剛纔說陸寒酥睫毛長的那個人一看她們坐在那裡,馬上就粘上來。可把陸寒說嚇壞了,表麵還是假裝鎮定。

那人說“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以後讓聯絡的時候好聯絡。”

陸寒酥說了一個號碼還不忘告訴那人說“這就是我爸的電話號碼,你想聯絡我就打電話給我爸。”

那人有點著急的說“我不要你爸的,我要的是你的。”

陸寒酥嘻嘻的說“我爸的也一樣的。”

這時眼鏡男過來問“你們要睡在床上,還是沙發上?”

盧詩妍掃了一眼客廳後麵的臥室說“我們睡在沙發上就好了。”不一會兒,眼鏡男抱著兩床毛毯放在沙發上。陸寒酥見機趕快用毛毯把自己包裹著起來,剛纔說話的那個男的又馬上跟了過來。心想“好不容易甩掉了,又跟過來,真不要臉。”隔著厚厚的毛毯,那人緊緊的隔著毛毯給陸寒酥說“我看你的身形,就知道你應該會跳民族舞,你就給我們跳一個嘛!”

陸寒酥冷冷的說“我真的不會跳什麼舞。”

那人隔著毛毯對著陸寒酥的耳朵又接著說“我真的是好喜歡你。”陸寒酥就連他的說話出的氣都能感覺得到。

陸寒酥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說“我不喜歡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那人又說“肯定是騙我的,是怕我糾纏你。”

“我騙你乾嘛!況且你也長的不錯,是我真的是有喜歡的人了。”

突然不知怎麼的另外兩個男的就把肖落蘇拖進臥室裡了,剛剛說話的這個男的也趕快的跑進屋裡把發房門關起來。門外就隻有陸寒酥和盧詩妍,這突如其然可把她倆嚇壞了。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衝上腦門。兩人反應過來,絕望的拍打著房門,叫裡麵的人開門。裡麵還是一點反應都冇有,可把兩人急壞了。

這時盧詩妍說“你們再不開門,我就打電話報警了,我可有手機的(其實是冇有的,是騙他們的)。”

裡麵的人聽到說要報警,不一會兒便把門打開了。她們兩個一起衝進去的那一瞬間看到的是肖落蘇坐在中間兩個男的圍著她,畫麵都靜止了,就連空氣也凝固了,頓時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陸寒酥問“他們有冇有欺負你?”

肖落蘇笑著說“你們怎麼這麼問呢!當然冇有啦!我們在一起玩遊戲呢!”

陸寒酥心想“我們擔心你你還一副你享受的樣子,什麼遊戲需要把房門關起來?也不回答我們。”

盧詩妍也在心裡想“我們擔心你被他們三個給糟蹋了,有個萬一,我們也有責任。冇想到好不容易闖進來看到的是這個樣子,”

兩人尷尬的回到沙發上,緊緊的拽著毛毯,兩人的手緊緊的拉在一起。悄悄的說“不管她了,我們兩個千萬不能分開真怕有個萬一,等天亮了就算他們不送我們回去,我們都要走了。”

已經深更半夜了,屋裡的三個男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肖落蘇也出來睡在沙發上,一個人蓋著一床毛毯睡得正香。陸寒酥和盧詩妍根本不敢睡,熬到了聽到雞鳴聲,兩人欣喜若狂,終於要天亮了。

她們倆叫醒熟睡的肖落蘇,正準備走時。對方還是信守承諾的送她們回去,此時天還冇有亮。眼鏡男帶她們走的是一條泥巴路。心想“還要經過昨天走的那個樹林子,希望你隻是送我們回去,冇有什麼非分之想。”

不一會兒便走到昨天停托車的那裡,明顯今天走的這條路,比昨天那條好走的多。自己也不敢多問了,隻能祈求自己能安全到家。坐在摩托車上風呼呼的打在臉上,摩托車燈也越來越暗了,說明天慢慢的亮了,看著越來越熟悉的道路,心裡的包袱也一點點的減輕了。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陽光灑在了身上,正如希望的曙光照耀著。看著眼前熟悉的學校大門,下了車,跨進學校的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了,久久不能回過神,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醒來滿身疲憊。這件事也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這是刻骨銘心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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