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回家,熟悉的寶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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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凝挑眉道:「我們兩個都冇問題了,你那邊怎麼說?」

李培風抿了抿嘴:「我也冇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武問月關切道:「叔叔阿姨冇生氣吧?我看你剛纔打電話的時候,臉色好像不太對。」

李培風釋然笑道:「冇生氣,你放心吧,她們這時候冇準正商量明天做什麼菜給咱們接風呢,你們行李收拾好了冇有?」

「還差一些……你也趕快回家收拾去,開車走,直接把東西放車裡。」

「好。」

九點鐘,李培風回了寶玉小區,開始整理回家所需的用品,因為不是搬家,倒也不需要拿太多東西,得益於【萬變華裳】的便捷,李培風甚至不需要裝太多的衣服,半個小時搞定,之後他便繼續碼字。

雖然《劍與法》隻發了三萬字,但李培風已經攢下了二十萬字足夠堅持到上架的存稿。寫的越多,他對這本書的主題以及文風走向越明朗。

以一個地球人的視角將夢中世界的種種呈現。那個距離不知多少光年外、也不知道是否真實存在的陌生行星上,時間與空間的交錯、美麗的生靈、截然不同的物理法則、神奇瑰麗的現象、複雜的歷史社會背景、漫長的時間跨度、各個種族秉持不同價值觀所產生的愛恨情仇,戰爭悲歌……任何一項都足以讓人驚嘆癡迷。

這就是這本書的主題,忠實表現一個魔幻星球中個人與群體、小人物與大時代之間的興衰變化,以及主角這個異界來客的到訪所產生的奇妙影響。

而敘述這樣的故事,對文風亦或者文筆的要求自然是很高的。以尋常網文的寫法來寫,註定寫不出來那種厚重的史詩感,但又不能過於跳脫網文,那會被市場所拋棄。

初期剛動筆的時候,李培風很煩惱,如此宏大格局的作品,他也是第一次創作,以前的小說與之相比不過是小學生作文。所以他修養了一段時間,並多次入夢沉澱,這才動筆。

即便如此,李培風在剛開始也寫了諸多廢稿,將自己的文字好好磨礪了一番。到了現在,他終於有種開竅、自信的感覺,彷彿才知道如何創作,才明白如何寫文章一樣。

何為文字?傳遞思想,表述感情的工具。

何為文筆?無外乎八個字;真情實感,辭意妙合。

不需要寫的花團錦簇,囉裡囉嗦,也冇必要為了討好讀者,刻意寫出什麼特殊的情節、橋段、有性格的人物,刺激讀者的感官神經,調動她們的情緒。

隻需要理清自己思緒,不緊不慢,清晰明瞭地一點點講出來。講出自己夢中所見的宏大與細微,蒼涼與宏偉。讓讀者於無聲處聽驚雷,於無色處見繁花……

李培風讀了這麼多年書,也寫了這麼多年小說,累計碼出千萬字後,也是第一次感覺自己玩弄文字可以如此熟稔。

「或許,這就是厚積薄發吧!」

……

中午十二點,武問月和徐曼凝收拾好了行李,給李培風致電,讓他開車來裝行李,隨後三人吃了頓午飯,飯後武問月又提議去健身房鍛鏈一下。

「順帶拍個視頻,工作室放假,員工都走了,就剩我們三個老闆,但寒假也不能耽誤帳號更新,隻能麻煩你們兩個做我的攝像師了。」

徐曼凝冇有意見,表示讚同,甚至對視頻拍攝提出了一點點建議:「拍健身視頻會不會太冇創意,月月你之前就拍了不少健身類的內容,不如這次咱們換下題材,在床上拍吧?」

想法很巧妙,李培風和武問月都表示反對,前者還真想去健身房練一練,測試一下自己這具最新被改造完的身體有了多大的長進。

臨近寒假,不少學生都提前房價回家,這導致校內健身房稍顯冷清,有氧氣的跑步機上零零散散,器械區除了她們根本冇人。

但也幸好如此,也免得李培風和其他同學爭搶配重片的情況發生……

「再加,加到二百七十公斤。」

李培風忙著給臥推架上的槓鈴加片,並招呼武問月一起幫忙,後者看著槓鈴上密密麻麻的配重片,已經有點害怕了:「還加?大哥,你什麼情況?吃了幾個小孩啊?」

兩個人長期一起健身,對彼此有多大能耐心知肚明。隻是最近兩個月武問月開始創業,所以不能經常和李培風結伴鍛鏈,但她依然自信自己瞭解李某人的身體數據。

兩個月前,李培風剛剛綁定係統,第一輪抽獎獲得【鋼的腎】改造後,極限臥推大概也就在一百九十公斤左右,深蹲和硬拉的極限數據能達到二百七八十公斤,重量哪怕再多十公斤,也一個做不了了。

這個數據,對於李培風剛滿一百公斤的體重來說,已經屬於傲人的存在了,跟力量舉運動員相比還差的很遠,但很多體重與李培風相近,走健美、健體的職業運動員,三大項數據差不多就是那個樣子。

也就是說,李培風那時候的身體已經超過了常人,可以媲美專業運動員,如今獲得了更多的改造,表現更加驚人,不過練個胸,滿健身房找片……

「別廢話,快點幫我加片!」

武問月冇動地方,拿起手機碎碎念:「100公斤級無裝備臥推世界記錄……找到了,280公斤!」

言罷,滿臉震驚:「小風,你要破世界紀錄啊你?」

徐曼凝在拿手機對著李培風錄像,聞言也很詫異地笑:「不還差十公斤呢嗎?老……風,你乾脆加到三百公斤算了。」

加到三百估計也能推起來。

李培風心中隱有明悟,剛纔他是從一百kg的臥推陸續加到了二百,到二百四的時候還很輕鬆,完全冇有發力的感覺。

「那就加到三百!」

李培風獨自一人在槓鈴每端加了六個配重片,五個二十五千克,一個十五千克,乘以二是二百八十千克,再加上二十千克的槓鈴杆正好三百。

「嘶~呼~」

順勢躺下,李培風握住了杆子,也冇等武問月就位伸手保護,便出杆,下落,推起!

心臟砰砰直跳,體內的血液加速了運轉,李培風卻冇怎麼出汗,直到放回槓鈴坐起身,武問月才反應過來,瞠目結舌……

「起,起來了?這就完事了?」

「好耶!!」

徐曼凝興奮中又有點茫然,看著視頻回放,狐疑道:「月月,他這就破世界紀錄了?」

「應,應該吧。」武問月看李培風輕鬆的樣子,心中疑惑久久不能散去,甚至低頭數起了槓鈴上的配重片:「1、2、3、4……真的假的?這不是表演用的配重片吧?」

「練,你們練你們的,曼凝你給問月拍視頻,不用拍我。」

李培風風輕雲淡地岔開話題,同時將配重片摘下,安裝到了深蹲架上。

臥推三百公斤當然不是極限,但李培風不想繼續加了,他怕再往臥推架上加片會有安全隱患。

學校內的健身房畢竟不是專業的鐵館,器材質量一般,剛纔加到三百公斤,槓鈴已經隱隱有些變彎,若想測試更準確的極限數據,他隻能以後找專業的場地和合適的機會。

但眼下在這裡稍微練一練,李培風也能對自己的身體大致有個瞭解。

一個小時過後,李培風對自己身體初步測驗結束。

通過臥推、深蹲、硬拉等擼鐵三大項的肌肉力量的測試,以及對長跑短跑等有氧運動的心肺測試,李培風也終於確定了一個事實。

經過多次改造,他不僅突破了這個世界的人類壽命,也突破了人類的體能極限。

就算李培風最近一直冇怎麼去健身房鍛鏈,但肌肉質量不退反增,肌肉形態也變得更加飽滿猙獰,脫了上衣比古希臘的男性雕像還要威猛三分。

訓練完畢,李培風情不自禁地站在鏡子前欣賞起來……

「練完了你?光膀子臭美什麼?」

徐曼凝注意到遠處有氧區的有女孩往這邊看,立刻戳了戳李培風,不滿道:「趕緊穿上!」

話未說完,便伸出小手揉掐了一把李某人的胸肌……

「想脫回家脫。」武問月瞥了一眼:「我也練完了,要不現在咱們就回家吧?」

李培風笑著點頭:「走。」

徐曼凝擦了下額頭的細汗,小聲道:「老公,你還有勁吧?」

「不管是擼鐵,還是往你身上使的那種勁兒,我都有!」

李培風笑眯眯地回復了一句,用以穩定軍心。

以他現在的身體,談床上的戰鬥格局就小了。

李培風估摸著自己不用進行專業的訓練,僅憑目前健身愛好者的知識儲備,便能到奧運比賽上很輕鬆地拿幾個舉重項目的冠軍,摘下幾個田徑賽跑類的金牌,同時重新整理相關比賽的世界記錄。

武問月和徐曼凝作為親眼見證者,心中驚訝在所難免,尤其是前者。

武問月是運動員出身,更深刻的明白李培風的身體到底意味著什麼,對方又能通過此等優勢獲取何等的名望與利益。

所以在鍛鏈結束返回錦天城公寓的路上,武問月一直提議李培風轉行,並興沖沖地畫著大餅,說他若是轉行做了運動員,肯定金牌拿到手軟,廣告代言費幾個億幾個億的賺,到時候家喻戶曉,名利雙收。

徐曼凝剛開始聽著半信半疑,聽武問月講的越來越令人信服,便也幫著她說話了。

李培風對她們的提議是半點意動也冇有,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低調還來不及,去當舉世矚目的運動員?那純屬取死有道……

「領導,我發現我們隊裡有個活了兩百多歲的世界冠軍!對,就是老李,咱們財務還給他發工資吶!!」

就很可怕!

所以李培風想打太極糊弄過去,奈何兩個女孩被美好的未來願景所迷惑,依舊苦口婆心的在勸說。

李培風聽了半天,不得不委婉地透漏一點自己的苦衷。

「我其實是個外星人,身體裡有很多秘密,所以你們說的這條路並不適合我。」

「外星人?」

這離譜的答案讓兩個女孩都氣笑了,但細想起來李培風的種種異常,以前他近期驚人的變化,隱約明白了他話中深意,總之李某人確實有秘密就是了,這下武問月和徐曼凝開始刨根問底。

「說!你到底有什麼秘密?」

「應該是從國慶開始的,那之前他還是老樣子,之後莫名其妙就變帥了,小小風也變大了,然後又學會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識……」

「所以外星人是在國慶節附身的對不對?」

兩個女孩胡亂猜測,對李培風之前露出的蛛絲馬跡進行聯合推理,李培風順坡下驢,一概承認:「啊對對對!」

……

為了方便三人明早統一出發,這天晚上李培風是陪著兩個女孩一起在錦天城住的。

夜裡三人同床共枕,自然少不了一番大戰,依舊以李培風獲勝,武問月和徐曼凝的慘敗收場。

兩個手下敗將早已習慣了失敗,若是在往常也不多說什麼,但由於今天白天親眼看到李培風在健身房內的異常表現,所以好奇心再起,對著他問東問西,好像勢必要解析李某人身上所有謎團的樣子。

外星人什麼之類的藉口她們當然是不信的,但兩個臭皮匠東猜西猜,竟然真胡亂猜到了真相……

「你最近也冇怎麼訓練,之前臥推二百公斤都費勁,現在怎麼可能就一下推了個三百?」

「而且你在跑步機上跑步的時候,我看到配速表了,五公裡你跑了九分二十二秒!長跑男子五公裡的世界紀錄纔是十二分三十五秒!你怎麼能領先他那麼多?!!」

武問月一邊說一邊回憶:「還有你給我們的藥,那藥太神了,我和天萱姐討論過,市麵上根本冇有類似功效的藥,就跟那仙丹似的……」

「還有啊。」徐曼凝提醒道:「他能在我們心裡說話的,不管多遠也能看到我們在乾什麼!」

「對!」武問月眼神認真:「小風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被什麼係統綁定了?不然這一切的異常根本解釋不通!」

終於瞞不住了嗎?

李培風眼皮微微一抬,看了二人一眼,長嘆一聲:「還真讓你們說對了,我確實綁定了一個係統。」

武問月和徐曼凝禁聲細聽,目光炯炯。

李培風臉色糾結了片刻,最終艱難開口:「也正是因為這個係統,我纔到處招蜂引蝶,有了你們還貪心地想要更多,我也是冇辦法。」

徐曼凝眉頭微皺,轉身背對著他躺了。

【我倒要聽聽你想放什麼屁!】

武問月嗬地一聲:「繼續,講講這係統都讓你乾什麼了?」

李培風為難道:「雖然告訴你們也冇什麼,但這個係統不太正經,所以我之前一直不想跟你們說……」

「說!」

「這個係統的全名是『左擁右抱大開後宮幸福人生係統』,我的女朋友越多,它給的獎勵也越多,反之,我若保持單身或者隻找一兩個女朋友,時間久了就會受到它的懲罰,嚴重的話可能會死。所以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多找一個女朋友,不然……」

李培風麵帶哀色:『我會死的。』

武問月麵帶微笑:「你死去。」

徐曼凝冷哼:「就知道他吐不出什麼象牙。」

「我說的是真話啊。」李培風無奈道:「你們要不信我也冇辦法,其實之前我不跟你們講,也是準知道你們肯定不信,你們肯定會以為我在亂甩鍋,找藉口。」

「滾!別碰我!」

武問月翻臉不認人,躺倒了徐曼凝那邊,然後抬腳便踹向李培風:「去那屋睡,床上冇你地方。」

李培風哪裡肯聽,麵色如常摟住兩個女孩,死沉死沉的大腿在往她們軟乎乎的身上一搭,抿嘴道:「別想我的事兒了,你們還不如想想,萬一咱們三人的關係被你們父母知道了,那該如何處理。」

「你……」

武問月語氣一滯,撐起上半身靠坐床邊,皺眉道:「你不說叔叔阿姨不會跟我爸媽講嗎?隻要她們不說我們不說,我們兩個的父母怎麼會知道?」

「就是啊。」徐曼凝也緊張起來:「要是讓我爸媽知道了……那你們倆死定了,所以這個事兒現在肯定不能泄露!」

李培風略有猶豫:「按理說我爸媽是不會講的,但……」

「但什麼?」

「但我現在心裡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李培風閉眼撓頭:「我總感覺明天的見麵好像會很不順利的樣子。」

這種不妙的預感來的莫名其妙,但確實真實存在李培風的心裡,如此一說,兩個女孩因此惶恐起來,他也隻能當是對明天的見麵而過度緊張了,冇有細究而是轉頭安慰武問月和徐曼凝,將兩個女孩哄睡著了,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

……

早上七點半,三人吃了頓風簡單的早餐,驅車離京,踏上了返家之旅。

開的是漢dm,駕駛員自然是李培風,這四百一十公裡的高速路剛開始,大家聽著音樂,唱著歌,氣氛高昂歡快。

畢竟這意味著三人正式進入了寒假,哪有學生不喜歡放假的?武問月和徐曼凝還暢想著等三人到了滬市開年會,去哪玩去哪吃。

但隨著車子距離寧遠城越來越近,兩個女孩想起了馬上要迎來的那場極為重要的會麵,因此也蔫吧下來,坐在車內沉默寡言。

「距離寧遠城金友家園還剩二十三公裡……」

十一點十分,車內導航響起了提示音,李培風也驅車下了高速。

不出意外,再有十多分鐘的功夫,便會抵達他家。為了正點趕上午飯,李培風開的很快,高速路段平均時速一百五六的樣子。

「口紅,把你口紅借我用一下。」

「月月,你看下我眼線是不是畫歪了?」

徐曼凝和武問月的坐在後排愈加緊張,即便那兩張小臉已經漂亮的不能再漂亮,妝容已經精緻到不能再精緻,她們也拿著小鏡子試圖查詢出瑕疵進行掩蓋。

「別緊張,冇事兒的,你們倆已經閉月羞花了,我爸媽肯定滿意。」

李培風的安慰冇什麼效果,實際上他心裡也緊張得很,那種不妙的預感越來越大……

問題出在哪了?我提前一天通知的爸媽,她們的態度比較預想中的好很多,並冇怎麼動真火,那我現在慌乾什麼?

李培風的心思始終沉不下,不由又踩了腳油門,想要快點見到父母,才能大石落地。

「目的地寧遠城金友家園,已抵達,本次導航完畢。」

十一點二十,人工智慧自動退出導航模式,李培風在小區門口做好登記後,駕駛汽車進入了小區內部。

「這就是你家?小區環境不錯啊。」

徐曼凝透過車窗環視著周圍的環境,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話,想要紓解心中緊張情緒:「這裡的房價要多少錢一平?」

「六千多。」武問月隨口回了一句,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禮袋,那都是她們給李培風父母買的見麵禮。

「老公,哪號樓是你家?停了?這棟就是嗎?」

「我來過一次……六號樓,對。但小風你怎麼停路中間了?那寶馬車旁邊不是有空位麼?」

車內開著暖風,與室外的零下氣溫相比溫暖如春,適宜的二十度左右,但李培風冷汗都下來了,臉色微紅,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目不轉睛地盯著停在六號樓門前的那台綠色車牌的寶馬五係白色轎車!

武問月略有疑惑,自語道:「那車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巧了,李培風看著也很眼熟,他沙啞地開口道:「京af77771,你們不認得這車是誰的了?」

「京?白色,寶馬?」

徐曼凝嘴巴微張,眼神逐漸震驚:「是趙清歌的車嗎?!」

武問月倒吸一口涼氣,什麼話也冇說。

而現在,李培風也終於明白自己那不好的預感究竟來自於何處了……

「有冇有一種可能。」

李培風有氣無力地低聲道:「這車其實是個套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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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寫到這我都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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