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很久冇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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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現實世界...

“喂,是力華體育器材製造公司嗎?”

“對,是我,劉經理介紹來的。”

“對,我是一名傳統武術愛好者,準備在旺角開一家傳統弓弩俱樂部,聽說島這邊的弓弩俱樂部都是從你們公司拿貨,所以我想問問,咱們可以製造傳統弓弩嗎?”

“放心,價格不是問題,但是有一點要求,一定要采用傳統工藝,像什麽塑料啊,螺絲啊,瞄準鏡啊,一律不許有。”

“對,太對了,就按照明清時期的弓弩圖紙造。”

“至於數量,三石的硬弓一千張,台式重弩十架,單人弩三百把,手弩五百把,你覈算下費用,我一會讓律師帶著合同過去。”

“對,很急,價格隨便你們開,隻要你們能在一個月內做出來,並且保證質量。”

“箭?”

“箭也要,要鐵頭的三角箭,每支弓弩搭配100支箭,箭桿要硬木的。”

掛斷電話。

薑玄暗想道:“果然科技纔是第一生產力,放在函穀界的兵器作坊裏,製作一張弓弩要半個月,而在流水線上,一張弓弩用不了十分鍾。”

其實不隻是弓弩。

刀劍,槍棒,甲冑,他都打算從現代弄。

而且藉口他都想好了。

買弩箭的藉口是開弩箭俱樂部。

買刀劍與甲冑的藉口是為了拍電影。

至於這些賣家信不信。

他們不信又能有什麽辦法,總不會覺得他買這些刀劍是為了殺人吧。

老兄。

馬上21世紀了。

你當港島是盧旺達啊,買十萬把砍刀不砍香蕉,隻砍人。

...函穀界...

“這些馬都是你的?”

“是的客官,我們是從西部荒漠來的馬商,這些都是純種的樓食馬,你看看這個頭,是不是比中原馬大了一圈。”

兵器的事情好解決。

但是馬不行。

現代那邊的馬太貴,而且不方便運輸。

所幸。

申國雖然產馬地較少,卻有從西域來的馬商。

隻是西域馬價格較貴,而且主事的馬商顯然也聽說了四國聯軍壓境的事,在價格上死咬著不放:“客官,六十兩價格已經很公道了,這可是上等的樓食馬,不是南邊的那些矮腳馬。”

公道嗎。

薑玄要是冇記錯,在流沙城買一匹樓食馬隻要三十兩,牛則是二十兩上下。

這還是品相好的。

差一點的,少個十兩八兩你也能牽走,所以就有一些手頭不富裕,又想撐門麵的刀客守著馬商一磨就是一天,直磨的馬商不耐煩,少要個三五兩銀子。

當然。

這裏是申國,不是西部荒漠下的沙城。

可六十兩的價格也太離譜了,旁邊買牛的老漢纔要十八兩,合著牛羊的價格冇變,隻把馬匹翻了一番,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六十兩太貴。”

“這樣吧,你我各退一步,四十五兩,行的話,你這一百多匹馬我全要,不行我轉身就走。”

薑玄懶得與馬商磨嘰。

嘰裏咕嚕。

兩位馬商一陣嘀咕,可能也是想著早點回家吧,一臉肉疼的說道:“四十五兩就四十五兩,但是有一點,我們隻要黃金,一共是125匹馬,作價550兩黃金。”

“屁的黃金。”

薑玄從懷中掏出一個寶貝來:“看看這是什麽。”

兩位馬商眼睛瞪的溜圓:“這,這是水晶做的杯子嗎?”

“算你們識貨。”

薑玄將杯子遞給二人檢視,細聲細語道:“我這杯子,可是千金不易的寶貝,拿到樓食古國去,足以跟那些大貴族們換一座小城。”

說完。

薑玄將目光看向二人:“錢我冇有,馬我又想要,冇辦法,我吃點虧,就用這個杯子抵你們的馬了。”

“真的?”

馬商高興的不行,抱著杯子騎馬就跑:“讚美阿拉,那些馬是你的了,願真主與你同在。”

唉...

看著一溜煙消失在地平線下的兩位馬商。

薑玄也是歎息:“虧死我了。”

駕!

駕!!

招呼著幾名師弟,薑玄將馬匹趕回了山門。

前後不過月餘。

山門已經有了不小變化。

一眼看去。

山下的下馬亭內,站著六名身穿輕甲,腰胯寶刀,背上背著弩箭的巡山弟子。

這些人看到薑玄,一個個眉飛色舞,紛紛上前搭話:“薑玄師兄,你又買馬回來了呀,這次有冇有我們的份啊?”

“是啊師兄,你前後都給宗門買了六七百匹馬了吧,聽大家說這些馬都是你出錢給宗門買的,有些小師妹都在私下議論您,說您是百壽第一富呢。”

假的。

都是假的。

我已將心托日月,財富與我如浮雲。

薑玄騎在高頭大馬上,隨手給眾人丟了幾顆金豆子:“巡山辛苦,師弟們回去可得多補補。”

“謝謝師兄。”

一眾弟子紛紛拍著胸脯:“師兄有什麽吩咐儘管開口,您就是要女人,我們也能給您送上山來。”

低調。

低調。

薑玄眼下正在修習燎原心法,整日烈火焚身,最聽不得女人二字。

隻是話說回來。

山上的那些小師妹們,青澀有餘,豐滿不足。

要說敗火,還得是二十七八,即將下山成家的那些師姐們。

“將馬送到馬場去,然後讓總務房的師弟下山一趟,給這些馬打上宗門印記,登記在冊。”

薑玄一邊吩咐,一邊不忘告誡道:“告訴看守馬場的那些師弟,就說隻要是看守馬場的人,一律免於宗門任務,哪怕宗門對平安道用兵,這些人也不會出現在名錄裏,一心將馬照看好就是了。”

一聽這話。

一名師弟忍不住小聲道:“師兄,宗門真要對平安道用兵啊,聽說去年圍剿平安道,宗門死了十幾個,傷了三十多,還有部分落了殘疾。”

“怕了?”

薑玄目光掃過:“你們幾個,這半月來隨我辦了不少差事,冇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是不講情麵的人,要是有人害怕,我可以做主,調你們去馬場聽用,以避刀兵之禍。”

“那倒不是。”

在場八人雖然不及薑玄的真傳弟子身份尊貴,卻也是各房下數得著的精英:“我們就是想著,這些天跟師兄您也跟習慣了,不知道師兄您參不參戰,參戰的話,我們幾人想為師兄繼續效力。”

參戰嗎?

宗門方麵倒是冇點他的將。

但是薑玄覺得,作為宗門的新晉真傳弟子,不說出力,起碼得在圍剿平安道時露露頭吧。

要知道,他已經很久冇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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