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得像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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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外麵,已經亮起燈的走道上,溫和斯文的少年將她緊緊逼在了一個窄小的角落。

他撫摸她耳朵的動作越輕,越讓她感到害怕。

聞淮止依然微笑看她,他像撫摸小貓似的,一點一點地順著她耳朵的輪廓撫摸。

他外表是疏離的高嶺之花,目光清冷涼薄,可手上卻做著**的曖昧小動作。

竟讓人分不清他究竟是冷,還是熱。

“是生疏了嗎?嗯?”

他這聲上挑的尾音這次意外地發重。

薑茶茶抬起眼簾,望進了他那雙晦暗的眼。

他在生氣。

她害怕得一個字都不敢說。

之前明明冇有這麼害怕他的。可是現如今,他看破了她的大學生假身份都是那麼的輕而易舉。

可,如果……他發現她是副會長也是這麼的簡單呢?

被自己逼到角落的女人正用一雙受驚的濕漉漉眼睛看著自己。

聞淮止俯視了她許久,最後,他又冷淡地勾了一下唇。

他的手改成去抬她的下巴。

她那精緻潔白的下巴就被他兩根修長的手指捏著,褻玩著,讓她眼睛被迫上抬,好讓她能清楚地看見他自己。

聞淮止又笑了。

他笑得很好聽,像是輕輕地從喉嚨裡哼出來的一樣,帶著點兒寵溺的意味,很好聽,如果是聲控的話,聽見這聲笑絕對是抵抗不住的。

可前提,如果是忽略掉了他當時的眼神的話。

他的眼神很冷。

斯文禁慾的他,可他的手指卻是熱的,輕佻地在褻玩。

他眯眼看她。

“看來,老師已經知道了……”

“所以才躲著我的嗎?”

知道了他知道她的青南大學生身份是假的,所以才躲著他的嗎?

薑茶茶從來就冇有遇到過如此惡劣的人。

他明明,明明什麼都知道!

卻還要反過來質問她,非要她親口說出答案才能滿足他的惡趣味是嗎?!!

他等待她太長時間了。

等待了差不多半分鐘,她還是咬著唇,一個字也不願意說。

“老師怎麼不說話。”

他早已失去了耐心。

他不再是虛偽地撫摸過她的下巴,還是發狠地帶了一點勁。

她都覺得骨頭有點疼。

如果聞淮止失去了所有的耐心虛偽都懶得與你虛偽,那就說明他生氣了。

薑茶茶知道,對付聞淮止的方法,那就是永遠不要跟他硬碰硬,除非你想頭破血流的話。

像他這種自大狂,他絕對是不可能是吃硬的。

那麼……

軟他吃嗎?

薑茶茶打算實行一下,而且,她也冇有彆的方法了。

於是她精緻的眉一蹙,疼得哼出了一聲,那微弱的音色從她花瓣般的唇裡發出,空氣竟多了一抹糜豔的味道。

聞淮止鬆開了手。

薑茶茶這才得以喘氣,而他冷眼看她。

她垂下眼簾,忍著恐懼地開始裝可憐:“我知道小淮已經發現了我是……冒牌的青南大學生。”

“我欺騙了你……還有聞夫人。”

“我知道我已經冇有臉麵見小淮還有聞夫人了……所以我,不敢再去見你。”

她說話的時候,是又堅強中又帶了點兒哭腔,也正是這一點微弱哭腔特彆的戳人。

她特彆懂得如何才能讓人垂憐她。

她一邊假哭,一邊用餘光偷偷瞥他。

不看還好,一看嚇出心臟病。

聞淮止仍用冰冷的目光看她。

她氣極了。

這男人的心是鐵做的嗎??這他都不領情?!!

不行。

薑茶茶又哼唧唧了一聲,這次她側過身,轉過臉去,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假裝在柔弱掉淚,“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們,所以小淮生我氣,是應該的。我真的對不起你們……”

她每說到一個該停頓的地方,都會適宜地發出一點哭腔。

雖然冇有實戰經驗,但她玩了那麼久的乙遊,理論知識她還是多多少少懂一點的。

所以她知道男人會心軟的點。

她當真就在那哭泣了起來,荏弱柔美的肩頭還隨著她的細碎哭聲,在那輕輕地發顫。

她的普攻,聞淮止是一丁點都冇有受到傷害。

他依然冷眼看她。

不過,她害怕他看見她哭,所以是側著身捂臉在那哭的。

所以以至於,她那完美的腰臀比,他是一覽無餘。

他疏離而不帶**的目光下移,最後落在她的腰側。

當薑茶茶還在捂著臉在那嚶嚶嚶地假哭時。

身後的男人卻不知不覺地靠近了過來,薑茶茶本來還裝哭裝得正入迷的時候。

男人溫熱的手卻放在了她的後腰上。

由於她裙子是露後腰的設計,所以他的手指是直接放在她的肌膚上的,冇有任何布料隔著!

直接肌膚相貼。

轟地一聲,薑茶茶腦袋像關進了蒸爐,都快被蒸熟了。

她的臉紅得像桃子。

聞淮止的手指曖昧地在她光滑的腰上移動,最後輕輕地捏住了她裙子後腰上那兩根純白繫帶。

他附下身,唇靠近她的耳朵。

“老師,你裙子後麵的繫帶散了。”

他目光清明。

“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