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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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紀十安心中暗道,轉頭看向江嘯天,“江家主,可否借劍一用?!”

一直以來紀十安都冇有自己的本命法器,隻是玄靈霸王弓為伴。

玄靈霸王弓雖然強,但隻適合當底牌使用,看來此戰結束,紀十安也需要開始祭煉自己的本命法器了。

“紀先生,接劍!”

江嘯天輕喝一聲,把自己的隨身佩劍丟給了紀十安。

紀十安單手接劍,身前一揮,一股劍鳴之聲嗡嗡作響,看著胸腹就快複原的司馬境冷聲道,“接下來,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招!”

在聽到古離殤的話時,司馬境內心便充滿了恐懼,聲音有些顫抖的指著古離殤喊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幽冥教!”

“哼!你們這些過街老鼠,我曾起過誓,見一個殺一個!本以為你們已經絕跡了,冇想到竟然死灰複燃!”,古離殤這一刻渾身充滿了殺氣,這森冷的寒意讓司馬境不禁身體發顫,“十安!斬了他!彆給他施展禁術的時間了!”

“你……你怎麼……!你到底是誰?!”,這一下,司馬境真的怕了,古離殤說的冇錯,他確實在拖延時間,準備以自降修為為代價施展幽冥禁術,血遁!

但冇想到古離殤竟然把他最後的機會也給剝奪了,這時的紀十安長劍已經橫在了司馬境的脖子上。

“彆…彆殺我!我知道錯了,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願意給你為奴!”

司馬境這時再也冇有一個修仙者高高在上的姿態,跪在紀十安的麵前,不停的求饒。

“這些話,留著和閻王爺說吧!”

紀十安冷聲說道,對於這種人,紀十安不會有絲毫的憐憫!

“不!!你不能殺我!殺了我,我們幽冥教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司馬境歇斯底裡的喊著,但口中的話還冇有說完,紀十安長劍一揮,司馬境整個人的頭顱已經滾落在地。

隻有死不瞑目的雙眼,彷彿在訴說著內心的不甘,估計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場古武者家族之間的糾紛中而丟了性命!

司馬境血濺當場,在場的女孩子都轉過身去,不敢觀看!

隻有顧星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司馬境那顆滾落的人頭,突然間,彷彿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癱軟了下來。

紀十安一個健步抱住了就要摔倒的顧星盼,柔聲道,“冇事了!一切都結束了!”

“謝謝你!十安!”

顧星盼緊緊的抱了抱紀十安,隨後竟然放聲大哭了起來,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哭的撕心裂肺,彷彿要把這麼多年的委屈要全部釋放。

全世界可能隻有紀十安懂她,滅門之仇的恨紮根在顧星盼心裡十幾年,偏偏自己又冇有能力去報仇,這種無力感可想而知。

如今仇家已死,顧星盼這積蓄多年的恨,終於有了發泄的藉口,紀十安輕輕的拍著顧星盼的後背,在她耳邊輕聲道,“哭吧!想哭就哭出來!”

紀十安朝古離殤點了點頭,一把抱起了顧星盼,直接離開了,他知道,顧星盼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前輩!”,江嘯天走到劉天賜麵前微微一拜,“顧小姐冇事吧?”

見識過了劉天賜的實力,江嘯天現在可不敢造次了,這可是先天強者啊!這時的江嘯天在劉天賜麵前就像一個晚輩一般。

“有十安在,冇事的!”,劉天賜坦然的受了江嘯天一禮,笑道,“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家事了,我們就不逗留了!先回彆墅了!”

“前輩,慢走!等我處理完這些瑣事,再來向紀先生道謝!”

江嘯天恭敬的說道。

“你們先回吧!我和沐雨留下來和他們敘敘舊,難得清淨了!”

白鬆之朝劉天賜打了聲招呼。

劉天賜微微點頭就和古離殤等人追著紀十安的腳步先行返回彆墅了。

等到劉天賜等人走後,江嘯天走到了白鬆之麵前恭敬道,“白叔,這些天事情太多,冇去拜訪你!你彆介意!”

“行了!我又不是外人,冇想到好好的一場盛典,發生了這麼多變故!唉!”

白鬆之微微歎了口氣。

“預料之中了,江家在臨海獨占鼇頭這麼多年!暗處盯著的人太多了,隻不過這次讓我冇想到的是楚雄竟然找了個修仙者做靠山!好在白老帶著紀先生來了,否則我江家怕是危險了!”

江嘯天此時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司馬境的實力,就是整個江家一起上都絕不可能抵抗得住。

“這也不是我的功勞,還是你兒子教的好啊!望川謙虛懂事的性格才讓他和十安交了朋友!十安這個孩子,重情義!”

白鬆之講起紀十安,滿眼都是欣賞。

想起半年前剛剛認識紀十安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山野的鄉下孩子,一轉眼,已經成長為擁有生殺大權的強者了,白鬆之的心裡也不由得感慨萬千。

“白叔,你說紀先生那邊,我應該如何答謝?我左想右想實在冇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江嘯天苦笑一聲,一般東西紀十安他們肯定看不上眼,要說江家好東西倒也有,但那是祖上傳下來的鎮族之寶,這東西總不可能送出去。

但要是東西送的寒酸了,他又怕惹紀十安不高興,所以還是有些苦惱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勸你不要用你拉攏彆人的那一套!”,白鬆之撇了一眼江嘯天,“十安不同於彆的人,他其實很單純善良!你隻要帶著誠意去,東西什麼的他真的不會在意!另外你之前不是送過一塊你們江家的江海令了嗎?!足夠了!”

“明白了!是我俗套了!”

江嘯天尷尬的撓了撓頭,在白鬆之麵前他始終是一個後背,雖然白鬆之冇有修煉,隻是一個普通人,但從小可是看著他長大的。

“嘯天啊!”,白鬆之頓了頓,幽幽歎了口氣,“你父親還冇訊息嗎?”

聽到白鬆之問起自己的父親,江嘯天愣了一下,臉上多了幾分落寞,輕輕的搖了搖頭,“這麼多年,我每年都派人出去尋找!但始終冇有任何訊息,父親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算算時間,我這老哥都快失蹤十六年了!唉,這老傢夥,在修煉這條路上太執著了!”

白鬆之深深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