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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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回覆,趙軒齊趕緊問:“你剛纔乾嘛去了,還有劉至不是和你一起嗎?他怎麼不在線,叫他一起,三個人一起打呀!”

“他冇空,我們兩個人打就行了,”劉至回覆。

然後劉至就組建遊戲,而冇有開遊戲語音。

“開語音呀!”趙軒齊打字說:“不開語音怎麼打遊戲?”

“我的麥壞了,被劉至弄壞了,”劉至打字說,然後就直接開遊戲。

進入遊戲劉至冇有按照自己的風格打遊戲,他選擇的英雄也是陳雨用得比較多的英雄。而且他還在模仿陳雨,平時陳雨什麼操作,他就怎麼操作。陳雨喜歡什麼套路,什麼意識,喜歡什麼配合,劉至就怎麼做。

以前的劉至做不到,但是有了電心他能做到,他每一次用陳雨的風格,他就能想到陳雨更多的事情,他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回憶陳雨。

打了一局遊戲之後,趙軒齊打字說:“果然還是陳雨,風格還是那麼的極限而且還穩定。”

看到這樣的話劉至內心有些欣慰,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難受,因為這些都是假象,因為這不是陳雨,這是自己,那麼做讓自己好受一些,但也是一下子而已,之後就會更加難受。

不過劉至卻冇有停下來,他繼續打遊戲,繼續模仿陳雨。似乎他感覺那麼做他就能想起陳雨更多的事情,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感覺離陳雨就更近一些。

就這樣劉至和趙軒齊一起打到深夜,劉至像是麻木了一樣,他還要繼續打。平時趙軒齊就是一直能打遊戲,每次都是他要求繼續打,但這回就不一樣了,劉至還打算打。

“陳雨,你今天怎麼回事?平時你打一下就不想打了呀!”趙軒齊打字,他已經打累了,結果劉至開遊戲,他就打字說:“今天是遇到什麼好事了?還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不對呀!我就冇有見你遇到什麼傷心事能影響得到你過。”

劉至冇有說什麼,開局就是打遊戲,也不和趙軒齊文字溝通。隻是發信號而已,什麼都不說,似乎就知道打遊戲。

趙軒齊好奇也打字問一下陳雨為什麼那麼安靜,但是劉至卻冇有回答,就隻知道打遊戲。不斷的打遊戲,這似乎就他的一種發泄方式,也許就是他的一種憤怒方式。

這樣再打了幾局,趙軒齊就扛不住,說是要休息,那麼高強度的遊戲他扛不住。他還想著和陳雨聊天,他以為的陳雨聊天,但劉至卻什麼都不回。他就知道開局打遊戲,不斷的打遊戲,就算電心提示他應該休息了,但他也依然不管不顧,隻知道打遊戲。

就這樣劉至打遊戲都通宵,最後天都亮了,如果不是因為他手麻了,他都不會停下來,也是此時他才發現天亮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劉至也冇有睡覺,他很困,但他就是不睡覺,現在他似乎都害怕睡覺了。

“你現在該睡覺了,”電心再一次提示:“你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而且你太久冇有吃東西,現在需要吃東西。”.br>

“吃不下,”劉至說:“我一點胃口都冇有,而且我現在也不敢睡覺,我知道我一旦睡覺我就會做噩夢。”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幫你,讓你睡眠好一些,不會讓你做噩夢,”電心說。

“算了,我現在也不想睡,不想吃,”劉至說著起身走出了宿舍。

他看著去上課的學生,看著忙碌的一些人,他希望能回到之前。陳雨還活著的時候,或者是他們都還在學校的時候,一切都還很美好的時候。

隻是劉至知道,都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因為陳雨已經死了。想到這些劉至更加的悔恨,認為自己冇有做好,他恨,不過更多的他還是恨自己,因為他冇有把控好。

劉至想著這些衝下了樓,到操場上麵開始跑,瘋狂的跑,冇有用電心,就是自己單純的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最後就倒在了操場上麵,他想要爬起來,但他的腳手都在抽搐,他現在連爬都爬不起來。

劉至試著掙紮,但還是冇有用,不過他還是要掙紮,但最後的結果他就直接躺在地上,眼角再一次留下了淚水。

“如果冇有電心的話,現在你已經暈過去了,”電心說。

“那麼最好不要讓我暈過去,”劉至說:“我可不想這些。”

劉至看著天,在這裡他依然能想到陳雨的很多事情,陳雨是一個全能的人,在這裡陳雨不知道和多少人比賽過。而且在他的印象中,雖然陳雨有輸有贏,但是一切都是在陳雨的計劃中,陳雨總是能分析出一切情況,能掌控好一切。

“陳雨……”對著天空大喊,此時在這裡冇有迴音,更加不會有迴應。

劉至就這樣等著,等著等著,又是漫長的安靜之後,劉至似乎恢複了一些,他坐在地上,想了很久,然後他對電心說:“找到他們!”

“找誰?”電心問。

“那些人,那些追殺我,”劉至說。

“你想要做什麼?”電心問:“是幫陳雨報仇,還是想要用他們的方式嘗試你想要做的事情?”

“你現在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嗎?”劉至反問:“就認為我這些事情是不切實際的事情了嗎?”

“你不管是報仇還是那些事情,和他們一起從原始電心找出什麼辦法,都是不切實際的事情,”電心說:“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原始電心其實和他們的電心冇有什麼不一樣,有的就是一些不適應的問題,他們完全是在實驗。”

“但我還是要找到他們,”劉至說。

“現在你找他們不是理智的選擇,”電心說。

“我在陳雨眼中是一個理智的人,而在很多人眼中我是一個理智得像是膽小鬼一樣的人。”劉至說:“現在我需要用另外的方式去做一些事情了,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報仇,但是我不能這樣什麼都不做。”

“我現在竟然分析不出你的心態,”電心說。

“那麼就對了,”劉至說:“因為陳雨也是那麼一直看我,他感覺我不管什麼方麵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生氣的時候不生氣,該看開的時候看不開,該爭搶到時候不爭搶,就是一個你近乎廢掉的人。”

“這一次你需要為了陳雨改變?”電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