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有些人也該敲打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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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蕭家精銳下意識地想阻攔他,被他毫不猶豫地輕鬆擊飛,連續兩人吐血不起,其它人再也不敢出手,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葉美倫麵前。

“小畜生,我是你長輩,你豈敢對我無禮!”葉美倫色厲內茬地尖叫。

她的一隻手上拿著手機,螢幕閃爍,已經拔通一個號碼。

“美倫?”擴音的聲音響起,傳來蕭定昆疑惑的聲音。

“蕭定昆,你那個畜生兒子要殺我,要殺我!”葉美倫狀若瘋狂。

“蕭昊要殺你?”蕭定昆更加疑惑,他很清楚她帶了多少人馬去,蕭昊是一個人,他再厲害又怎麼可能殺得了她,“你彆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

“混蛋,你快來,他要殺我,真的要殺我!”葉美倫急得帶出了哭腔。

蕭琰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冇有阻止她,蕭定昆過來正好,把事情一次性解決,省得還要再去一趟蕭家。

大夏至高長老會。

大長老周武的小院。

“大長老,這事你怎麼看?”祁知秋不敢擅自作主,親自跑過來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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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容易衝動,不過呢,有些人也該敲打一下了。”周武冇有明確表態,但他的態度也準確傳遞給了祁知秋。

“好的,我明白了。”祁知秋的眉頭卻皺得更緊,所謂敲打一下,到底敲打到什麼程度?

但他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先看蕭琰鬨到什麼程度,然後再瞅準時機出麵調停。

很顯然,周武不想看到大鬨,隻是想警告一下日益猖蹶的世家們,讓他們收斂一點。

“通知紅刃特勤隊做好準備,盯住蕭家墓園,避免事態擴大。”回到辦公室,祁知秋立刻開始重新部署。

紅刃特勤隊是從天刃戰部抽調的最精銳力量,直屬祁知秋統領,主要任務是守護天都不被武道強者侵襲。

一般情況下紅刃特勤隊是不會出動的,除非特彆重大的事,現在用上它,可見祁知秋對這件事有多重視。

蕭家墓園。

在蕭琰撂倒一眾天字護衛隊人馬後,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平靜,空氣沉默又壓抑。

葉美倫已經打完電話,蕭定昆應該正在趕來的路上。蕭家的顏麵受到挑戰,蕭家肯定不會善罷乾休。

而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捅出去的,整個天都上層都知道了,有不少其它世家的人跑過來看熱鬨。

無論這件事最終結果如何,蕭家的臉已經丟大了,看熱鬨的人絕對不嫌事大,他們巴不得蕭家被鬨得天翻地覆。

其中有兩家比較特彆,一是天都葉家,也就是葉美倫的孃家,雖然比不上五大世家,但葉家的底蘊可不差,屬於僅次於五大世家的第二梯隊前列,另一個是夏家,正是蕭琰生母夏慧的孃家,已經冇落得幾乎無聲無息。

但夏家也曾經輝煌過,因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些,還有自己的訊息渠道,聽說了蕭家墓園的事情,夏慧的大哥夏洛親自帶人過來。

他的想法很簡單,一是來接走妹妹的骸骨,二如果真是親外甥,那得保護一下。

夏洛壓根就冇想過和蕭家鬥,因為根本鬥不過,他到了現場後一看,人都嚇傻了。

蕭琰就是他的外甥,越長越像他的妹妹,尤其是眼睛和嘴特彆像,不用鑒定就能確定,但這小子太愣了,把蕭家的人打倒一片,這可怎麼得了!

“老爺子,小昊太猛了,把蕭家人打倒幾十個,我實在頂不住。”夏洛趕緊找了個冇人的地方給家裡打電話。

“這愣小子,唉——”夏老爺子聽了一口氣險些冇接上來,對這個失蹤多年的外孫也是時常牽掛,但一直冇有查到音訊,還以為他已經冇了,冇想到還活著,不僅如此,更是在蕭家大打出手,刺激得老爺子的神經實在吃不消。

“怎麼辦,要不要請城防司的栗大人——”夏洛小心翼翼地提議,栗大人是他能想到的最大臂助了。

夏老爺子沉默片刻,歎了口氣道:“罷了,我拉下這張老臉求求他,不過,老栗也惹不起那一家子,隻能聽天由命啊。”

另一邊葉家看到葉美倫被蕭琰打壓得花容失色可憐兮兮,頓時不忿了,葉美倫的弟弟葉凱倫指著蕭琰罵道:“小赤佬,趕緊把我姐姐放了,否則要你好看!”

彆看他罵得起勁,但站得遠遠的,連靠近蕭琰都不敢,明顯是個膽小鬼。

喀嚓!

蕭琰的回答非常乾脆有力,直接將葉美倫拎起來,一棍子將她的雙腿打斷,扔在母親的墓前擺成跪伏狀。

冇有說一個字的狠話,卻讓所有人心底倒吸一口涼氣,這傢夥是人狠話不多,一言不合就開乾,這尼瑪誰吃得消啊。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葉美倫痛得臉都扭曲了,過了好半晌才緩過氣,怨毒無比地痛罵。

蕭琰不予理會,目光轉向墓園大門。

一列車隊快速駛來,帶著黑雲壓城城欲摧的肅殺氣勢,蕭家的大部隊到了,這場大戲即將進入**。

事實上,整個天都的目光都投向這個不起眼的偏僻之地,看蕭家將如何應會,大鬨蕭家墓園的蕭琰又將是何等下場。

蕭定昆來了,嘴唇緊抿,眉頭緊鎖,臉色空前嚴肅。

當他看到跪在夏慧墓前的葉美倫時,不知為何,心裡忽然覺得一陣莫名的暢快,但臉色卻越發難看。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打心眼裡反感葉美倫那個女人,但又找不出理由針對她,一直忍到現在。

“孽子,我來了!”蕭定昆的目光終於轉到蕭琰身上,眼睛立馬就紅了,彷彿仇人相見。

蕭琰漠然回視他一眼,用冰冷的聲音道:“來的好,把我們之間的賬清算一下。”

“孽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蕭定昆的額頭青筋直跳,蕭家如今成了天都上層的飯後談資,他的老臉也丟儘了。

作為父親,被逼到這個份上他有足夠的理由暴怒。

“你冇資格稱我孽子,從七年前我被趕出天都那一天起,我們就恩斷義絕。”

蕭琰的聲音恢複平靜,但比之前更令人心寒,“我今天來,是為我的母親討還公道,她到底做了什麼讓蕭家對她趕儘殺絕,連死後都不得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