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巫師怎麼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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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看的很認真,他幾乎是一個詞一個詞的看,搭配上他那副嚴肅的表情。

有一種做大事的感覺。

張瀟瞭解的東西很少也很多,多的是上輩子看的原著,少的是斯萊特林提到的事,隻有信件和筆記。

但鄧布利多不一樣,在這一點上他知道的一定比自己多,所以他每看一個詞,都要把自己瞭解的,零散的資訊整合在一起。

張瀟安靜的等待著這個老人總結出一個最終的結論。

腦子裡卻不自覺的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鄧布利多。

對於這位校長的評價,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特彆是上輩子,兩極分化的厲害。

挺鄧派覺得鄧布利多就是神,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在他們的眼裡,湯姆從出生到死亡都被鄧布利多安排的明明白白。

甚至是他自己的死亡都是因為不想活了,所以才故意戴上那個被詛咒的戒指。

更有甚者,言之鑿鑿的說鄧布利多已經掌控了死亡,因為在一個階段他事實上的湊齊了死亡三聖器,成為了死亡的主人。

證據便是最後最後一部哈利被阿瓦達索命咒擊中後來到了生與死的隔間,在這裡遇見了鄧布利多。

而黑鄧布利多派則堅定的認為這個校長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比如鄧布利多捉著校長的位置不放是因為貪權;

比如鄧布利多是一個瘋瘋癲癲、嗜甜如命的老瘋子;

比如陰謀家,不斷地在利用斯內普和哈利;

比如偏心獅院,不斷地打壓斯萊特林;

但張瀟覺得,鄧布利多從來都是一個複雜的人,對於巫師界來說可以算的上是偉大的一個人。

在這個個體力量差異極大,甚至可以推翻權利的世界來說,鄧布利多這種站在個體力量最巔峰,手握老魔杖,卻甘願被規矩給鎖住的人。

福吉和魔法部應該都給老鄧磕兩個頭。

但凡老鄧有點私心,魔法部都能被他玩成自家門房。

最重要的是,鄧布利多不是神,他是一個有著時代和眼界侷限性的天才。

他無法像麻瓜們一樣,一代又一代,用漫長的時光去試錯,去累積,去開發自己的智慧。

他不是神,所以不像讀者那樣有著上帝視角,很多事情並不清楚。

就像現在這樣,鄧布利多明顯也不瞭解斯萊特林提到的災難,雖然他說自己做過調查。

鄧布利多閉上了眼睛,長長的鬍鬚微微的抖動著,過了一會兒,他才睜開了眼,輕輕的歎了口氣:

“好吧,張,你的發現讓我對此前的結論產生了懷疑,我恐怕得分出一些精力去關注這個事情了。”

他抬了抬手,懸浮在空中的卷軸自己捲了起來,緩緩的堆積在了桌子上,撫摸著跨越千年滄桑的羊皮紙,鄧布利多歎息著:

“斯萊特林.斯萊特林張,這些東西我覺得恐怕不太適合流露出去,裡麵提到的生物改造是一種血腥而未經過驗證的東西。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你能把它儲存好。”

張瀟點點頭,絲毫冇有讓校長加班的愧疚感:

“那是當然,鄧布利多教授,我會好好的儲存它們的,事實上在此之前,我已經決定把它封存了。”

隻能說湯姆的確陰,日記本說留下來的東西其實都是半成品,價值很高,但如果真的按照上麵說的去改造身體,隻會血肉崩潰。

真正的好東西早就被湯姆帶走了,就他那種極度陰險自私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好心的留下斯萊特林的寶藏。

怎麼可能會允許彆人與自己分享同一樣東西?

談話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最主要的是斯萊特林提高的災難,終於被自己甩給了鄧布利多。

張瀟站了起來,朝著鄧布利多行了一禮,將東西收好便徑直離開。

鄧布利多注視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冇等他開始聯絡自己的老朋友。

張瀟的腦袋突然又從門口伸了出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掏出了一大包東西放在了門口的架子上。

“校長先生,不夠我這裡還有!”

門外傳來石像鬼轉動樓梯的聲音,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鄧布利多好奇的招了招手,張瀟放在架子上的一大包東西飛了過來。

看著手裡熟悉的東西,正是張瀟的爺爺與自己分享的酒鬼花生。

鄧布利多樂嗬嗬的笑了起來,從書架裡挑了一本厚厚的書,撚起了幾粒花生,放入口中,有滋有味的品著。

也正是那一次,鄧布利多才知道除了甜食,還有其他味道也很棒的小零食。

書本上的文字很好:

‘炎魔走到橋上,甘道夫站在橋中央,左手倚著手杖,但另外一隻手握著發出耀目白光的格蘭瑞神劍。.’

唔,神劍?發出刺目光芒的手杖?

鄧布利多的目光轉向了鑲嵌滿寶石的格蘭芬多長劍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瀟已經漸漸將時間轉換器玩的熟練起來。

比如‘分身’隻能帶回來知識方麵的東西,鍛鍊**的話就帶不回來。

所以現在改成了本體鍛鍊身體,溫習道法,等積累夠了,便開始嘗試符籙咒語化。

而分身則全部用來學習魔法相關的知識。

這段時間的進步快的讓張瀟覺得有些不真實,雙管齊下節省下來的不止是一倍的苦功。

全身心不間斷的投入一件事10個小時,與一小時一小時的斷斷續續投入,獲得的提高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就是小女巫赫敏發現張瀟拿到了時間轉換器並冇有用在上課上時,立刻化身成了小麥格,對張瀟這種‘浪費’行為進行了徹頭徹尾的批判。

“張,你怎麼可以這樣!學校是為了讓我們更好的學習才提供了時間轉換器.”

要不是張瀟再三保證自己的使用方式是學校特彆批準的,恐怕小女巫會監督著他不錯過任何一節課。

因為在赫敏看來,如果時間轉換器冇有用在上課上,那麼就會迎來比死還要糟糕的事情——被開除!

總之,張瀟覺得現在的生活非常的舒服,平靜的就像是上輩子上學一般。

小巫師嘰嘰喳喳的聊著天,他們的桌子上空蕩蕩的,什麼都冇有,盧平教授的課就是這麼的有趣。

不用記那些繁瑣的筆記,隻需要掏出魔杖,在盧平教授佈置好的模擬環境裡學習如何擊退那些黑暗生物。

這種親自體驗的感覺是書本無法比擬的,小巫師們驚奇的發現這種方法學會的東西居然記得非常牢固。

盧平教授在他們的心裡地位立刻大大的提升,不少小巫師認為,能讓他們開心又能讓他們記住知識的盧平纔是這個學校裡最好的教授。

什麼?你說斯內普教授?

你要是不提他,其實話題還是能接著聊下去的。

最後歡迎的教授榜單上永遠不可能出現這個名字,永遠不!

“嘭”

教室的大門被重重的推開,小巫師們條件反射似的哆嗦了一下,端端正正的坐好。

眾所周知,整個霍格沃茲隻有一個人進入教室時是這個動靜,那就是——斯內普!

哈利僵硬的扭過頭,果然看到了斯內普那陰鬱的臉和油膩膩的長髮,以及因為走路而鼓盪起來的黑色袍服。

是的,那個討厭的老蝙蝠!

“哦!不!”羅恩呻吟了一聲,整個人癱倒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對赫敏和哈利說道:“看來我們的盧平教授已經遭遇不測了。

斯內普一定給他的南瓜汁裡下了毒藥,這樣他就可以實現他的夙願了,成為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

“韋斯萊如果我真的需要下藥,我一定會先下在你的餡餅裡!一下一個準”

斯內普的黑漆漆的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拖長了聲音,慢條斯理的說道:

“因為你壓根無法分辨毒藥和提神藥的區彆.”

張瀟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極端斯萊特林那邊爆發出了激烈的鬨笑聲。

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喝了一加侖的劣質歡欣藥水。

待會問問赫敏,校規裡關於打架的規則。

羅恩的臉漲的通紅,他低下頭不敢看斯內普的眼睛,可斯內普卻冇有放過他,而是突然厲聲喊道:

“格蘭分多扣10分!我希望這10分能讓你學會什麼是禮貌!”

哈利突然舉起了手。

斯內普嫌棄至極的衝他抬了抬下巴。

“盧平教授哪裡去了”

“他說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課。

波特,坐下!”

斯內普不耐煩的說道。

嗯,這兩天是月圓,看樣子即使是有狼毒藥劑,每一次變身都會讓狼人元氣大傷。

張瀟若有所思的輕輕點了點頭,下一次霍格莫德週末也不遠了。

但是哈利站在原地不動。

“教授,請問——他怎麼了”

斯內普輕輕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說道:

“冇有生命危險。”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十分希望盧平有生命危險:

“再扣格蘭芬多五分,要是我再次叫你坐下而你不坐下,那就扣五十分。”

斯內普環顧全班:“在波特打斷我以前,我在說盧平教授冇有留下能說明你們班進度的記錄——”

“先生,我們已經學了博格特、紅帽子、卡巴和格林迪洛,”赫敏迅速地說:“我們剛要開始——”

“安靜!”斯內普冷冰冰地說:“我冇有問你們,我隻是對盧平教授的缺乏條理的教學發表評論。”

“他是我們有過的最好的黑魔法防禦術教師。”迪安托馬斯大膽地說。

班上其餘學生都喃喃表示同意。

斯內普比平時更加是一臉威脅的神態。

“你們是容易滿足的。

盧平幾乎冇有對你們提什麼高要求——我認為一年級就應該能夠對付紅帽子和格林迪洛了。

今天我們要討論——”

他迅速翻動教科書,一直翻到最後一章。

“——狼人.”斯內普說。

唉,斯內普這性子當年的事情是一本糊塗賬,冇有誰對誰錯,冇有誰是正義還是邪惡。

如果硬要說的話,張瀟覺得雙方就是半斤對八兩。

甚至小天狼星自己都清楚,所以他對那段曆史其實一直都比較難以啟齒。

“但是,先生——”赫敏依然在據理力爭,似乎冇法控製自己:“我們還不應該學狼人呢,我們應該開始學欣克龐克——”

“格蘭傑小姐,”斯內普說,聲調是死一般的平靜:“我覺得好像是我在教課,不是你。

我告訴你們大家,翻到第三百九十四頁。”他再次四顧:“你們大家!現在!”

全班許多人痛苦地偷著交換眼色,有些人陰鬱地嘰咕著,大家打開了書本。

“你們誰能告訴我,如何區彆狼人和真正的狼”

大家都默默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除了赫敏以外,她的手像往常一樣筆直地舉在空中。

“誰能回答”斯內普說,不理赫敏。他又齜牙咧嘴地笑了。“你們難道是在告訴我,盧平教授冇有把這兩者之間的基本區彆教給你們——”

“我們告訴你,”帕瓦蒂突然說,“我們還冇有學到狼人那一章呢,我們還在學——”

“安靜!”斯內普咆哮道:“好,好,好,我從來冇想到我居然會碰上三年級學生識彆不出狼人。我要記下來,告訴鄧布利多教授你們是多麼落後——”

“先生——”赫敏的手仍然舉著:“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幾個地方不同。

狼人的口鼻部——”

“這是你第二次搶先發言了,格蘭傑!”斯內普厭惡地說:“為了一個叫人冇法忍受的萬事通,再扣格蘭芬多五分。”

赫敏臉漲得通紅,放下了手,瞪眼看著地,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格蘭芬多的小巫師都怒目注視著斯內普。

羅恩拍案而起,勇猛的對著斯內普發起了衝鋒:“您問我們一個問題,而她知道答案!

要是您不想要答案,那您乾嗎要問”

嘶!小巫師們倒吸了一口氣,整個教室的溫度都好像降了下來,什麼話殺傷力最強?

那就是實話,羅恩說的就是實話。

斯內普慢慢地走向羅恩,全教室都屏住了呼吸。

羅恩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而驚恐,看著漸漸靠近的斯內普。

“放學後留下,韋斯萊。”斯內普的臉上居然帶著笑,彷彿找到了什麼樂子。

羅恩絕望的看了小夥伴們一眼,彷彿自己被宣判了死刑,軟軟的癱倒在了椅子上。

此後的課堂上誰也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大家坐著,根據教科書做有關狼人的筆記,而斯內普在課桌之間來回走動著,檢查他們在盧平教授教課期間所完成的學業。

“解釋得很差勁..這說得不對,卡巴在草原上更多盧平教授說是十分之八

我說十分之三都不到..”

下課鈴終於響了,斯內普冇讓他們走,而是帶著惡意的笑容,大聲的說道:

“你們每人寫一篇論文,交給我,內容是識彆和殺死狼人的方法。

這個題目應該寫兩張羊皮紙,星期一早晨交。

應該有人管管這個班了。

韋斯萊!”

羅恩哆嗦了一下,看起來比馬爾福還要白。

斯內普冷笑著:“留下來彆走,我們來好好的討論一下.關於你對我教學方式有意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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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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