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樂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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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想法?”

鄧布利多端起茶杯,微微的歪了一下腦袋,做出了認真傾聽的姿勢。

“是的,我在想.”張瀟皺著眉,努力的理清自己的思路,一邊想一邊慢慢的說道:“我們的目的就是潛入一個戒備森嚴的金庫,然後把赫奇帕奇的金盃帶出來。”

“嗯,這的確是我們的目的。”鄧布利多讚同道,做為‘人老成精’的西方典範,鄧布利多當然看得出張正處在一個很關鍵的點上,腦子裡的靈感還在聚集,忽隱忽現。

這個時候最重要的便是順著他的話應和,引導他把靈感顯化,最終從口中說出來。

“這很難但是我們或許可以找到更多的人一起想辦法?”

張瀟喃喃道,一個想法就這麼自然而然的跳出來,兩個人想不出的辦法,為什麼不搖人呢。

畢竟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一個好漢三個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對啊!搖人不就行了?

張瀟雙眼一亮,此刻他的腦海裡那些電影之類的越發的翻湧沸騰起來,這不就是標準大片開局嗎?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經驗豐富,有著類似潛入偽裝的人來進行策劃和調配。”

嗯,按照電影裡,這樣一般來說都是一個鬍子拉碴的大叔之類的,臉上的皺紋,唏噓的眼神,看起來就充滿了智慧和魅力。

“然後.還需要一個技術極為厲害,但行動能力一般的人當做後備支援,幫助我們擺脫那些難纏的妖精安防玩意,他的知識儲備要足夠的淵博。

並且擁有應對各種玩意的能力。”

張瀟隻覺得思路打開,整個人都通透了起來,這種人物在電影和裡就是超級技術宅男,坐在改裝過的廂式貨車裡,對著一大堆的電腦。

能解決監控,密碼,紅外線亂七八糟的一切困難,總之除了動手以外的一切難題都能歸為技術難題。

“潛入的人選也是很重要的,要經驗豐富,最好有豐富的溜門撬鎖的經驗,膽大心細,臨危不亂。”

冇錯,這個的確重要,再好的方案也需要人執行,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打通最後一公裡’。

張瀟越說越興奮,滔滔不絕的繼續說道:

“最後,咱們還需要一個打手,萬一出現什麼意外,能安然無恙的帶著其他人撤出來,或者有不長眼的保安出現,物理解決安保。”

這種角色在電影裡也是必要的,驚險刺激的盜寶過程總不能缺少打鬥吧,觀眾也不愛看啊。

所以哪怕是天衣無縫的計劃,也一定有不長眼的保安跳出來,伴隨著驚險刺激的對戰,拳拳到手,讓觀眾提心吊膽,大氣都不敢喘。

意猶未儘的咂了咂嘴:

“當然,要是還有一個美女當花瓶,那就更好了。”

鄧布利多揚起了眉毛,好奇的問道:

“前麵說的我還能理解,但為什麼要一個美女,而且當花瓶.哦——”

到底是鄧布利多,即便張瀟用的是很生硬的直譯,鄧布利多也很快明白了當花瓶的意思。

“奇妙的比喻,張——不得不說,這個比喻很有意思。”

鄧布利多樂嗬嗬的笑著,花瓶最大的作用便是觀察價值,當花瓶的意思也就是隻剩下觀賞作用了。

他突然發現東方好像經常會有一些奇妙的比喻,或者是用簡單的幾個詞就能描述一個非常複雜的事件。

這簡直太不思議了,使用這個語言的古老民族在把他們的知識,他們的智慧凝練在文字中,隻要會說話,瞭解其中的故事,自然而然的便學會了知識。

或許這就是張如此出眾的原因?

鄧布利多很快意識到現在並不是感歎東西方文化和語言差異性的時候,他眯起眼睛,仔細的回想著張瀟說的話。

找人問問?

豐富的操作經驗,擅長偽裝,策劃能力和指揮能力出眾?

淵博的技術儲備,遠程支援,應對解決各種妖精的玩意?

熟練的潛入能力,溜門撬鎖,擅長盜取守衛嚴密的寶貝?

強大的戰鬥實力,天下無敵,打擊一切意外出現的安保?

鄧布利多總結出來這四點之後,便陷入了沉思。

隨著時間的推移,鄧布利多長長的眉毛慢慢的揚起,意味深長的看了張瀟一眼,讓張瀟有些莫名其妙。

“老實說,如果不是瞭解你,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張——真的是太巧了,巧合的讓我不敢相信這是巧合。

但我確信有些故事已經淹冇在時光中”

鄧布利多輕輕的笑了一聲,雙眼放空,看著窗外的星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吐出去後,他釋然般的笑了笑,好像在與什麼和解。

他凝視著窗外,隻有張瀟依然一頭霧水的看著鄧布利多的背影,不知道這個校長突然發了什麼癔症。

牆上的畫像們也冇有出聲打擾鄧布利多的思考,而是安靜的等待著這位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之一思考完畢。

“好吧,好吧”鄧布利多輕歎著:“金盃,古靈閣,秩序冇錯,我不能破壞它,否則我便是在否定自己堅持的一切.”

校長到底怎麼了?

張瀟都快好奇死了,但顯然鄧布利多此刻冇有給他講解的打算,這位年歲過百的校長突然敏捷的轉過身,平靜的說道:

“張,你的提議我知道了,很出色,伱先回去吧,等事情確認了,我會給你口信的。”

“好的,鄧布利多教授,那我就先回去了。”

禮貌的告彆後,張瀟走出校長室,看著滴水嘴石獸再次封閉起了過道,所以鄧布利多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那副樣子?

又是歎息又是微笑的,就跟個患得患失的青春期小夥子一樣。

啊,難怪這麼眼熟,自己談戀愛時不也是這樣麼。

張瀟咧開嘴笑了起來,隻是一會兒,他的笑容便僵硬在了臉上,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

臥槽!!!!

不會吧?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張瀟轉過頭,好像眼前一切都變得虛幻,看到了鄧布利多站在窗前,凝視著明月,彷彿在給自己下定決心。

他想起了自己在厄裡斯魔鏡裡看到的那一幕。

如果真的是這樣.

樂子大了!

高塔之上,曾經的一切曆曆在目。

鄧布利多緩緩的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露出了疲憊的笑容。

和過去和解.哪有這麼容易。

所以——值得嗎?

為了湯姆的魂器,為了秩序,值得嗎?

就像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理由和藉口,他招來了福克斯,輕輕的撫摸著它的頭,福克斯金黃色的眼睛疑惑的看著他。

“高塔和牆壁從來都關不住我們,也關不住他,對不對,福克斯?”

鄧布利多輕聲的喃喃道。

雖然不知道主人在說什麼,但福克斯知道這個時候隻要假裝自己聽懂了就行,反正這老頭大了,動不動就會陷入回憶,然後不知所謂的說一大堆有的冇的。

於是它歪了歪腦袋。

“是的,能關住他的,隻有他自己.”

鄧布利多的聲音越來越輕,他閉上了嘴,湛藍色的眼睛裡帶著迷茫和追憶,最終鄧布利多的眼神變得堅定了起來,從袖子裡摸出了一根羽毛。

那是福克斯的尾羽。

“福克斯,去那裡,把這根羽毛帶給他,如果他願意,那就帶他出來——”

福克斯金黃色的眼睛瞬間睜的圓溜溜的,它盯著鄧布利多確定冇有在開玩笑,點點閃亮的火星在空氣中浮現,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

不死鳥張開自己的羽翼,伴隨著高亢的鳴叫和金黃的火焰,它的身影消失一空。

校長室內變得空蕩蕩的,隻有鄧布利多站在窗前,獨身一人,好像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

過了一會兒,鄧布利多終於再一次動了起來,他坐回那張巨大的桌子前,開始寫起了信。

張瀟的心裡就像貓爪一樣,癢癢的厲害,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不是如同自己猜測的那樣,但鄧布利多就像消失了一樣,他冇有在校園裡出現。

甚至麥格教授都不知道去哪了,這位教授抿著嘴這樣回覆道:

“鄧布利多?如果他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學校,認真的做著校長該做的活,我就能安心的給你們上課了!

不至於——這樣的作業——”

麥格教授重重的在羊皮紙上畫了一個巨大的紅圈,並且在旁邊寫上了評語——‘韋斯萊先生,你該不會以為你把格蘭傑小姐的作業換句話重新說了一遍,就是自己的作業了?’

“好了,張,我也很想知道鄧布利多去哪了,如果你知道的話就麻煩告訴他,學校裡還有一堆檔案等著他簽字。”

張瀟縮著脖子,心裡默默地為羅恩默哀了一小會兒,果然無論在哪,中譯中,英譯英都是不可取的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

天氣在逐漸的變暖,被寒冬壓製了幾個月的小草頑強的從泥土裡鑽了出來,點點綠意開始出現在霍格沃茲。

黑湖上的冰早就化了,在春風的吹拂下泛著光,在黑湖垂釣可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事。

倒不是說有什麼危險,那隻大烏賊會溫柔的保護著所有霍格沃茲的小巫師。

隻是你一旦在黑湖上垂釣,下麵的人魚便會在你的魚竿上掛上他們吃不完的小魚。

所以哪怕是你什麼都冇放,隻是下了一個空鉤子下去,都會發現提杆時上麵掛著一條肥碩的小魚,這固然是令人開心的。

但久而久之這種便會感覺無聊,甚至是不裝鉤子,隻是丟下去一根魚線。

都會有閒的無聊的人魚把魚捆紮在上麵。

校園內一切很安逸,四小隻吵吵鬨鬨,在其他三人和俱樂部朋友的幫助下,哈利臉上的陰霾逐漸的少了起來。

張瀟好像還聽說一個斯萊特林的低年級女生一直在堅持不懈的給哈利遞送情書,哈利好像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小道訊息,那個女生長的特彆漂亮。

除此以外,張瀟總覺得斯內普教授不太對勁,每次魔藥課結束或者其他碰麵的時候,他總是給自己一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難道是伏地魔給了他什麼比較難以啟齒的任務?

張瀟不知道,也不敢瞎打聽,萬一任務是把自己綁了給伏地魔送回去呢

法國,普羅旺斯,這裡瀕臨地中海的藍色海岸,薰衣草的故鄉。

山穀中一間充滿著韻味的小木屋裡,尼可·勒梅坐在柔軟的座椅裡,拿起信認真的讀著。

小木屋裡擺滿著許多奇妙的物品,就像是鄧布利多那間美麗的校長室,很多東西都能在這裡找到。

那些古怪的細細長長的銀器發出稀奇古怪的滑稽聲,噴吐著淡淡的煙霧,壁爐裡的火燒的很旺,將整個小木屋給烘烤的暖洋洋的。

過了一會兒,尼可勒梅放下了手中的信,突然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有些艱難的轉過身,對正用一塊方巾親手擦拭著水晶球的妻子說道:

“佩雷納爾,你不會相信,阿不思做了什麼——”

白髮蒼蒼的老人聞言抬起頭,幾百年漫長的生命中,優雅好像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裡,這位老婦人放下了手中的方巾,含笑看著陪伴了自己幾百年的丈夫,溫和的說道:

“他做了什麼?”

尼可勒梅樂不可支的笑著:

“他——他居然去了——哎呦!”

不知道是不是笑的太過劇烈,讓他早已衰老不堪的身體發出了警告,尼可捂住胸口,表情既痛苦又想笑:

“哎呦——總之,阿不思邀請我們前往對角巷,參與一件事,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很有意思?

佩雷納爾想了想,也跟著笑了起來,如果不會在生活中找到有意思的事,那麼過長的生命隻會讓人感到痛苦。

於是她連什麼事情都冇問,隻是溫婉的點了點頭:

“好吧,如果是阿不思說有意思,那我們就去看看——總之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光裡,跟老友聚聚,總是讓人歡喜的。”

多塞特郡珀貝克區

紐特放下手中的羽毛筆,慢慢的站了起來,滿是雜物的書桌上一隻嗅嗅正百無聊賴的用拉繩蕩著鞦韆,他伸手摸了摸嗅嗅的腦袋。

正準備說話,卻突然轉過身。

在他的身後,一隻黑色的皮手套正漂浮在空中,衝他打著招呼,一如當年。

紐特一愣,好像有些塵封的記憶在蠢蠢欲動,想要噴湧而出。

“Dumbled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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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陣容,伏地魔來了都得點頭哈腰,最次的一個也是他學長,絞儘腦汁給你們湊了一套夢幻陣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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