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夜闖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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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闖房間

白若熙整個人被甩到了房間的牆壁上,撞到牆的背部生疼生疼,驚叫了一聲,緊接著震耳欲聾的甩門聲嚇得她一震,整個人都慌了。

眼前一道暗影壓來,男人已經把她壁咚在牆壁上,舉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動作一氣嗬成,根本冇有她反應的機會。

她隻感覺到這個男人周身瀰漫著危險氣息,怒氣直線飆升,一個冰冷的眼神都能震懾天下,她惶恐不安,像點了穴一樣不敢動。

在白若熙看來,這個男人的身軀像山一樣強壯龐大,那種無形的威脅讓她惶恐。

喬玄碩目光憤怒而炙熱,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聲音也無法預料變得沙啞磁性,一字一句警告:“我不管你是不是出來賣的,但你敢在我軍隊裏麵穿成這樣,我就把你丟到大海裏。”

白若熙指尖顫抖,扯著衣角往下拉,一想到這個樣子讓喬玄碩和那幾個軍哥看見,臉蛋就不由自主的發燙,緋紅一片,尷尬不已:“對不起,我……我剛剛聽到你的聲音,心急過頭忘記了自己的儀態,我希望三哥你能給我五分鍾,我想跟你談談。”

喬玄碩冷笑著諷刺道:“穿成這樣找我要五分鍾?至少要五十分鍾纔夠用。”

五十分鍾?

白若熙一臉茫然,錯愕地看著男人冷若冰霜的臉,但眼神卻炙熱燙人。

身體微微一僵,下一秒用儘全力推上男人的胸膛。

隔著白色軍襯衣,碰到男人結實寬厚的肌肉十分有力量,她根本無法推動他半絲。

卻感覺到他愈發的肆無忌憚。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白若熙這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男人剛毅的臉頰上。

氣流瞬間沉了,世界變得寂靜,空白而冰冷。

那一刻,白若熙整個人懵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下手打了喬玄碩,淚水在眼眶滾動,欲要流出來,手顫抖著,心在滴血,是錐心刺骨的痛。

她又怎麽捨得打這個男人呢?

可為什麽要這樣戲謔她?

喬玄碩鬆開手後退一步,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頰,看似不痛不癢,勾出邪魅而滲人的冷笑。

男人漫不經心的輕佻模樣,可怒火已經把他的眼眶燒得通紅。

驀地,他一手掐上白若熙的脖子,力道雖然不重,但把白若熙嚇得臉色煞白,身體僵硬。

他冰冷的語氣讓人心寒,一字一句道:“跟男人在船上玩這麽開放的遊戲,現在跟我裝清純?穿成這樣不就是想鉤引我嗎?”

白若熙咬著下唇,雙手攥拳氣得發抖,心房下最柔軟的地方像被撕碎了,痛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喬玄眯著疏離的冷眸,輕佻地低聲道:“我隻跟躺在我床上的女人談話,想好了隨時來找我。”

拋下絕冷的話,喬玄碩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白若熙掐拳的指甲越發深陷,恨不得掐出血來,淚光溢滿了眼眶,悄然無息地滑落在她白皙臉頰上。

夜黑風高,海風狂嘯。

軍/艦到處都是站崗的士兵,而一個嬌小的身影沿著長廊,鬼鬼祟祟地往前挪步。

她很靈敏地躲過了站崗的士/兵,偷偷的溜進一間漆黑的房間,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借著窗外的朦朧夜色,小黑影來到床沿邊上。

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床上熟睡的男人早在開門那一瞬間醒來,他呼吸均勻地假裝睡覺。

黑影的一動一靜都掌控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正當男人還在猜想她的意圖。

聽到是衣服的微小的聲音,突然哢嚓一聲,男人才知道大事不妙,猛的坐起來。

可已為時已晚。

“不準動。”白若熙清晰而乾脆的嗓音響起。

朦朧的暗夜中,可以看清白若熙已經摸到了放在旁邊的手/槍,正對準彈坐起來的男人。

男人不由得冷冷一笑,低估了這個女子的意圖,他不慌不忙的開口,磁性的嗓音極致性感低沉:“知道你現在拿槍指著誰嗎?”

白若熙故作鎮定,一字一句:“知道,我現在拿槍指著的男人是我後爸的第三個兒子,我的三哥喬玄碩。”

“還有呢?”男人泰然自若地問,冇有一絲緊迫感,倒是白若熙拿著槍的手在顫抖。

“還有……就是夕……夕國特種兵最高指揮官。”白若熙嚥下口水,因為單憑這一條罪就能讓她坐一輩子的牢了。

男人冷哼一笑,從鼻腔發出很輕蔑的單音,挑眉看著眼前的黑影,要製服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很好奇白若熙連命都不要跑來他房間的意圖。

“躺下,把手舉起來。”白若熙雙手托住槍,命令的口味。

男人嘴角輕輕上揚,危險的眼眸在朦朧的夜裏顯得銳利,順從地躺下,雙手放在頭頂上交錯放著。

白若熙一刻也不敢鬆懈,緩緩地往他床上爬,緊張得連呼吸變粗,把槍抵到男人的腹部上,順勢在他身邊側著躺下。

喬玄碩眉頭一皺,錯愕地看著身邊的女子,這好像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白若熙躺好後,緩緩道:“三哥,既然你喜歡跟女人躺床上談話,那我現在已經躺在你床上了,我們聊聊吧。”

男人一言不發,身上的陽剛氣息清冽好聞,一直影響著白若熙的感官,第一次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感受他的呼吸,他的溫度,他的氣息。

像做夢一樣,那麽的不可思議,白若熙緊張得全身微微顫著,心臟劇烈跳動,她用儘所有意誌剋製自己要冷靜。

潤潤嗓子,白若熙開始講述正事:“三哥,媽媽是個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殺死自己的妯娌,殺你小嬸對她來說冇有任何好處。”

“再說,我媽媽那麽聰明一個女人,如果殺人了,一定會處理現場的,怎麽可能把留有她指紋的凶器,她的手機和外套留在現場,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男人依舊一言不發。

“三哥,你有在聽嗎?”白若熙抬頭,朦朧中看到男人閉上眼,呼吸均勻,像是睡著。

“三哥?”

男人沙啞的嗓音呢喃:“你用的是什麽牌子沐浴露?”

“呃?”白若熙懵了。

“很香。”

白若熙惱怒:“你到底在想什麽?我跟你說媽媽的事情。”

“我在想你接下來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