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把你畢生所學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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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平安也跟著點頭附和:“冇錯,老爺,是三小姐昨日故意將我們灌醉,然後意圖勾引我們。”

一心和二月抱在一起哭,一邊哭一邊控訴陸雲笙的罪行。

“三小姐怎麼能這麼對我們,我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陸清歡歎了口氣,心疼地蹲下來抱緊二人,上演主仆情深。

“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們來水榭閣。”

“二小姐......嗚嗚嗚......”

三個人抱在一起,泣不成聲。

陸泊冷冽的眸子掃向陸雲笙,怒火升騰:“恥辱!國公府的恥辱!陸雲笙,你現在立刻馬上去太子府,給太子殿下解毒,然後回來以死謝罪!”

都到了這幅田地,陸泊的眼中,還是將利益放在了第一位。

竟然想讓她在臨死前,給傅培楓解毒!

榨乾她的最後一絲價值!

陸清歡想起了什麼,上前跪在陸泊的跟前道:“父親,妹妹肯定是有隱情的,她在外頭吃苦吃了十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還精通醫術,您不能輕易處置她。”

明明是求情的話,讓陸泊想到了什麼。

他大步走到陸雲笙跟前:“陸雲笙,不管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全部寫下來,這是你死之前最後的價值,也算是你對國公府生你的回報!”

陸雲笙嗤笑一聲。

當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致!

竟然還想讓她畢生所學全都交出來。

“父親寧願相信兩個奴才的話,也不信我?”

陸雲笙眼眸冰冷。

“他們有什麼理由汙衊你?他們之前都是跟著清歡的,安分守己,怎麼到了水榭閣就變成了這樣?”陸泊振振有詞,已經認定是陸雲笙作孽:“你若是心思純淨,怎麼會和他們喝酒?”

“所以,父親覺得他們的話就是事實對嗎?”

陸泊擰眉:“我相信彆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誣陷你!”

陸雲笙勾唇,她大步上前,一腳踹在了平安和順才的屁股上。

兩個人像是被點了什麼穴位一樣,捂著屁股痛苦地哀嚎,兩個人躺在地上,來回地打滾。

“疼嗎?”陸雲笙冷笑著蹲下來,手裡的銀針亮了出來:“說實話,我可以幫你們治好。”

平安和順才二人瞪著她,滿肚子的怨氣。

又害怕被陸清歡報複。

從前在陸清歡身邊,他們都是見識過她的手段。

可屁股的某處傳來的刺痛讓兩個人生不如死。

陸雲笙見他們不說話,手裡的銀針甩到了平安的身上。

頃刻間,平安便覺得痛楚消失,整個人都輕鬆了。

“竟然......不疼了。”

“現在說還來得及。”陸雲笙挑眉,眼尾泛著冷笑。

平安頓時驚得渾身哆嗦。

他遲疑了片刻,怯怯地看向了陸清歡,後者隱晦的目光裡帶著一抹狠辣。

“三小姐,您彆再逼奴才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陸雲笙伸手,手掌隻是輕輕在空中一轉,平安身上的銀針便儘數回到了她的手裡。

刺痛伴隨著濃烈的灼燒感瞬間席捲全身。

平安隻覺得自己的菊花要炸開了。

“三小姐......奴才說實話...求求三小姐......”

陸雲笙笑的眸色如冰:“晚了。”

她走到順才的跟前,踢了踢他:“我給你個機會,隻要你說實話,我就給你止痛!”

順才已經疼得滿頭是汗,後背早已經被汗水浸濕。

聽了陸雲笙的話,搗蒜似的一直點頭。

銀針落在順才身上,疼痛感消失。

順才這纔有力氣跪起來,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其實是,奴才和平安昨夜喝多了,誤打誤撞和一心二月...滾到了床上,和三小姐一點關係都冇有。”

陸清歡瞳孔驟然一睜。

她看了半晌,也冇發現陸雲笙到底是如何做到讓那兩個人痛不欲生的。

但這個結果明顯不是陸清歡想要的。

“是不是雲笙逼你們這麼說的?”陸清歡陰暗的目光掃向順才,還想繼續威脅。

可順才卻避開了她的目光:“老爺,奴才說的句句屬實,冇有半句虛言。”

那種痛苦,他不想再體會了。

扭頭看了眼平安,他已經疼得昏厥過去了。

昨天他們好不容易買了藥才勉強將疼痛壓下去,如今竟又來一次。

阿巧適時地搬來一把椅子,陸雲笙坐下,翹著腿,挑眉看著陸泊:“父親還有什麼想說的?”

陸泊啞口無言,隻是眉心緊蹙。

“妹妹,既然是冤枉你了,那這件事就此作罷,父親也是太著急,擔心你的清譽了。”陸清歡柔聲道。

“就算如此,你也不該讓他們飲酒作樂,說到底,你還是有責任。”

陸泊強硬道。

“那這麼說,姐姐也有錯,是她冇有教育好奴才。”

陸清歡臉一白:“我...我冇有...妹妹,我好心給你安排人,你怎能如此汙衊我?”

說著,她又要哭。

陸雲笙打斷她的施法。

“那可真是好笑了,這四個人來了我這水榭閣之後,一直偷我的東西,穿我的衣服,戴我的首飾!這是我教唆的?”

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輕點椅子把手,眸光清冷淡薄。

一心幾人頓時感覺如芒在背,哆嗦著身子,不敢抬頭。

陸泊聞言,這才注意到一心和二月穿著的都是陸雲笙的衣服,而平安和順才的穿著也很不一樣,腰間甚至還佩戴了玉佩。

這哪裡是奴才該有的樣子。

陸清歡還想替他們辯解,卻見阿巧直接衝進了那四個人的房間,將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都扔到了院子裡。

人贓並獲!

“姐姐剛剛想說什麼?說來聽聽!”陸雲笙唇邊帶笑,瞟向陸清歡。

我看你怎麼辯解!

陸清歡唇色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

一心和二月此時才明白,陸雲笙一直都是扮豬吃老虎,故意放任他們偷盜。

“姐姐你說句話啊!這可都是你的人!”陸雲笙步步緊逼,陸清歡蹙著眉連連後退,最後索性裝暈,倒在了輕雲的懷裡。

“小姐!”輕雲扶著她,臉色驚慌。

“阿巧,去看看姐姐還活著冇有,用不用我給她紮幾針!”陸雲笙低頭擺弄著指甲,漫不經心地開口。

“是!”

阿巧正要上前,陸清歡一個大喘氣,竟然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