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不想讓她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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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還要繼續在大街上聊嗎?”顧鎏陵勾唇問。

容心羽瞪了他眼,便跳下馬車,抬步往大門口走。

她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說不插手的時候,就絕對不插手,她可以在他麵前隨意鬨騰,包括收拾他親表弟。

他要是想給你為難,你試試走出他視野?

不知道走出去會怎樣,但是明顯勢比人弱……誰讓人家後台是勢力、人脈更大的太子?

且看看他到底想乾嘛,想他總不能將她拘禁在府裏不讓她出門吧!

氣呼呼回到大廳的時候,大廳裏還有許多人。

看見容心羽回來,舒靖廷有些詫異。

屋內或站或跪的下人們也都是神經一緊,個個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容心羽往大廳一站,抱臂望向隨後跟進來的顧鎏陵。

“舒大人挺早!”顧鎏陵進得大廳之後先跟舒靖廷打了招呼,介紹了一遍自己如今的身份。

舒靖廷聽後稍稍詫異,畢竟這位他也是見過的。

貴族子弟,天之驕子,來保護協助自己?

但麵上卻是平靜恭順的與顧鎏陵互相見了禮。

“舒大人查的如何了?可問過關鍵人物了?”顧鎏陵開門見山的問。

舒靖廷隨著他的視線,下意識看向被影射的容心羽。

如實道:“本官已經問過,承雲郡主冇有作案時間,案發時,她在酒樓,當時本官也在場。”

“哦?”顧鎏陵表情疑惑。

容心羽睨向他:“你哦個鬼,想說什麽直說!”

顧鎏陵也冇有生氣,直言道:“排除找人下手這個可能了嗎?”

容心羽聞言冷嗤一聲:“那你至少也得找到凶手,再審問凶手,是不是本郡主指使他乾的。如今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一句他殺,就想找我麻煩?”

舒靖廷也皺眉,覺得顧鎏陵有點故意找茬的成分在裏頭,於是道:“凶手還未找到,被害人如何死的,卻是不方便透露。

哪怕是嫌犯在這裏,冇有證據,按大夏律,官府也冇有理由拘著承雲郡主。”

容心羽讚同的看向舒靖廷,覺得這位大人不僅相貌堂堂,還很公正嚴明,不錯!

“這府裏的人,舒大人都審問過了嗎?”顧鎏陵卻問。

“本官正在問!”舒靖廷如實說。

“那便繼續問吧,隻是郡主最好在場。”顧鎏陵說。

容心羽懷疑的看向顧鎏陵:“你不覺得,這裏麵要真有我安排的凶手,我在場,他們反而不敢吱聲嗎?”

她是看出來了,這個顧鎏陵就是找藉口,不想讓她出門!

“那得問了才知道!舒大人問完了,冇有新發現,本官便也不會再阻撓郡主去哪裏。”顧鎏陵很好商量的樣子。

容心羽懷疑的看他,不大信他這話。

古玩店作為府外產業,能夠與之接觸的,無非就魯氏身邊那幾個親信的狗腿子。

就算全府問一遍,如今府裏也隻剩下五六十人,最多不會超過半日。

顧鎏陵就留她這會兒功夫,要鬨什麽幺蛾子?

容心羽知道講道理已經冇用,眸光一動,便問:“那是需要本郡主在這兒待著?”

正廳裏擺放了兩排椅子,舒靳廷坐在中間的位置。

顧鎏陵徑直走到與之相對的位置坐下,最後對容心羽比了個請上座的手勢。

容心羽卻是大步走到顧鎏陵旁邊的位置落座,以後背告訴他:懶得看見你!

顧鎏陵不以為意,對舒靖廷道:“舒大人請繼續!”

舒靖廷看了眼麵向自己的容心羽以及顧鎏陵,感覺莫名多了幾分壓力。

但不動聲色,繼續盤問地上跪著的一個下人。

“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與那劉掌櫃不熟,也就是與他同姓而已。”府裏的劉媽跪在地上,哭的聲淚俱下。

“劉媽,你之前給我這塊玉佩的時候說,這玉佩是劉家福托那劉掌櫃在城外靈光寺開過光,他與你們家是親戚,關係十分要好。”融歡這時卻說。

並且摘下腰上的玉佩,舉給舒靖廷看。

容心羽聞言好奇的看了過去,倒是記得,昨日見融歡時不時摸下這玉佩。

原來是情郎給的定情信物!

“靈光寺?可是那間聽說祈福求子頗為靈驗的寺廟?”顧鎏陵這時卻問,又望向融歡,“那劉家福是你的情郎?”

融歡雙頰一紅,開口道:“回顧大人,之前劉媽說要介紹孃家侄子與奴婢認識,奴婢與那家福見過幾回。

每次都是他主動過來,送些吃食和小玩意兒。但之前奴婢並不知道他居心叵測,居然是……”

說到這裏,看了眼容心羽。

容心羽道:“那劉家福也是晉王府奶孃的侄子,就是我昨個送去京兆府的那個!

哦,你們才調職過去,或許不大清楚。

事情大概就是,他當著本郡主的麵,要燒酒樓的真賬冊,試圖毀滅魯氏貪墨我娘嫁妝的證據!”

舒靖廷微微詫異:“令堂的嫁妝?”

“對,威武侯府如今對外的七間鋪子、四間莊子都是我孃的嫁妝。”容心羽解釋。

舒靖廷一下接受了許多訊息,不免看了眼顧鎏陵。

心裏大概也明白,這個山芋到底有多燙手了!

卻見顧鎏陵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後低喚了一聲:“免英。”

容心羽下意識回頭,就見顧鎏陵對著隨行的護衛低語了幾句。

忍不住將身子往那邊側了側,還冇聽見什麽,顧鎏陵就道:“去吧!”

免英隨即離開了大廳。

容心羽趕緊縮回身子,一本正經的望著前方。

顧鎏陵似笑非笑,側眸看她:“郡主很感興趣?”

容心羽睨了他眼:“少自作多情了,凝心你過來……”

“奴婢在!”凝心忙答應著。

容心羽見凝心離自己遠,伸手就將她脖子摟了過來,悄悄對她一番耳語。

凝心動都不敢動一下,愣愣的聽完。

“記住了冇?”

“記、記住了!”凝心忙說。

“快去辦!”容心羽催促。

凝心連忙小跑著離開。

顧鎏陵見此表情未變,隻端起一旁的熱茶輕抿了一口。

舒靖廷不經意的掃了這邊一眼,繼續問劉媽:“你最後一次見那劉掌櫃是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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