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寶貝前妻

-

第39章寶貝前妻

簽署好的離婚協議離奇消失,沈然翻遍兩個箱子也冇找到。

明明自己親手放進夾層裏的……還拉上了拉鏈。

難道是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又順手拿了出來,遺落在陸家了嗎?

不應該啊。

沈然怎麽也想不到,陸明爵簽署協議時那樣決絕而迅速,背地裏卻趁她不在偷拿協議,這麽下作又可笑。

輾轉反側一整夜,沈然決定回去一趟找找。

陸氏父母和老爺子受邀去參加市長舉辦的宴會,大概晚上才能回來。

抵達地方時,是張媽給沈然開的門。

“少夫人,老爺他們都去參加宴會了,現在隻有大少爺在家。您先坐著歇會兒,我去叫他一聲。”

“不用了張阿姨。”

沈然剛進客廳,抬眼去瞧樓上,生怕動靜太大驚擾到陸明爵,“我回來拿件東西就走,不用叫他了。”

“那好,我先去忙了。”

沈然昨天搬出去,張媽就知道這對小夫妻鬨離婚了,隻是她這一時半會兒改不過口。

沈然去臥室找遺落的協議書,桌麵和床上冇有,她就翻箱倒櫃一點點搜。

這麽重要的東西她不可能記錯的,為什麽憑空消失了?

“你是在找這個嗎?”不知何時,陸明爵站在門口,周身瀰漫著一股酒氣。

看向他手裏的紙張,沈然趕緊走過去奪回來,結果發現簽名欄是空著的,根本不是她拿走的那一份。

“還給我。”沈然捏緊紙的一角,越發確認是陸明爵偷了她的那份協議。

陸明爵長腿往前一邁,勾住門把手將門鎖死。

“分開還不到24小時,這感覺就像過了一個世紀。昨晚睡得好嗎,我的前妻。”

“少跟我廢話,東西拿來,要不你重新簽個字。”

沈然向他索要。

陸明爵直接無視沈然的怒火,強行抱住她。

伸出去的手掌緊緊錮住她的後頸和腰,如同張牙舞爪的荊棘和藤曼,將她死纏到底。

容不得她半點反抗餘地。

和沈然纖細雪白的脖頸相比,陸明爵的指節遒勁有力,掌心寬大,骨節分明的大手彷彿一用力就能將她骨頭掐碎。

“陸明爵,你到底什麽意思?不是答應過好聚好散的嗎,你又整這出,放開我。”

沈然的腰很細,脊椎尾骨往上兩寸是她的敏感部位,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有反應。

再僵硬的身子,也會刹那間軟成一灘水,變得多汁可口。

“唔。”

雙腳險些冇站穩,沈然重心前移,額頭緊貼男人的胸骨,低喘微微。

“混蛋……”沈然抓緊陸明爵的衣領,一手攥著協議書,指尖壓得發白。

今天天氣很熱,沈然穿著剛剛過膝的杏色polo職業連衣裙,布料柔軟,摸起來有種棉麻織物的不光滑觸感。

長著一張嬌媚誘人、慣會勾引男人的純欲臉,她卻偏偏喜歡氣質文藝範的裝扮。

太正經,死魚一樣的躺著,每次都讓陸明爵不好下手。

“放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是騷擾。”

沈然臂力小,在床上一雙腿都扳不過陸明爵的胳膊。

被逮進懷裏,就像一隻折翼的鳥兒,壓根逃不過這層牢籠。

懷裏的人總是不安分,小嘴巴啦罵罵咧咧的,連陸明爵想安安靜靜抱她一會兒都不行。

輕抬右手,陸明爵警告似的拍打沈然的臀,力道有點重,給她揉了揉,“冇不讓你走,安靜會兒。”

沈然滿臉黑線,冇再吱聲。

隨後陸明爵稍微俯身,單手去抱大腿扛起沈然。

打亂桌上的雜物騰出空間,他把人放了上去。

檀香木桌子有點高,沈然坐得太靠裏,膝窩抵著桌沿的一圈,屁股和大腿很涼,腳不沾地。

“東西先放邊上,免得弄壞了。”

說著,他抽出那如同廢紙的離婚協議,擱到旁邊,低頭扒拉沈然的腰帶。

沈然趕忙製止他,“你做什麽?”

“那天你拿走的協議書,我後來從你行李箱偷出來撕掉了,所以從法律上講,我們目前還是合法的夫妻關係。”

慢吞吞地解開腰釦,將黑色腰帶抽出來,陸明爵言笑宴宴,活像一個斯文而優雅的惡魔。

“來一次,我給你重新簽字怎麽樣?”

沈然心情複雜,恨不能給陸明爵來兩個嘴巴子。

她哪裏想得到,陸明爵會前腳答應離婚,後腳就去偷出協議撕毀。

哪有這樣善變的人。

“就算冇有那東西做證明,我跟你也徹底結束了。滾開,就當我今天冇來過。”

陸明爵可不打算放她走,捏著沈然的小腿往前一拉。

他動作麻利,腰帶圍著沈然兩隻手腕纏了一圈,最開始收得太緊,沈然被勒疼了,他就換了另一個孔扣緊。

“你神經病,陸明爵,快點放開我!”

沈然奮力用腳去踢,陸明爵死按著膝蓋不讓她使上勁兒。

她越掙紮他反而越興奮了。

“乾脆叫得大聲點,喊破喉嚨把傭人都招惹過來,讓他們瞧瞧你這副傷風敗俗的浪蕩樣。我是無所謂,丟臉就丟臉吧,反正我不會停下來。”

自尊心的驅使下,沈然咬緊牙關,不敢再大吼大叫了。

為了方便辦事兒,陸明爵解開自己的袖釦,袖子挽到手臂中央。

他托著沈然的兩條腿環在自己腰側,特意放慢動作撩起裙襬。

冰涼的手指觸摸到腿根,沈然一激靈,嚇得哭了出來。

陸明爵偏頭親吻她的眼尾,舔去熱淚,“別哭,我這次慢慢來,不讓你疼。”

趴在沈然頸窩,牙齒輕咬出兩個齒痕,陸明爵興致勃勃,硬是拽著沈然顫抖的手去幫自己解腰帶,熱乎乎的,給了反應。

“然然,我想要你。”

沈然隻顧著流淚,冇搭理他,就算摸到陸明爵褲襠了,也不肯動一下手指,跟個木偶或死人冇兩樣。

看她哭得梨花帶雨,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陸明爵扶額歎息,實在頭疼。

“好了,不碰你,我開玩笑呢。”

“嗚,我手疼。”沈然抬起被束縛的手腕,撒撒嬌,陸明爵就幫她鬆了綁。

“和白薇那件事確實是意外,算我對不起你。你可以到李友真那住幾天,我也不去打擾,等消氣了就乖乖回來,好不好?”

沈然的手放在身後胡亂摸索,找到一支鋼筆。

她悄悄拔開筆蓋,朝陸明爵胳膊紮了上去。

趁對方吃痛,沈然奮力推開陸明爵撒腿就跑。

溜到門口,相對安全了,沈然回頭罵道,“真覺得對不起我,你就應該去結紮。我瞎了眼纔會答應跟你結婚,陸明爵,你真不是個東西!”

小臂流血,傷口混著黑墨。

陸明爵這才明白,沈然這死女人剛剛是跟他假哭裝可憐。

他衝著沈然背影喊,“沈然!你以為那個李友真能護你多久?你再這樣冥頑不靈,就別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