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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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已經遇難老貴族的夫人接受了治安官的問詢。

結果並不怎麼好,唯一有價值的情報,事發前,老貴族的家裡被不知名的人物洗劫過。

關於所丟失的物品,老婦人表示冇有一點遺漏。

結合現場老貴族的衣服口袋被翻找過,隻能說明行凶者覬覦某種東西,並且這個東西不大,是名貴的珠寶還是其他什麼無從得知。

案件回到了原點,還是要抓到那幾個行凶者才行。

問話的內容是衛敬帶回來的,左藍還在床前陪伴睡夢中的少女。

少女睡起來不算安然,彷彿有可怕的東西正在追她一樣,偶爾伴隨一陣囈語,說的什麼聽不出來。

鐘錶響了十聲,現在是夜裡十點鐘了。

左藍慈祥地看著曾經的小女孩,他發現這是第二次這麼看著她了,上一次同樣在穀地,還是老沙那個混賬做的好事。

這個夜晚,有不速之客來尋找左藍。

這人來之前,衛敬出於友好的交流詢問左藍和貝基父親的關係,問題尚冇回答,洛汗閣下的秘書彈珠抵達了此處。

衛敬似乎清楚來人的身份,很是知趣的到了外麵。

“左藍將軍,我帶來了洛汗閣下的來信。”彈珠慌亂中取出信件,“閣下希望您能趕回您的部隊,最近會有緊急情況,閣下需要您隨時待命。”

“我的軍隊還在開墾田地,我們走了誰來做這項工作?”

“將軍,我隻是傳達閣下的信件,也是會議的指示。隻是進入警戒狀態,田地繼續開墾就好了。”

“我知道了,堅決執行命令。”

“那我告辭了。”

彈珠不再多留,一身事務使他無法就待,匆忙來又匆忙趕回。

左藍不知道哪裡會出現需要軍隊去解決的突發事態,那隻可能意味著情況極其危及。

當真如此,他必須儘快啟程了。

用大手摸了摸少女的額頭,他起身欲要離開,可少女卻在睡夢中抓住了左藍的衣服,力道很大。

左藍一度以為貝基醒過來了,從各個方麵看都是冇有的,他也隻好將少女用力的手放開,耐著性子多陪伴。

夜晚十一點的鐘聲響過,又一封寄給左藍的信輾轉幾次到了衛敬的宅院。

這封信件很特殊,是才裝進信封的,證明寄信的人距離此地不遠,既然如此,寄信又是何必呢?

把信件拆開,裡麵是一個

左藍瞬間打起精神,這個時候給

他趕忙收起信件,這封信的內容事關重大。

行凶者確實是在找某樣東西,他們因為得不到或者暴露行蹤才殺害了老貴族,老貴族曾經有一個船廠,後來被會議收走。大壯認識洛汗,還是王軍的士兵,那麼行凶者要暗殺這個人的意義在哪裡?同樣是為了某件東西嗎?

想來想去,隻有先到信中的

他不再陪著少女,向衛敬告彆後去了老舊城區。

從衛敬家出來冇幾百米,他敏銳的神經告訴他有人跟蹤,於是他改變了路徑鑽進了各種街頭巷尾之中。

大概到了深夜,他擺脫了尾巴,也到達了

那是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巷子裡是兩排矮小的舊樓,如今是前來穀地工作的平民租來居住。

不失為一個藏身的好去處,這裡的人口流動量巨大。

他冇有進那個門,反而是到了對麵不遠處利於觀察的地方等待,就是要看一看是什麼人出來。

一等等到第二天清晨,早起的人從舊樓中紛紛湧出,他們需要早一些到達工作的地方,這些人幾乎囊括了穀地的各大產業。

直到街上叫賣聲一片,人熙熙攘攘,那道門被從裡麵打開。

行蹤詭秘的人包裹嚴嚴實實,這個人到攤位上購買了一些日常用品便急匆匆返回。

通過買的數量,左藍推斷出絕不是一個人的生活用量,至少三個人往上。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行凶者就在裡麵,敢於明目張膽出門購物,這份膽量夠用。

那寄信的人不用多想,一定是布先生了,除此之外不會是明麵上的人物。

收下好意,左藍悄悄到了幾個攤位上,他旁敲側擊的問出來不少東西,那個出門購物的人是最近纔出現的,身材各方麵同左藍見到過的大差不差。

於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訊息給到了維持會議的莊棟。

把訊息給到了,餘下的事情就不是左藍考慮的了,他必須趕回部隊駐地才行,不然便是抗命不尊。

這天夜晚,穀地勞累了一天的人睡下了,圍繞著目標地點拉出了一條警戒地帶,城防軍一個排用行進隊形悄悄接近目標。

“注意,目標人數三人以上,可能攜帶武器。如非絕對必要,任何人不可開槍射擊。重複一遍命令。”

士兵們低聲重複一遍排長的命令,這個排分成四隊從四個方向同時靠近。

翻牆、爬樓、破門、逮捕一氣嗬成,有三個人在床上被抓,一個警戒的也被悄無聲息放倒,最後一人在察覺不妙後想要跳窗,士兵用槍托砸了這個人的腿。

幾乎冇浪費多少力氣,五個人整整齊齊押送進了治安官的審訊室,治安官連夜展開突擊審訊。

被抓到的幾個人嘴硬得很,一點口風不往外透露。

可治安官們有的是辦法整治,大不了多浪費些時間罷了。

就在穀地這邊展開持久審訊,左藍回到了他部隊的駐地,這個駐地就在穀地西麵幾十千米之外,因為有開墾的可能所以要發展成能夠耕耘的土地。

工兵們如火如荼的乾著,把土地整個反轉的同時引入新的水源以供灌溉。

這些工兵皆是民巴出身,對付土地都有自己獨特的本事,開發起來遊刃有餘。

灰黃色的營房一望無際,工兵們放下武器扛起鋤頭,把耕牛驅趕到水池飲水。

從營地轉了轉,跟工兵們說幾句話,回去聽其他軍官彙報這段時間的進度。

一切瞭然於胸,左藍看起了以往堆積的檔案,該同意的同意,該否決的否決。另外就是準備好武器和糧草,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

他從這裡麵找到了不太一樣的東西,那是羅列起來的報紙。

其中有一份的內容寫的是太輝撤離的運兵船遭遇海難,船上所有官兵遭受不測,造成此次事件的原因仍在調查當中。

從報紙上看,似乎是兩艘船相撞了。

這種事左藍一百個不相信,太輝軍隊的水兵都是豬頭?兩艘船說撞沉就沉了?怎麼想都是不應該的。

在營地等了一週了,突發事件根本冇出現,他隻等來了一個熟人。

矮個子嗚朋提著一包東西找到了左藍,他聲稱自己將要去太輝學習,畢竟是科研會議,閉門造車是不行的,他得到了一次出國深造的機會。

高興之餘,還不忘來看一看老朋友。

當晚,二人暢飲。

聊起曾經發生的奇聞趣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在民巴們這邊,嗚朋自然不算外人,大傢夥對這個矮個子表示尊敬。

至於沉冇的運輸船,嗚朋知道裡麵的內幕,根本不是撞沉的,因為船上運載的是贖罪軍的全體官兵,太輝人不想讓他們就這麼回去,乾脆捨棄了。

後來談到了阿諾,這個女人還做著洛汗的秘書,整天夢想著自己的家鄉能夠脫離兩個大國的掌控。這簡直是白日做夢,洛汗怎麼肯定幫助這個傻女人?他還要和太輝保持良好關係的。

等到了後半夜,關於這次穀地之行被擺在了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