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命魂燈裡奇怪的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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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命格?

上官問道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瞬間便是集中在了劍孃的身上。

烏黑柔軟的秀髮被一根絲帶束著,修長撲閃著的睫毛遮蓋住的眸子,或許是過於震驚的緣故,以至於帶著絲絲迷茫的意味。

——有些稚嫩懵懂的味道。

劍孃的檀口輕輕張合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隻是卻是說不出話語,這有些搞笑的動作卻並不惹人笑,反而加重了那一絲纖柔的美感。

周圍全然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已經讓劍孃的眸子近乎低落到了地板上,白皙地臉頰更是櫻透,彷彿周圍的目光如若灼熱的陽光一般。

自己……是真言命格?

而後,劍孃的心情逐漸地掀起了一絲波瀾,那是一種突然釋然的感覺,雖然不知曉這個所謂的真言命格究竟是什麼,但看到祖師變換的神情,心中也猜測自己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一雙柔荑緊緊地攥著裙角,若水的眸子中滿是迷茫之色。

自己,能得到師尊的認可嗎?

若是,若是自己能強一些,天賦更好一些師尊就不會失望了吧。

上官問道搖頭笑了笑,摸著鬍鬚,幽幽道:

「啞巴女娃娃,把你的胳膊伸出來。」

劍娘連忙是伸出一隻手臂,纖細白皙的手腕,蒼白的手腕顯出淡青色的血管。

上官問道感受著她的脈搏,眉頭皺著,而後眸子中帶著意味深長:

「隻是可惜,經脈似乎被誰有意的封閉住了,完全的阻塞。」

「」

封閉住?

聞人平心走上前,看著上官問道,開口道:

「師尊能解開嗎?」

話音落下,劍娘便是抬起頭,眸子中滿是緊張與希冀之色。

在烏城之時,那箇中年男人塞給了自己一本所謂的功法,隻是自己終究是不能修練,若是有能修煉的機會,她又怎麼會放棄?

她永遠記得在聖台之上,師尊握著她的小手,當著整個天下人的麵,說的那一番話語。

自己,絕對不能讓師尊失望!!

要變強!!

上官問道收回手,眉宇之間凝作川,思索了一陣,開口道:

「也許會有辦法,隻是缺少了一個機緣。」

「什麼辦法?」

聞人平心連忙問道。

「天地元黃丹!」

「一品。」

沉默了半晌,上官問道終於是開口道。

而後眸子中帶著遺憾望著眼前的劍娘。

這無疑不是對她判了死刑,剛升騰起一絲希望卻又很快地湮滅了下去。

「天地元黃丹,據說有堪破體質枷鎖的功效,隻是這等丹藥本就可遇不可求,甚至於隻存在於傳說之中,很少有人見過。」

「更何況是一品」

看向劍孃的眸子中滿是慈愛之色。

隻是卻是充滿了滄桑,與道不明的惆悵。

或許,將這真言命格永遠地封禁在劍孃的體內,對她也是一件好事吧。

命運對她到底是仁慈還是殘酷呢?

或許在某一次沉睡中,停止了她本就微弱的呼吸,亦或者經脈阻塞自然老去,這纔是她的宿命吧!

——如雪花般嬌柔的女子,若雪花一樣,於蒼穹中飄落,綻放著六邊形地晶瑩,在寂靜中彌散。

想來那個不知付出了什麼大代價將其封閉住的人也是這般想法。

真言命格,本就與天不容。

一片寂靜。

聞人平心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劍孃的小臉,又是細心的整理乾淨她的衣領,而後拉著她若竹筍般細嫩的小手,柔聲開口道:

「相信你的師尊,他一定能找到天地元黃丹的!」

劍娘低頭望著腳尖,輕輕地點著頭。

屋外影影綽綽地陽光灑下,她的睫毛在潔白地臉頰之上映出了一片陰翳。

看著劍娘地模樣,聞人平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離去,喃喃自語道:

「天地元黃丹嗎?」

在一旁的蕭若情同墨離表情一臉的古怪,相互對視了一眼,終於蕭若情忍不住了,詢問道:

「師祖,確定是一品天地元黃丹嗎?」

上官問道撫著鬍鬚,確認道:

「是的,一品天地元黃丹,這丹方怕是早已經失傳了近萬載了」

「」

「師祖,真的是,一,品,天地元黃丹?」

上官問道皺了一下眉頭,一臉狐疑之色地看著這個先天道體的女娃娃,疑問道:

「嗯?女娃娃有什麼疑問但說無妨。」

蕭若情囁嚅了下一唇角,終究是什麼都冇有說。

看著三人的模樣,上官問道垂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

「這種丹藥可遇而不可求,一切就看造化了」

「你們閉目,按照我所說的功法運行,脫離一縷魂魄自這命魂燈之上。」

「」

三縷魂魄浮現至青燈之上,隨後上官問道衝著三女點了點頭,隨後將三個屬於劍宗親傳弟子的令牌放在她們手中,負手離去。

三女不知不覺間,似乎感覺到一種同這塊令牌之間的難以言喻的奇妙聯絡。

蕭若情看著墨離,眸子中交織著種種複雜地情感。

心中似乎隱隱約約有些迷惘,兩人的前一次試探雖未曾點名,可是她心中早已知曉。

或許——

重生一世的人,並非隻有自己。

她半閉著眸子,周遭隻能聽得見火焰灼燒青燈壁的悠悠聲音,似乎在這一刻她徜徉在前世與今生,彈指霎那,猶若匆匆千年,似彼岸相望。

隻是這一次,彼岸,不再是自己同蘇北兩人,還多了一名銀髮女子。

彼不融於此,此不存於彼。

千萬種紛雜地念頭紛踏紜來,酸甜苦辣辛五味觸人驚顫。

她不明白,既然墨離亦是重活一世,為何對自己卻是這般態度,難道兩人不應該惺惺相惜?

而她又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自己?

壓下心頭的思緒,蕭若情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看著墨離開口道:

「烏城,聖地,你可還記得那日東皇給了師尊一物?」

墨離的眸子眯著,看著劍娘,淡淡開口道:

「天地元黃丹。」

想來一切都已經是命中註定?

「正好在命魂殿,找到師尊的命魂燈,問一下他吧。」

「同他說一下這個情況。」

「」

蕭若情的呼吸有一絲急切,對於劍娘這個不聲不響,柔弱的師妹,她的心中唯有憐惜。

並且在某種程度之上,因為她的出現,緩和著自己同墨離之間莫名產生的間隙。

劍娘地眸子眨著,有些手足無措,心潮起伏,隻覺得宛若做過山車一般,似乎再次看到了希冀。

小手緊張地抓著裙角。

墨離看了蕭若情一眼,能感覺到被劍娘拉住的小手之上傳來輕輕地顫抖,隨後淡淡道:

「命魂燈傳音,需要修士自身保持在一個高度集中的狀態。」

「也不知曉師尊是否能聽得見。」

清冷的聲音,隨後她側低著頭看了一眼劍娘,補充了一句:

「不過,可以一試。」

「」

三人穿過層層命魂燈海,穿過層層台階,終於在第三重大殿之上望見了九道燈火。

而後,蕭若情深吸了一口氣,將自身的一縷神識滲入其中:

「喂,餵?」

烏城,某個院落內。

急促的呼吸聲起伏著,在這個無人打擾的房間內,姬南玨仰躺著,一頭被汗水浸濕地烏髮黏在臉頰上,鳳眸輕輕地眯著。

而蘇北神色十分凝重,正在仔仔細細地為她解著體內的至陰寒毒。

南姬絕美的臉頰染上一抹醉人的酡紅,檀口微張,隨後纖纖玉指使勁地掐了一下蘇北的腰間。

整個腦袋暈乎乎地,修長地睫毛輕輕地撲閃著,閃爍著遊離地光澤。

突然——

自蘇北的儲物戒指中,一塊兒長老令牌亮了起來。

蘇北也冇有多想,輕輕地停下,隨後便是拿出令牌。

一抹光亮好似自靈魂深處浮現在了令牌之上。

姬南玨輕輕地()了一聲,而後便是自己(),蘇北按住(),正準備將令牌塞入儲物戒指中,突然變是從中傳出了兩道人聲。

似乎是兩個女子,不過卻是斷斷續續的:

「喂喂?」

「那頭有聲音嗎?」

「都說了,需要精神力極其集中放才能使用,師尊又怎麼會做什麼精神高度集中的事?」

「不對勁,剛纔我聽到了噗哧的水聲。」

「餵?餵?師尊在嗎??」

「」

姬南玨瞬間便是清醒了過來,鳳眸瞪得溜圓,一臉震驚地看著蘇北。

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究竟是在做什麼?

一抹紅暈之色自雪頸一直升騰至耳畔後麵,連忙便是向後退了過去,伸出纖纖玉足便是一腳將蘇北蹬開。

——啵。

姬南玨地貝齒緊緊地咬著薄唇,眸子中滿是羞惱地看著蘇懟懟。

蘇北的令牌再次嗡鳴了一下,白光更加地耀眼。

又是有聲音傳了過來,這一次聲音更是清晰,蘇北甚至於都能聽得見那一頭自己兩個徒兒的呼吸聲,隨後便是各種各樣的嘟囔:

「奇怪?是冇有接通師尊嗎?」

「命魂燈都亮了啊?」

「」

而後便是清冷的淡漠聲音:

「剛纔的那一聲『啵』是怎麼回事?」

「師尊??」

蘇北重重地咳嗽了一聲,而後走至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的姬南玨身旁,在她惱怒地目光中()。

「徒兒?」

蕭若情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看著已經朝著命魂燈圍上來了兩人,深深地地了一口氣,開口道:

「師尊你能聽見嗎??」

很快命魂燈便是傳來了蘇北的聲音:

「找為師做嘶」

「咳咳,做什麼?」

「」

蕭若情的眸子有些古怪,怎麼總感覺師尊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又怎麼集中的注意力?

但也來不及多想,聲音便是有些急切:

「師尊你聽說過什麼是真言命格嗎?」

「就是那個所謂的言出法隨?意為勢」

「」

蘇北停住,眉宇之間皺了一下,真言命格?

不知為何,他的腦袋中就浮現出了一個紅長直,因為她的死被無數粉絲寄上刀片的還有那個赫爾佐格老賊,意難平

隨即又是將思緒拉到了現實,南姬早已經裹緊被子,眸子中滿是羞怒地看著自己。

蘇北嚥了一口口水,因為剛纔的忘乎所以,所以他有些著急了。

眸子朝著南姬遞過去了一個歉意,又是開口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

南姬已經穿好了那一襲白裙,**搭在另一隻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北,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勢。

蘇北後退了一步,不由得嚇得一哆嗦。

「師尊,師祖他老人家回來了!」

「他說,他說劍娘是真言命格,隻是不知道被誰給封閉住了」

「」

真言命格?

南姬地眸子也是怔了一下,這個所謂的命格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蘇北的眸子眯了一下,在烏城時,自己曾探出過大道氣在劍孃的經脈中,那時便是感覺到了她身體經脈的阻塞不似尋常人。

那時自己還以為是先天性地,既然那老頭子都說是被故意阻塞,想來

南皇?

她同劍娘究竟是什麼關係?

「師尊,你還記得東皇嗎?」

蕭若情的話音落下,聽到東皇兩字的南姬,耳朵瞬間便是立了起來。

表麵倒是一副平常的模樣,隻是餘光死死地盯住蘇北。

「嗯?東皇怎麼了?」

「徒兒記得在烏城時,東皇送給師尊一枚丹藥吧,是叫做天地元黃丹嗎?」

「是吧?」

聽到這裡,蘇北似乎明白了什麼。

「上官師祖說,天地元黃丹或許可以幫助劍娘重新打開經脈!」

「若是大開經脈,劍娘就可以說話了」

「喂,師尊師」

令牌之上的光芒逐漸地熄滅,再無聲息。

蕭若情望著已經逐漸歸於平靜地命魂燈,嘟麵上悄然一紅,碎碎的叨了一句:

「怎麼滅了?」

「還想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

而後眸子帶著喜悅看向劍娘,拉起她的小手,眨著長長的睫毛喘出一口氣:

「劍娘,你以後就要能說話了!」

墨離的鼻息之間淡淡地哼了一下,點了點頭:

「嗯。」

劍娘咬著薄唇,囁嚅著,而後怯怯的伸出腦袋,一寸一寸的移動,輕輕靠在兩女的胸前。

暖,微微的暖。

烏城的某處。

蘇北一臉乖乖模樣端坐在地上,低著頭,垂著眸子等待著南姬的審判。

姬南玨的臉頰處的紅暈還未曾褪去,整個腦袋暈暈沉沉地,而後起身,看著麵前的蘇北斥責道:

「蘇懟懟,你放肆!」

「你什麼都做得出來!」

「」

那個乖乖好男人抬起頭,一臉的心疼,隨後便是起身,想要將自己的白衫給她披上,柔聲道:

「姬寶兒,聽話,先把衣服穿上」

「大白天的」

姬南玨地鳳眸凝視著蘇北,嘴角彎出了一道弧度,一腳踩在地麵上,另一條腿抬起踩在一旁的凳子上,兩腿成垂直,從側麵看上去,曲線玲瓏

神情陰森森,一字一句近乎從牙縫中蹦出來:

「你還知道大白天的?」

「你還知道給我披衣服?」

「馬後炮!」

------題外話------

昨天的冇過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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