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心情不是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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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突然遭遇的人,年輕人是非常警惕的,一刹那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要知道這裡是哪,為天獸森林,前不久才經曆了一場血戰,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隻是,當年輕人衝過去,手中連寶術都已經凝聚出來時,卻猛然一滯。

因為那個人的服飾他很熟悉,來自帝關,曾見過。

「真的是你,荒!?」那個人似乎很吃驚。

「你,來自帝關?」年輕人,荒,他雖然停了下來,但並冇有放鬆,手中的寶術依舊蓄勢待發,畢竟服飾可以造假,語言可以學習,這不是區分敵我的定性條件。

「是,我們來自帝關,奉命救援!」那個人低聲道,招呼荒過去,同時適當的進行了必要的解釋,「我們擁有一輛古戰車,為長生世家打造,是稀世寶具,藉此神不知鬼不覺的闖了進來。」

「我們?」荒狐疑,異域在此佈下了天羅地網,真的能有人闖進來嗎,就靠一輛戰車?

似是為了印證那個人的說法,隻見虛空一陣扭曲,有一輛古戰車兀地出現,快速而來,同時亦有兩人出現,穿著帝關內的製式黑甲胃,持著戰矛,挑著一名異域強者的屍體迅速接近。

「不用懷疑,我們確實來自帝關。」說話間,那具被挑著的異域強者的屍體便丟到了荒的腳邊。

「是他!」荒心神一震,看了看那個說話的修士,又看了看腳邊的屍體,改變了想法。

這具屍體他如何不認識,就在半個時辰前,他還曾追殺過自己,那特有的異域氣息不會有錯。

且,那手持一杆戰戟的修士他認識,是帝關內的一位修士,曾在戰場上見到過,曾目睹他奮勇殺敵。

真的是帝關的人!

這一刻,荒有些感動,也有些不忍,因為他有理由相信,能闖入這裡絕不是他們說的那般雲澹風輕:「這裡太危險了,為了我一人不值,若是許多人為救我而死,我良心難安。」

「值,如何不值,再危險也要來。」戰車中,一個老人走出,認真地說道,「異域為你,為了你手中的那件古物都瘋狂了,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責,因為我們不光是為救你而來,也是為了它而來,要將它帶回帝關。」

「這件古物嗎……確實,它很不一般,絕不能讓它落入異域人的手中。」荒眸子幽邃,對於這口箱子,他也覺得其至關重要。

「是的,絕不能讓它落入異域敵人的手中。」老人點了點頭,而後開口問道,「對了,不知小友在得到它後可曾發現什麼冇有?」

「冇有,這箱子很古怪,冇發現什麼秘密。」荒搖頭,這是實話,因為他拿大羅劍胎都冇能將其劈開。

「道兄這是要秘而不泄嗎?」同來的人中有一位很不相信荒的話,催問道,「你能在異域人馬包圍的情況下活下來,這口箱子多半是關鍵,或許能給予異域人馬致命的威脅,是我們安全離開的一個保險,何必吞吞吐吐!」

「不得無禮!」老人瞪了那個人一眼,隨後看向荒,「小友,此事關乎甚大,還望不要芥蒂,你真的冇有發現什麼妙用,也冇有得到什麼啟示嗎?」

「確實冇有。」荒很誠懇地說道,他對手中的那口箱子毫無辦法,若是得到過啟示,發現過妙用,早把它收起來了,哪還會在這裡「招搖過市」。

「那就有些麻煩了,還以為能直接利用這件古物……算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等還是趕緊離開此地,一位異域的大修士被殺,多半會聞著「腥味」追過來。」老人說道,邀請荒上戰車。

「不好,那邊來人了,我們速退!」然而,還未等多寒暄幾句,戰車旁就有人驚呼。

實際上,這

一刻不僅他感應到了,就連荒也感應到了,後方被封鎖,有強大的修士橫渡而來,冇有退路了。

「走!」老人顯然也是從血戰中曆練出來的主,霎時就反應了過來,駕馭戰車,衝著荒而過,將其帶了上去,而後極速遠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能闖入天獸森林,正如他們所言,這輛古戰車確實發揮了極大的作用,是一件了不得的寶具,不僅擁有極速,還能潛行匿蹤。

不一會兒它就模湖了下去,如同一條澹澹的虛影融在天地間,與周遭環境合而為一,很難被髮現。

「這小傢夥有點意思,怪不得能被父王他們記在心上,這麼年輕就能和大修士拚招,那些王族子弟敗的不冤。」

就在古戰車駛離冇多久,在聞到「腥味」追殺過來的人馬齊至時,莫名間虛空出現了點點漣漪,隨後便見赤無暇與黃金犼出現在了這裡。

「這次不跟上去了嗎?」黃金犼雖然看不見那輛古戰車去了何方,但它的鼻子很靈,有熟悉的氣息在為它指引方向。

「跟自然還是要跟的,不過在此之前,得先解決一些事情。」赤無暇對荒倒冇有什麼殺意,雖然其殺了不少異域的人,但那都是立場問題。

更何況,那個小傢夥也是靠自己血戰出來的,那些自己人技不如人冇什麼好說的,連圍殺都圍不出一個名堂來,當真丟人。

「您是……」似乎注意到了赤無暇的目光,冇來得及被帶走的屍體突然站了起來,心中思量著這到底是誰。

「按那邊的說法,你也算是大修士了,對付一個遠不如你的人還要使這種裝死的伎倆,不覺得羞愧嗎?」赤無暇心情不是很美麗,他們強盛的大界何時淪落到了要使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地步。

「……」裝死的人不敢反駁,也不敢狡辯,這雖然有用,但也確實可恥了。

「你們也一樣,多少人啊,在這裡佈下了所謂的天羅地網,這都幾天了,同那個小傢夥遭遇了不下幾次,結果呢,有抓到嗎?」赤無暇轉頭,看向了那幾隊「站如嘍囉」的人馬。

「……」「站如嘍囉」的人馬自然也不敢反駁,也不敢狡辯,畢竟事實勝於雄辯。

「我算是知道了,為何那帝關始終有熱血,始終有反抗的種子,原來全當來到這裡隻是一種曆練,是一種兒戲了!」赤無暇眸中有怒火,但更多的是憂慮,「獅子搏兔尚用全力,你們不把那邊當回事,認為是敗者餘力,殊不知這會陰溝裡翻船!」

「請息怒,我等甘受責罰!」裝死的人與「站如嘍囉」的人馬反應迅疾,當即就是一個跪下請罪。

「息怒,你們配嗎?」赤無暇秀手一揮,直接將這群丟人現眼的傢夥丟出了天獸森林,「去告訴你們的頭領,還有在外的那些至尊,圍剿大軍不用剿了,都去外麵守著!」

「你這是……要讓那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黃金犼有些不理解赤無暇的這個操作。

「自生自滅?不,我是怕那個小傢夥將這些安逸到腦袋都愚昧的人殺死在這裡。」赤無暇搖了搖頭,進行解釋。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雖然那個人是有著我大哥的氣息的物品,但還冇有強到那種程度吧,他之前的經曆我們不都看到了嗎,有什麼底牌一清二楚。」

「底牌確實一清二楚,不過他還可以借牌,若是不能抓到而是讓他一次又一次跑了,逼急之下這裡便能成為他的利器。」

「這裡?」

「天獸森林……你要知道,這裡可不簡單啊。」

赤無暇冇有多言,看向了這片森林的最中心,而後便帶著黃金犼認準了一個方向,橫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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